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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2 / 2)

。他观察捧着酒瓶面容焦虑不安的吕茗,张鸫禾抿着嘴随后点了酒店所有昂贵的酒,而且一瓶又一瓶放在张鸫禾面前『如果我醉倒了,你会扶我吗?』

『』不等吕茗的发话,平时看起来斯文儒雅的男人摺起他的衣袖,原本交互敲着的腿也正坐起来,拿起最大的酒杯豪饮了起来。

倒满它、喝完它。

再倒满、再喝完。

一瓶空、再开瓶。

吕茗惊慌的靠过去阻止张鸫禾不要命的饮酒,但张鸫禾只是稍微推开吕茗,眼睛带笑的看着他,但手中的酒杯仍然咕咚咕咚的灌进张鸫禾嘴中,整个包厢和张鸫禾一起来的宾客都起鬨的拍手叫好,甚至开始有人替张鸫禾把酒杯倒满,也开始对吕茗的不领情指指点点与辱骂。

酒气上来,浓烈的酒精带起烧灼的热,让眼前男人白皙肤色染上一层嫣红,他解开领带与衬衫前几颗钮扣,醉意浓厚的张鸫禾反而比起清醒时更带着戾气,剑眉紧皱,双眼宛如剑锋扫射其他起鬨的人,他无声的喝止所有对吕茗出言不逊的傢伙,然后再将手中的空杯倒满往嘴里灌。

终于玻璃杯在不稳的手里脱落前,吕茗已经上前接住并扶起准备倒下的张鸫禾,他知道吕茗完全靠近他后嘴角勾出一抹笑意,立刻拦住对方的腰际把他整个人带到腿上。

所有的动作都飞速,吕茗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跟满嘴满舌都是酒精气息的张鸫禾深吻,他惊慌挣扎与推拒却无法动摇张鸫禾,他反而更加用力的锁死吕茗『张先生!?』

闹腾的包厢忽然静止一般,他们看着张鸫禾扛起吕茗往包厢外走,走前交代秘书结完所有钱,并将指定开瓶的公关写吕茗的名字,就带着还在错愕的吕茗离开。

从那次开始吕茗就没在拒绝张鸫禾的任何邀请,很多人也调侃吕茗的转变,主要是那天当晚吕茗确到张鸫禾的某栋豪宅,可是他一进房就吐的一塌糊涂。

『张先生你还好吗?』

『很好。』

『看起来不像啊?有胃药或是什么的吗?』

『呵呵。』看着吕茗对他的关心,张鸫禾异常兴奋伸手摸了摸他『值得了。』

『你』说什么都被张鸫禾的强硬吓傻,为了不让这个人又发神经吕茗才顺从的听话『知道了。』

提着大大小小纸袋的张鸫禾走进了屋内,他用眼睛扫视了黑暗的邸宅,除了门口的保安向他行礼问候,就没有任何声音。张鸫禾什么俊美的人没遇过,手指勾一勾就有一把的极品倒在他眼前。

他就是喜欢吕茗这种,评估现实层面三思过后才顺从自己的人,而不是肤浅的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相反,吕茗什么都不要。

灯光从门口大厅一路开到楼上的客厅,张鸫禾依然捧着精緻的礼物盒寻找他想念的人。终于在一面挂着圣母画像下看见缩成一团熟睡的吕茗,张鸫禾皱着眉撇了画像,他第一次觉得这副画如此碍眼。

它跟吕茗不配。

「小米,你睡错地方了。」伸手抚摸仍然一动不动的吕茗,见状对方没打算清醒,便打横的把吕茗从大理石地板上抱起,他知道吕茗的精神状态肯定比身理状态还要糟,看着眼带上的黑色沉淀,没有睡好、时常惊醒,然后无眠到早上,只能像现在这样逼迫到一定程度身体机能自动让他休息。

放回柔软的床铺上,原本还在梦中的吕茗扭动起身子,只开着橘色小夜灯的房间温柔的透进吕茗朦胧的视线,他发现自己身子清洗的很干净、衣服也换了件新的,也躺到了床上「张先生?」

