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动了?
“唔嗯……难受……动、啊嗯……动一动……”司栀难耐地扭动着细腰,让粗壮的雄蕊剐蹭过饥渴x1shun的huaj1n,很快,她就感觉到那雄蕊又胀大了一圈,饱胀的蕊头颤了颤,喷薄出大量花粉。
“啊啊啊啊……嗯啊、哈……不……呜啊!”黏糊糊的花粉被强力冲击在sh淌着iye的huax,持续的喷s刺激得huaj1n剧烈震颤,敏感柔neng的huax也被打得七零八落,现出一道隐秘的口子。
“那里……呜啊……呼嗯……啊啊……”
蛰伏的雄蕊重重一顶,粗暴地碾过huax撞进紧窄的g0ng口,多到满溢而出的花粉也找到了栖息之地,兴奋的喷洒着。
“不行、啊、太撑了……呜啊……等、嗯!”司栀双眸涣散,baeng的脸颊早已蒸腾出q1ngyu的粉,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t0ng穿了,难受捂着腹部,却0到了圆滚滚的饱胀蕊头。
似是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雄蕊又是狠狠一记深顶,b得她昂起白皙的脖颈,逸出声苦闷又欢愉的jia0y:“嗯啊……啊啊……唔嗯……”
窄小的g0ng腔承受不住凌nve,又无力阻挡,只能瑟瑟发抖着予取予求,司栀爽得头皮发麻,又痛得意犹未尽,先天灵t的特殊t质让她自发将满肚子的花粉转化成jg纯妖气。
那妖气自她的经脉中游走,又与无处不在的鬼气与灵力混为一t,司栀于极致的快感中听到了数道雷响,身t也su麻得直打颤。
丹田涌起热流,竟渐渐凝聚出一枚金丹。
她又突破了。
“唔嗯!啊……哈啊……啊嗯……”花粉还在持续喷吐,毫不见疲态。
这朵无b巨大的曼陀罗花,便是妖王的妖力之源,难怪有如此充沛又强大的妖力,纾放之快竟让她赶不及x1收。
很快,她的小腹便被微微撑起。
“哈啊、嗯……唔唔……不要了……啊啊!”源源无尽的雄蕊一根接一根,可怜的花x已被ch0uchaa的肿胀充血,huaj1n亦被蹂躏得酸痛哆嗦。
可雄蕊们似是ai极了这授粉之地,不遗余力地喷s灌溉着,让她接连不断地攀上巅峰。
……
“嗯、嗯啊、嗯……呜嗯……”
司栀已记不清过去了多久,她浑身都被黏糊糊地花粉iye包裹,爽得几乎失去了意识。
那双明亮飞扬的眼眸已然涣散,睫毛shill的,可怜又靡丽。
司栀筋骨su软,浑浑噩噩,纯靠着t0ng在t内那根粗壮雄蕊支撑,才不至于摔倒下来。
仍有着数不清的雄蕊在她身上颤绕贴蹭,她的嘴亦和身下那张嘴一样不得闲,雄蕊来来去去,喷得她口腔中满是花粉,多到喝不下的就会顺着口涎流出,将她弄得乱七八糟。
那花粉似有cuiq1ng之效,司栀越吃就越饥渴难耐,明明那雄蕊已经顶得她无b舒服了,身t却还是觉得不满足,哪怕每一处敏感都被照顾妥当,但仍不够!
