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
&esp;&esp;这不是他第一次在梦里跟她做,却是第一次梦到给她破处的场景,还是她主动坐上来的。
&esp;&esp;真他妈要命。
&esp;&esp;“谢姝妤”一边哭,一边坚强地坐到根部,把粗大的阴茎完全吃了下去,一张小脸血色尽失,周身挂满冷汗,“哥哥……深……”她艰涩地撒娇。
&esp;&esp;谢翎之喘息几许,问:“哪里深?”像是被刺激出了力气,他抬手往“谢姝妤”那被顶出一个凸起的小腹一摁,“这里?”
&esp;&esp;“嗯……别……”“谢姝妤”哆嗦了下,扭着腰躲开他的手,却被嵌在小穴里的肉茎顶得更加痛苦,“哥哥……那里难受,摸这里吧……”
&esp;&esp;她将另一侧吊带也拉下,睡裙脱落,堆在系带收拢的腰间,一对挺拔的嫩乳尽数裸露。她抓着谢翎之摁在小腹上的那只手,覆上一只乳球,揉了揉。
&esp;&esp;“啊……”似是体会到了快感,“谢姝妤”仰头娇哼一声,穴肉蠕动收缩,分泌出零星的水儿。
&esp;&esp;谢翎之观摩着她的变化,适时伸手,插进那被大大分开的肉缝,按摩敏感羞涩的小豆豆。
&esp;&esp;断续的呻吟声登时变了个调。“谢姝妤”秀气的眉尖时蹙时松,表情从单纯的疼痛转变为一种混杂着疼痛与欢愉的淫媚模样。
&esp;&esp;花径泌出的水不断增加,她眯着眸,细腰轻摇款摆,就着这点淫水和半干的处子血小幅度上下套弄粗硕硬热的阴茎,沉沦在逐渐攀升的情欲中,“哈啊……哥哥……哥哥插得好深……嗯……要到子宫里了……”
&esp;&esp;谢翎之挺腰深顶,龙首一下一下悍猛冲撞宫口,耳畔荡开婉转拔高的吟叫,他嗓音粗哑:“把这里捅开好不好?哥哥的精液都射进去,把你的肚子射大射满,让你被我终身标记。——想让哥哥终身标记吗?”
&esp;&esp;“谢姝妤”被插得口水都流了出来,神志不清道:“嗯……想……想要被哥哥……啊……终身标……”
&esp;&esp;谢翎之缓下动作,对着被撞得酸软的宫口钻磨几圈,划过某个位置时,“谢姝妤”猛然绷直了腰。他找准角度,狠戾深顶一记,“那样你可就没办法再出去找别的alpha了,没关系吗?”
&esp;&esp;“谢姝妤”翻着白眼颤抖几下,连叫都叫不出来,酸软抽搐的小腹下方,宫颈口开合垂坠,不住喷出暖热丰沛的阴精。
&esp;&esp;她脱力地趴倒在谢翎之精壮的胸膛,腿根剧烈打战。
&esp;&esp;谢翎之不稳地呼了口气,阴茎活似泡在温泉里一样,被热液激烈又不间断地冲刷。他被夹得舒爽不已,也不打算继续锁着精关,趁宫颈失守的间隙将龟头对住那微微张开准备受精的小洞,射出一股股滚烫浓稠的浊精。
&esp;&esp;“啊啊……”“谢姝妤”被烫得一阵瑟缩,想躲开,却又被谢翎之按实了臀瓣,被迫接受灌精,直到娇嫩的小子宫被灌得犹如怀胎叁月才堪堪停下。
&esp;&esp;一次交欢结束,两人喘息着躺在床上温存缓和。
&esp;&esp;房间内飘浮着性事过后独有的气味,跟两种不同的信息素混淆在一起,杂糅出奇异的腥甜味。
&esp;&esp;谢翎之刚才压根没怎么出力,射精一次也完全不能尽兴,阴茎没多久就又硬了起来,他正要压着“谢姝妤”再来一次,却见她抬起头,疲累又眷恋地笑:
&esp;&esp;“哥哥,我们这样,是不是就完成终身标记了?”
