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灵跟他恩断义绝,也算是弃暗投明了,没什么好挑剔的。
“我不怕。”
花灵梗着脖子看他,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人问我你的事,我说因为你人好,聪明,又不像花穗贪图什么,所以六少爷才如此看重你。”
程岁杪失笑,“谢谢,你先下去吧,在外面听着,也好有事能及时帮上忙。”
花灵半信半疑出去了。
程岁杪看向陆岌,顾不得自己身上的血,他轻轻拍了拍陆岌的脸:“少爷……”
陆岌的眼皮好像微微动了动,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程岁杪沉默了一会儿,继续低着头用热毛巾帮陆岌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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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忌
秦婧北在花灵出去没多久就过来了,在那之前,程岁杪听到了一点儿动静,故而对她即将到来的挖苦甚至是训斥都提前有了心理准备。
“富贵荣华迷人眼,这谁都清楚,但有时候不属于自己的富贵荣华,想要牢牢握在手里,就是高看了自己,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秦婧北说完,一个眼神都不给程岁杪,显然她觉得这些话会像刀子一样划破程岁杪的心。
但她想错了。
程岁杪现在在乎的只有陆岌的安危,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夫人说得对,小的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也不曾觊觎少爷任何东西。少爷对我好,是可怜我,是天生心善,不是因为那些莫须有的谣言,我们之前清清白白。”
秦婧北冷笑一声移开了目光,显然一个字也不信,李肆渠和杜韫在这个时候到了。
她立刻站起身来迎接他们,“李大夫……”她的声音不稳:“然疏他刚刚吐了血……”
程岁杪对秦婧北这个人已经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对这种程度的表演并不觉得惊讶。
他只是有些惊讶秦婧北认识李肆渠师徒二人,不仅仅认得李肆渠,看起来显然也知道杜韫的身份。
不过程岁杪很快就想到了,这位名医住在陆府,纵然名义上是给陆岌看病的,但当然不会只给陆岌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