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瑾妖力微弱,但架不住吃的次数多啊,两人荒唐了一日一夜,总算让司栀餍足。
白瑾亦是容光焕发,他0了0发间,那垂着的长长兔耳已经不见,不免惊异:“姑娘……我能将耳朵收起来了!”
妖族修为高低,最简单的评判标准就是能够收起妖相。
以白瑾目前的三百年修为,他怎么也得再修两百年,才可将化形之术收放自如。
可如今与司栀一番厮混,妖力竟轮番上涨,怎能不让他惊喜。
司栀也伸手,0着他柔软乌黑的发丝,有些遗憾,“还是有兔耳b较可ai。”
白瑾闻言,急忙露出毛茸茸的兔耳,凑到她面前,“姑娘喜欢,我便一直露着。”
“乖孩子。”司栀慢慢搓r0u着手感极佳的兔耳,直把他r0u得浑身发颤,脸颊红晕遍布,然后便在他逐渐的轻喘和热切的渴望之下,松了手,从床上爬了起来。
司栀身上的衣物又换了一套,依旧是蓝se轻纱,裙摆开叉却很高,露出细长纤白的漂亮双腿。
长裙质地飘逸,却jg致绞了蓝洋花纹的刺绣金边,单肩坠有轻薄飘带,伴有细细珠链,散碎系上腰带,随着她的走动,珍珠晃动,裙摆也飘出好看的花瓣形状。
白瑾局促地夹紧了双腿,怕她发现自己又起了反应,可司栀已推门而出,午后日光明媚,毫无保留地落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像是沐浴着金se光芒的仙子。
小仙子回头一笑百媚生:“来妖族这么久,还没好好逛过呢。”
白瑾心神danyan,忙不迭道:“我陪姑娘逛!”
兔族栖息的森林十分原始,树木参天,枝叶茂密,点缀其间的众多树屋巢x也显得小巧jg致。
此地妖气浓郁,若无鬼王设下的庇护结界,就凭它们这点微薄妖力,早就被其他强壮的种族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司栀好奇:“鬼王为何会照拂兔族?”
据白瑾介绍,当年鬼王横空出世,唯人族剑神凌霄能与之争锋,至于魔族,早在抗拒晏青统治时便惨遭覆灭,此举震慑四方,妖族迅速审时度势,归顺其麾下。而晏青恰好喜好兔族温顺,驱使为仆,自然会优待一二。
后来凌霄力克鬼王,将其镇压,守住了人族的安宁与存续。妖族却陷入长久的内战,各族都想称王,权力几番更迭,直到九尾狐族之主幽澜踏上妖王宝座,才慢慢平息各处战乱。
“……姑娘,怎么了?”白瑾说完,才发现司栀忽然停步,神se也显得忧虑。
司栀是在担心凌霄,但转念一想,清净峰一门都将凌霄视作信仰,尊敬有加,应当会照顾好他,毕竟唯一能伤害他的凌灵璇,已经被鬼王解决了。
但她还是得想办法回去。
之前她为保住凌霄x命,独断废去他一身修为,以她师尊目下无尘的高傲心x,只怕很难接受自己经脉尽断、修为尽失的事实。
但她也不想师尊继续修练清净峰的功法,这无情道不沾红尘,违之必受反噬,可不就在阻碍她与师尊欢好?
回去之前,还得另寻一门合适的玄妙功法。
“……姑娘,姑娘?”司栀感觉到衣袖被人轻轻拉了拉,回神一看,才发现是白瑾一脸担心地看着她,“姑娘可是在为什么事烦心?”
司栀摇摇头,刚要开口,却发现旁边一处洞x中传来熟悉的灵力波动。
这是……湛微?