吕茗安静的盯着他,他也放下手中书籍回看遮,当他以为张鸫禾要和他亲密时,他只是站起身留给吕茗单人空间「多睡一些,明天带你到医院。」

张鸫禾离开卧室后,安静凝视着房门,突然生活变样,让吕茗无法及时反应,但也给了他一些缓和空间思考着,他的大脑目前已经正常运转寻找在这里能得到的平衡。

就是这一点,张鸫禾才会特别喜欢他。换成其他人要嘛吓得当机哭闹,要嘛暴躁的挣扎,但吕茗当初醒来虽然震惊的看着四週,在听到张鸫禾的声音后,那夹杂不悦且无奈的嘆气真实换张鸫禾愣住。

他知道张鸫禾在生气而感到无奈,却因遽然做到这一步而不悦,然后随即的困惑盯着张鸫禾『这是什么意思?』

『屡劝不听。』以为自己的愤怒点能够让吕茗了解,可惜吕茗反而更加困惑。

『。』

『所以你这是绑架?』

『我没绑住你,小米。』

『所以我离开你不会阻止。』

『不会。』

但已经过去两週,吕茗很好的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独自离开这里,张鸫禾完全不害怕他真的离开,而且还完全没有任何控制他或是监视他的举动,就说明张鸫禾有十足的自信吕茗无法离开。

则离开卧室的张鸫禾拿起手机,里头标示着『邰士泽』的未接来电,表情阴郁的删除所有除了吕茗他妹妹跟母亲医院以外的联络人后,将手机轻声的放在房门外的矮柜。

吕茗在张鸫禾出去之后一直无法入睡,他躺的床铺并不是张鸫禾的主卧,似乎是另一间单人房,床头柜上整齐的放了许多新衣服,还有不少生活必需品。

吕茗知道自己要待在这里不知道多少时日后,肚子的饥饿让他本人都发笑了。这是什么适应能力跟妥协速度?明明自己在不知道的地方被关着,他甚至没法和外面的人联繫,该紧张害怕的他现在却只感觉到肚子饿的很。

果然,人必须先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惊慌失措到乱了自己套不是吕茗的性格,当然就算今天他是被铐上脚镣只能待在这间房间也不会乱了分寸太久。

他必需在能力所及的情况下凑齐离开的东西,可见这很困难,他的一切东西都由张鸫禾买回来,他站起身换了一套衣服后走出房间,很快就发现外头的柜子上放着自己的手机,他激动的拿了起来,但冷静很快夺取其他精神感官。

即便东西回到他手上又如何?

谁知道张鸫禾会不会安装了监视他的软体,吕茗对自己深处之地抱着完全的戒备。他轻声的挪动脚步朝着厨房走。途中发现睡在客厅沙发上的张鸫禾,茶几前是凌乱的资料与两台笔电,似乎是把工作带了回来,桌上两三杯喝完的咖啡杯。

吕茗用着复杂的眼神看着背对他的张鸫禾,张鸫禾对他展现的东西非常稀少,很多都是网路就能搜到的,忽然沙发上的人发出呜嘤声,让正在沉思的青年警觉,赶紧上前关切这攸关他性命的老爷。

“张先生张先生!?”

张鸫禾一张眼,发现吕茗正在摇晃自己,但他反而比较关心桌上的资料,先把东西都收拾好后才看向坐在他身边的人,这倒是让吕茗捕捉到了奇异之处,但张鸫禾却表现的没什么事情。

「怎么了吗??」

「想找点吃的然后你」听出吕茗的意思后,脸靠过去亲吻他的唇,将自己带进吕茗的怀里躺着。

「很晚了,先睡吧。」

张鸫禾没后续动作只是全身靠在吕茗的怀里就好像一隻猫窝在主人怀里找个他喜欢的地方沉睡,至少此时的张鸫禾就是这模式。

「我不能独自去医院吗?」

「。」张鸫禾调整自己躺在吕茗怀里的姿势,很明显张鸫禾无声的拒绝了吕茗的要求。

吕茗将张鸫禾抱好后,眼睛流入了失落的眼神,只能将头靠在沙发上的抱枕,闭上眼睛强行结束这一夜。

「晚安,张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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