“呜啊……啊……啊哈……”
巨大的曼陀罗花将她轻轻托了起来,乘风飘摇着,掀起无数花瓣纷飞。
当t内雄蕊又一次凶狠地喷s,送她直上巅峰,她周身空气忽而扭曲,司栀于铺天盖地的快感之中,感觉穿过一层无形的水流,眼前景se已然变样。
……
昏暗的内室燃着幽微烛火,依稀能看出这是一间很大的、肖似刑房之处。
之所以说是刑房,是因为各式各样的刑具应有尽有;而那肖似……则是因为刑房之中不该有r夹、羽毛、宝石香囊和?缅铃。
巨大的曼陀罗花将她送到了绞手高架前,粗壮的雄蕊化作冰冷铁链,缠缚住她的四肢,柔软的花朵则化作矮床,热烈欢欣地接受着她的躺靠,殷勤飘出幽幽芳香。
“想不到你还真坚持下来了。”低沉的男声冷不丁响起,吓得司栀一个激灵。
“什么人!”她t内还含着那根没有消退的雄蕊,受惊的huaj1n剧烈挤压,迫得那雄蕊也弹跳了两下,挤出汩汩iye。
“你不是想见我?”男声似是离得近了,可司栀大睁着双眸,看不到除她以外第二个能喘气的。
看来对方是刻意隐匿了身形,不让她看到,再思及那曼陀罗花特地将她送到这儿……
司栀笃定:“你是妖王。”
又是一声轻笑,“先天灵t果然绝妙,两天之内,竟能x1收下这么多妖力,还没爆t而亡。”
司栀故意激他:“堂堂妖王,还要这么躲躲藏藏?何不出来一见?”
“规矩就是规矩,只要你通过最后一关,自然能见到我。”
“接下来,好好享受吧。”
……
男声来无影去无踪,不论司栀再怎么喊叫,都得不到回应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悄无声息的黑影。
他融在y影中,几乎浑然一t,直到他抬步走出,高挑修长的身影现于烛光之下,才让司栀发现。
男人脸戴花纹繁复的黑铁面具,黑se的皮质绑带隐入发中,只露出一双眉高骨秀的桃花眼,浓密的眼睫轻轻一抬,便给人庄重冷淡的感觉。
他手指纤白,像柄玉质扇骨,略透粉意的指尖轻划过森冷可怖的皮鞭、戒尺,落在了那枚宝石香囊上。
此乃人界显贵喜用之物,圆型的香囊球以机关巧制,内燃熏香却可保不倾,先前她就见凌霄佩戴过。
师尊……
思及凌霄,她难免黯然神伤。
到了妖王的宅邸附近,任何风吹草动都不可能逃过妖王的感知,所以她也无法投机取巧,只能走笨法子。
希望通过三关后见到妖王后,能成功说服他放自己离开。
男人把玩着手中的宝石香囊,熏香若不倾倒,未免无趣。
他灌入妖力,宝石香囊嗡嗡震颤着,让他的声音也透出几分隐秘诡谲,“听说人间很流行一种叫吐罗刀子的游戏。”
刀身设有机关,刀柄嵌着数颗宝珠,其中只一颗是特制,按到便会让刀身迅速弹出。
男人走到床边,抓着雄蕊一拔,霎时间汁水四溢,分不清是黏腻花粉还是汩汩iye,溅了他满手。
“啊、嗯……啊啊……”雄蕊依依不舍,剐蹭着huaj1n,试图再留久一点,司栀被刺激得嗯嗯啊啊地扭动着,突然,敏感至极的花x被一个冰冷东西重重一撞,粗糙的纹路恰好磨碾到敏感的花蒂,原来是男人捧起她霜雪似的白t,yu尝芳泽。
可他脸上还戴着那金属面具,隔着网状的孔隙,他温热的吐息也在叩击着柔软sh润的x口,引得司栀一阵瑟缩。
“啊!好冰……”司栀呜咽起来,嗓音娇媚绵软,听得男人下腹一紧,那沉睡的巨物也开始探了头。
他以金属面具慢慢摩擦着,冰冷粗糙的触感刺激着花x,让它急促嗡张,迫不及待地想要吞下什么。
“馋嘴。”男人轻嗤着,点燃宝石香囊中的熏香,待那青烟袅袅升腾,曼陀罗花的幽馥香味再次变得浓郁起来。
男人将那不断震颤着的宝石香囊,塞入了已被亵玩到红肿充血的花x。
因为紧窒的huaj1n已被曼陀罗花玩开了,宝石香囊进入的很顺利,凹凸不平的宝石挤压着huaj1n,时而会夹住柔neng媚r0u,让司栀疼痛又麻痒,那物冰冷的让她颤栗,可当中又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