&esp;&esp;谢翎之静了静。
&esp;&esp;“没有。”他说,“终身标记需要在射精的同时灌入信息素。我们刚才只是在做爱而已。”
&esp;&esp;“谢姝妤”笑靥稍淡。
&esp;&esp;她歪着脑袋,不解地问:“为什么哥哥不标记我?”
&esp;&esp;“……”谢翎之的眸光随她牵动,淡淡问:“你愿意被我终身标记吗?要是被我标记了,你以后就没法再和其他alpha结合组建正常的家庭,甚至连公布你的alpha是谁都不行。别人问起你的伴侣的名字,你永远只能含糊其辞。你愿意过这样的生活吗?”
&esp;&esp;“谢姝妤”沉默不语。
&esp;&esp;一刹那仿佛有曲折的光影横贯而过,梦境与现实恍然交错,隔断的画面在平面翻转间无隙连接。
&esp;&esp;那伏在他身上,刚刚才和他交合欢好过的“谢姝妤”有瞬息错位,再定神看去,她潮红的面容已变成了悲戚的哭脸,手背不停地抹去眼眶泪水,“我不要……我不要和哥哥做这种事……我们、我们是家人啊……”
&esp;&esp;谢翎之静静听着她的控诉。
&esp;&esp;“谢姝妤,有时候我真的很烦你。”他平和地说,“不止烦,还恨你恨得牙痒痒,想把你踹得远远的。”
&esp;&esp;“谢姝妤”哭声一滞,愣愣地看着他。
&esp;&esp;谢翎之说:“我站在原地,你就向我靠近,勾着手指让我像狗一样伺候你。可一旦我想要向你靠近,哪怕只是表现出一点苗头,你就会马上退开,当我是什么恶心的垃圾似的躲着我。”
&esp;&esp;“你明知道你已经把我勾引成了一条爱你爱得要死的疯狗,却又死活不肯接受,对我又打又踹,把我赶到一边。——你凭什么这么心安理得?玩弄我的感情很有意思吗?”
&esp;&esp;——你好自私,自私又懦弱。
&esp;&esp;最后这句话,谢翎之没能说出来。
&esp;&esp;他到底还是舍不得这么谴责她。
&esp;&esp;可是越不舍,就越恼火。他一手擒住“谢姝妤”尖细的下巴,不甘心地质问:“你对我到底是什么心思?是他妈的喜欢我但是不敢跟我睡,还是单纯只想赖着我,因为你现在只有我了?”
&esp;&esp;“谢姝妤”目光空洞地看着他,答不出来。
&esp;&esp;她当然答不出来,她只是他脑海意识对现实中的谢姝妤的投射,怎么可能知晓谢姝妤真正的想法。
&esp;&esp;梦境扭曲地走向未知,也或许是预知。“谢姝妤”定了片刻,忽地俯身紧紧抱住他,又松手,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然后下床跑了出去。
&esp;&esp;谢翎之一惊,当即就要追上去,可不知为何,身体却异常的沉重,好像疲倦到了极点,拖着他再度陷入虚无昏黑的睡梦。
&esp;&esp;虚幻捏造的“谢姝妤”跑出了卧室,顷刻烟消云散,没能把所听所历的这些,传达进对面那扇门扉后波动混乱的梦境。
&esp;&esp;不同于谢翎之痛并快乐的一场美梦,谢姝妤现在睡得十分不安稳。
&esp;&esp;眼前景象换了一个又一个,光怪陆离的画面像零碎剪切过的电影镜头。
&esp;&esp;一会是四岁那年,父母为了房子争吵时,父亲怒而摔碎的玻璃酒杯。那声刺耳的裂响被放大数倍回荡在耳边,震得她耳膜发疼,脑袋也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