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汜水渡口(10 / 15)

、置之不理。

可男人显然不打算轻轻揭过:“姊姊身后木匣内,有宽木板一、薄竹片二、短藤棍五,另有些麻绳、豆蜡、剥皮剔骨的短刀、尾指粗细的长针。”

“边仲…”管双鹭听得想推开他。

“小生从来爱看美人垂泪、忍痛轻啜。”边仲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在她腿侧,“小这便放开姊姊,姊姊取了薄竹片,自责二十如何?”

他托了木匣去坐槛。

管双鹭眼见他将木匣放在身侧,随意倚上美人靠。

男人手指敲着木匣,再不说话。

管双鹭目移,却心跳如擂鼓,暗暗想道「早知如此,不该胡诌自己吃醋」

半晌,她提步向前,不过几步即至边仲身侧。

木匣易开,可手握竹片的羞耻却令女子红了脸庞。

“姊姊莫羞。”边仲去握她的手,扶着她跪在自己身侧。

男人按她左手在美人靠,又略分开她双膝,将她摆成塌腰抬臀的姿势。

管双鹭左手紧握围栏,粗略比划着位置,闭了眼就要抽落。

“不急。”边仲就在此刻开口。

他轻车熟路的除去她下身衣物,手掌贴上她微凉的臀尖。

啪——

巴掌落在右臀。

“啊…”骤然吃痛,管双鹭双手攥住围栏,惊呼出声。

边仲却再次扬手。

啪——

这次落在左臀。

“器物粗重,小生为姊姊开了臀,姊姊也少疼些。”他哄道。

管双鹭不领情:“没这些巴掌岂不更少些疼?”

边仲轻拍她臀尖:“姊姊有理。”

力道实在太小,接连不断的抽打与抚摸无异,管双鹭受用得紧。

“可不是我的理。”边仲就在此刻又道。

啪——

随着他的话音一同落下的还有骤然加重力道的巴掌。

火烧一般的疼痛,被击打的皮肉疼得仿佛就要裂开。

“疼…”管双鹭瞬间红了眼眶。

“重了?”边仲明知故问。

管双鹭咬唇不答。

啪——

没得到回应的男人力度不改,再度抽上同一位置。

“啊…”巴掌印浮在浅红臀面,清晰万分。

“重了?”边仲又问。

抬手又落一掌,仍是同一处。

啪——

这次他手掌不离她的身,而是揉捏起那处,将痛楚扩散开来。

“是…是重了…”管双鹭这才反应过来,先前几掌是罚她的不回话,忙道。

啪——

深红一团又挨了巴掌,已经无法显出明显的掌痕了,可管双鹭感觉男人并没减轻力道。

“重了?”重复的问题。

管双鹭会意:“不重……”

啪——

像是轻了些,更好的是边仲终于抛开深受蹂躏的这侧,转而抽在另侧。

边仲调整着角度,一点点将她的臀肉染红。

管双鹭只觉身后愈痛,忍不住朝远离男人的方向挪一挪。

边仲一把将她扯回原地,用力向下按了按她的腰,逼迫她把双臀耸得更高。

“姊姊不乖。”边仲一边说,一边自她手中取过薄竹片,“热臀都这般推三阻四,要罚。数着,五下。”

咻啪——

“啊——”竹片破空声骇人,长度又恰巧贯穿双臀臀峰,边仲力度之大,管双鹭直觉穴口也受了波及,刺痛起来,不由得痛呼出声。

咻啪——

可她来不及细细回味,第二板便抽落在稍低位置。

“数着。”边仲出言提醒。

“一!”管双鹭仰着头、有迷蒙水意荡漾眸中,她扭了扭腰,试图疏散身后剧痛。

咻啪——

“二!”管双鹭勉强稳住身形。

咻啪——

“三…轻些吧…”她不敢挪开,只得朝边仲怀里扑。

女子泪湿的侧脸抵上男人胸膛,小心的蹭蹭。

咻啪——

这样的姿势不好挥板,斜抽的责打与先前两板均有交叉,叠加的痛楚使得管双鹭猛的哆嗦起来,嗫嚅道:“四…”

边仲把她朝外推推,道:“姊姊记着力道,自罚须与此相同。”

咻啪——

不轻不重,他避开先前板痕,挑了臀腿相接处抽落。

“呵…五…”

刑具被递到管双鹭手边,她深吸口气、接下。

亭外打斗声便在此刻响起。

“谁?”边仲扬声发问。

这厢管双鹭心内暗道「来得好」,已趁机将竹片塞回木匣,穿戴整齐。

“在下管秉。”男子自报家门,“抛绣之时提前,管氏请尊驾即刻移步,往峰西十里畅茂楼!”管秉字字铿锵。

边仲斜看一眼管双鹭,而后无声言道:“姊姊欠我二十。”

边仲甫一出亭,便有刀风贯入。

管双鹭看着劈开围帐而入、身后背巨篓的管秉,忍不住笑出声:“你这什么装扮?”

管秉拍了拍身上的土,从怀中取出信纸递给她:“事出突然,没法子。”

“信?”管双鹭展开细看,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管秉察觉不对,凑近道:“有不妥?”

“汝州出事了。”管双鹭语带担忧。

山间小路上——

“汝州?”边仲看向谷雨。

他开口冷静,哪还有半分儿女情长模样。

“是。安插进去的人本该两日前传信回来,却断了消息。”谷雨道,“属下派去探查那一支下落的人今日也遭全灭,只传回血书。”

说到这里,谷雨跪在地上,“属下办事不力,请东家责罚。”

“传信给赵王爷。”边仲语气听不出喜怒。

“是。”谷雨道。

因着无人领路、又安排些许事项,边仲到时已有人在楼下侯着了。

这楼足有四五层高,大红绸缎迎风招展,除底层的如意门外、却只在顶层开了窗。

漂亮的六角景窗上雕刻着缠枝纹样,隐约看得见楼内人影绰绰。

几人互换过姓名,发现只河中府的鲍阖未到。

袁守真不禁疑惑道:“这山原也不大,鲍兄去了何处?”

“在下曾有幸见过鲍兄一面,那长相、啧啧…”张师珩连连摇头道,“许是自觉不堪匹配,已下山去了罢。”

“诸位快看,管姑娘!”许慎抬手一指,引得众人一齐去看高处景窗。

「可巧,都是熟人。」边仲心中想道。

楼上所站三人、自西向东正是——管秉、赵飞泉与管双鹭。

“鲍阖那满脸横肉的汉子,我已在他的酒菜里替你下了药,再醒来怕是得两日之后。可即便如此,依我看,楼下三个的样貌形容也只将将看得过,”赵飞泉轻纱覆面,柔声道,“先前未曾注意,如今细看来,边仲倒是生得不错。”

“犀渠玉剑良家子,白马金羁侠少年。”管双鹭与边仲四目相接,不由脱口而出。

管秉却是冷哼一声,道:“你倒真是伤疤没好就忘了疼。”

“啊?”赵飞泉眸带担忧,扭头去看管双鹭,“那晚的臀伤还在痛吗?”

“无妨无妨。”管双鹭安抚般拍她的手,趁她不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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