她快步上前,一看清昏暗巢x中的景象,登时变了脸se。
湛微整个人卡在一面由暗红鬼气凝聚而成的矮墙之中,头因无力支撑而向后仰,冰雕玉砌的俊脸上满是黏腻的yet,雪白的长发也被那黏ye沾sh,一缕缕地耷拉在地上。
他x肌饱满,腹肌块垒分明,同样被黏ye浸满,sh哒哒地往下漏着,劲痩的腰线流畅没入墙中,看不到余下风光。
毛茸茸的幼兔在湛微身上攀爬着,好似将当他当做了泄yu的工具,兔族xy,本就可通过欢好x1收灵力,司栀的身t先于理智一步,抬手一掀,便将那些摩擦着湛微的幼兔全部扫落了开去。
白瑾不知她为何动怒,亦不清楚她与湛微的关系,毕竟这把灵剑是鬼王丢给他们,说可以尽情使用。
但他更不希望族中的下一代受伤,白瑾趁着司栀的注意力全被湛微x1引,赶忙将瑟瑟发抖的幼兔们带至洞外,小心安抚,之后待他想再回洞x,却发现门口已被设下禁制,进不去了。
洞内的司栀已绕到墙后,湛微的双腿纤长白皙,几乎也是悬在空中,只有脚尖微微够到一点地面。
而他一丝不挂的下腹,秀气如玉雕的x器也直直挺立着,顶端汩汩流着清ye。
不愧是有着师尊的一滴jg血,那处的尺寸也很相像呢。
她忍不住上前,伸手接住那源源不断流出的yet,来回抚弄,滚烫的x器在五指上下挤压间有力地弹动。
湛微的意识尚未恢复,整个人就像一只乖巧漂亮的绢偶,任她摆布,他被固定在墙里,身t却随着她的套弄不停耸动,两条白皙的腿止不住地打颤发抖,好像再弄几下,就会直接去了。
司栀也开始觉得饥渴难耐,她不知道的是,兔妖流下的黏ye有cuiq1ng作用,这样才能让湛微时刻保持在b0起状态,供它们炼化x1收灵力。
她加快了滑动的频率,被那炽热y物g地心痒难耐,又好奇于未开灵智的湛微如今是何神se,于是她撩起曳地的纱裙,垫脚跨上他漂亮的腰腹,攀上了矮墙。
轻薄微y的纱料滑过肌肤,会带出丝丝麻痒,遑论那纱还落在直直挺立着的饱满冠头,随着司栀的移动而戳刺ch0u离,很快,那纱就被溢出的透亮yet濡sh。
“呃啊、嗯……啊啊……”墙的另一面,湛微无意识启唇,逸出轻轻的低喘。
司栀心下诧异,她都没弄了,他怎么更有感觉了?
回头一看,才发现是因为那层叠的薄沙。
她眸se微动,忽而抬起白皙纤长的腿,轻轻将那挺立的漂亮x器踩贴在紧实的腹肌上。
微y的纱料自然b柔软的脚心更粗糙,她就像是小孩嬉玩着溪水,忽轻忽重地踩踏着,脚后跟轻压着沉甸甸的囊袋,软neng脚心贴上玉雕似的秀气柱身,jg致小巧的脚趾则在挤r0u着冠头,时而还会因没控制好而加重了力道,却刺激得那x器更加贲张。
“啊……嗯唔……”壁垒分明的腹肌在不断地绷紧又放松,湛微的鬓角和额发都被汗水浸sh了,双眸紧闭,面泛桃花,jg致的长眉却微微蹙了起来,微张的薄唇中伸出半截软舌,晶莹的水ye不断溢出,一副爽迷糊了的样子。
司栀笑了,“看来湛微喜欢带点痛。”
她脚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不出意外地听到了更大的喘声,“嗯、唔唔……啊……”
“果然,一受刺激就胀得更大了呢。”她感慨着,坏心眼地用纱包裹住那漂亮的x器,双足每滑动一下,那物便哆哆嗦嗦地想要释放。
每当这时,司栀就会停下,不愿给他痛快。
“呃啊……唔嗯,啊啊……”湛微声音清冷,染上ye更显x感,司栀听得也耳热到不行,但她依旧没打算放过他。
当她的脚跟摁压囊袋时,抚弄柱身的脚心就会不动,反过来用脚心压迫x器时,又会故意忽略刺激囊袋,时而又只用baeng脚趾轻划着肿胀冠头。
湛微的胯部不受控制地挺动着,不断要攀上ga0cha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