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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身高是男人区(3 / 10)

林野穿着整齐,慢慢往里走去。

再次出来的时候,他的刑期延长了。

……

赵锦书说:“不要怕,我只是问问你。”

他说:“如果让你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东西,我道歉。”

这话又勾起一点不好的画面。那股臭味仿佛萦绕在鼻尖,林野压制住泛到喉间的干呕,几乎要生理性地颤抖起来。

赵锦书看见面前的小孩抬脸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没关系的,赵——”

话音未落,是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

因为惊愕,林野眼睛不自觉睁大,他虚握着那只手,不敢握紧。他拿不准对方什么意思,但也舍不得放开。

赵锦书收紧手心,温度通过紧密相贴的皮肤传递给林野,他说:“我不知道那个‘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撒谎的样子其实很明显。”

林野指尖一颤,几乎下意识抽手逃离。

赵锦书微微皱眉:“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烦恼,所以没法安慰你。但徐耀洋和我说过一点你们之前的事情,能让你害怕被问到的,应该也不是什么轻松的经历。”

他想了想说:“也许我应该对你说一句谢谢。”

林野讷讷道:“不用的。”

他说不出话来了,控制不住地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徐耀洋说过他透露了一些前世的东西,但是林野并不知道这个“一些”的范围。

他说了什么?那赵锦书会怎么看他呢?出于礼貌和理智,赵锦书不会表现出对他的反感,可一个正常人都会害怕进过监狱的犯罪者。亦或者,他会知道更多,包括里边的一些腌臜事。

现在的网络不算发达,但贴吧微博等社交软件风头正盛,消息繁杂,这不是没有可能。

他会觉得自己很可怕吗?或者觉得他很脏吗?会想要远离吗。

林野抬头看他,想说些什么,可还是说不出话来。

赵锦书看见他的动作,说:“也是,这句话不该由我来说。”

他认真地说:“那我说些自己的想法吧,我很高兴认识你,林野。”

那只手松开了,林野看着手心,慢慢收回手。

下一刻,是一个很紧的怀抱。林野呼吸错乱,只来得及把手放到一边。

有些人喜欢买一只巨大的玩偶熊,两三米高,整个人都可以陷进去,享受它软绒绒的皮毛和温暖的怀抱。林野没有这种玩具,但这一刻忽然能理解他们的想法了。

赵锦书笑了起来:“抱一下吧,你应该也很想他。”

他说:“但是只有一会。”

“你不用害怕和我说起以前的事情,我不会在意这些,因为我已经是新的赵锦书了。”

“你也一样,小野。”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一道酸溜溜的声音忽然飘了进来。

两人转头,看见拐角茶水处不知何时斜站了个人,靠着墙,吊儿郎当的,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盘着。

徐耀洋知道赵锦书肯定会加班,刚回南浔就往这赶,没想到碰到俩人在谈心。

这场面多少有点尴尬,他本打算在旁边等等,算是看在林野上辈的子干的那点人事的份上,结果两人说着说着,不仅没结束话题,还抱了起来。

下班时间的办公室,互诉衷肠的人。徐耀洋脑子里已经冒出了无数部办公室为背景的片子,再不制止看不下去了。

当即决定手里东西一收,出声叫停。

刚刚的那点温情顿时消失无踪,赵锦书拍拍林野后背,放开他,朝徐耀洋点头:“回来了,晚饭吃了吗?”

徐耀洋说:“当然没吃,走吧,清风小筑。”

是家私厨,起名清新,环境雅致,面向的也是颇有情调的中产及以上阶级。碰上不懂欣赏的,就只当街边小饭馆约饭。

赵锦书迟疑了一会,就见徐耀洋咧开半边嘴,磨了磨臼齿,露出一截雪白的犬齿尖。

徐耀洋听见了两人之前的对话,但那点理由挡不住心里的酸,想像个不讲理的人般只知道追问,又想问赵锦书他这么久没见了有没有一点想他,偏偏对着林野,一点面子也不肯放下,自己撇开眼,嘴倒是下意识地张开,要咬人似的。

赵锦书问:“预约了?”

徐耀洋赶紧闭嘴,说:“有。”

赵锦书说:“好,等我五分钟。”

徐耀洋比了个“ok”,手晃了晃,说完自感扬眉吐气了,朝林野冷哼:“还不回家呢?天天蹭公司电是不是?”

林野已经从刚刚的状态走出来了,站在赵锦书旁边,衬得细瘦。听到他赶人的话也不恼,浅浅一笑:“说笑了,我哪有家可回。”

他这话刚落,那边正收拾着东西的赵锦书忽然停了一下,抬眸往这边看一眼,又很快继续关运行软件。

徐耀洋一噎,玩着钥匙的手停了,不知道说什么。

场面一下有点安静。

赵锦书收拾完过来,在他头上敲一下,很清脆的一声响,徐耀洋被敲得下意识一缩,“嘶”地吸了口冷气。赵锦书冲林野点头:“不留你吃饭了,早点回去,走夜路不安全。”

这算是给了双方一个台阶。

林野自然点头说“好”,又真诚道:“赵哥,谢谢你今天的开导。”

赵锦书颔首:“不客气。”

徐耀洋正捂着头瞪赵锦书,但见他没什么表情地看了过来,刚憋的一点气忽然就泄了,虚着眼避开对视。

他们慢慢走远,徐耀洋小声哼唧:“我不是故意的。”

赵锦书说:“我知道。”

徐耀洋说:“知道你还敲我。”

赵锦书瞥了他一眼,徐耀洋赶紧做了个制止的手势:“行行行,我不说了,别这么看我。”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又有点堵,想说林野这厮怪会卖可怜,你别信他,又觉得自己说了不妥的话,现在又要这么说多少有些尴尬,索性翻篇。

赵锦书说:“做错了不能敲么?痛吗。”

徐耀洋实话实说:“痛倒是不痛,就你那点力道,就是有点吓人。”

赵锦书说:“轻了?那我下次重点。”

徐耀洋心里酸泡泡压不住了,顿时又翻回刚刚那页:“还要重,你给他找场子呢?”

赵锦书哪知他这么想,瞥了他一眼:“不是为了他打你。”

补充道:“是因为你说错了话。”

徐耀洋知道是这个道理,只是情绪下不去,一听他这么郑重解释,自己反而不好意思了,只能装模作样“哼”一声。

这哼声外强中干,赵锦书也懒得管他了。

照旧是赵锦书开的车,徐耀洋习惯了,车钥匙往赵锦书身上一抛,自己拉开副驾躺好,还伸了个懒腰。

他现在在赵锦书面前可放松多了,至少不会因为担心挨骂下意识坐好。车开的稳,他靠在上边,昏昏欲睡的。

赵锦书看了一眼,把车内空调打高了些,放的歌也换成了舒缓的民谣。

到了的时候天快黑了,赵锦书停好车,边解安全带边叫人:“徐耀洋,醒醒,到了。”

徐耀洋迷迷糊糊的,发出个含糊的“ang”,眼睛半睁不睁的,手倒是知道去摸安全带,就是摸一会就没了动静,又睡了过去。

赵锦书刚解完,转头看见他又睡了过去,弯腰给他把卡扣打开,又拍拍他肩膀:“起来,不能睡了。”

托了这拍的福,徐耀洋这会比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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