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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前月娘佛玉莲/娇香软塌美人侍(6 / 10)

,仍露齿笑:“官人,你可以再重点。”

……像只大狗狗。

叶庆咬着唇儿,脚下越发卖力。武松掩去眸中暗芒,直挺挺身体,阳物刚劲勃发,索性也扒了亵裤。

“来。”

四目相对,不知是谁先起声,暧昧萦绕。

叶庆直勾勾的盯着武松,朝他慢慢打开双腿,玉柱儿含了汗浸。

武松舔了舔嘴唇,弯下腰,情色的肉体扑面,徐徐来到叶庆上方。

性张力喷薄出来的吻较之一般更凶,武松捧着叶庆的脸,似野兽般舔舐着薄唇,水淋淋的好看。他轻笑了一声,揉着那微凸的鸽乳,下身逐渐贴合。

叶庆猛地和那肉墙撞上,疼得鼻尖泛红,呜咽着哭声,掐着武松背后的筋肉。

“你说,我和那绣花的哥哥,谁更大呢?”

“唔呜呜哈……”叶庆听得直愣,摇晃间想到这人的‘哥哥’应是潘金莲那厮。

“我是不是该叫你嫂嫂。”

“或者,让我那不成器的哥哥叫你一声弟媳妇。”

明明是憨笨的模样,却在高潮中变得张狂自负。武松放肆地笑,用手指搅着叶庆的唇肉,声音愈热,穴中愈狠。

“乖一点,你看,我们在乱伦,在偷情。”

“会不会开心一点。”

“啊啊啊——嗯哈……”

武松把叶庆的脸压向自己的胸膛,使他整个人被牢牢包裹住,双腿使无力缠上武松的腰。

叶庆使气咬磨着武松的胸,故作吸吮声。

“你喜欢吗?”

“混蛋——”

武松又把手往股间伸,随意拍打几下,叶庆红着脸瞪他。

完全不等同的局势,像是要被征服,被‘收用’。

那粗硬的食指又插进后面的小穴里,同武松的阳物一起律动。

“你……嗯哈啊啊——”

“乖,你后院那么多‘佳人’,一起也是个妙事……”

食指在抠着紧缩的壁肉,叶庆只觉后面又涨又痒,他的手摸到无人问津的胸乳,狠狠揉着,竟也幻想着自己同‘佳人’共享乐事。

意识冲破情欲,只一瞬,他恶狠狠的盯着武松,想叫他停下来。

两根手指。

他被拉进欲望的海洋。

叶庆挺着细腰,口中发出满足的呻吟,他看着武松,这个把他完全送上巅峰的男人。

三根。

“啊啊啊啊……”

吃到底了。武松摸着叶庆的泪珠想,就应该这么乖,在他怀里。

他就着深插的姿势直挺腰,只道二人的交合处密不可分的贴合在一起。

只小叶庆可怜巴巴地吐水。

“你快哈……快动……”

高潮歇后的余温,叶庆看武松插的那么深却一动不动,只好自己难耐的动着屁股,慢慢吞着武松那笔直粗长的阳物。

“呜……轻点……”

叶庆突然被武松的阳物狠顶了一下,又深劲儿,爽的魂儿都快出来了。

“要乖一点,你怀着宝宝呢。”

武松拉着叶庆的手放在肚子上,那鼓出的痕迹,刺得叶庆满脸流泪。

他颤颤摸着小肚子,神志不清:“我哈……怀了宝宝……”

武松咬了咬后牙根,抓着叶庆的屁股狠狠撞击,大手不停地揉动屁股,像水一般,捏成各种形状。

“慢哈,慢一点……”

“不要顶到宝宝……”

“啊啊啊——”

叶庆呜呜哭出声,大口喘气,两腿酥软的张着,只往后倾,被武松虚虚的抱着。

两人仅凭股间的阳物相连,似玉在匣里,牢牢锢着。

叶庆因为高潮后穴壁肉不停地收缩,脸上无力潮红,武松很想狠狠撞击抽插折腾身下的人,但无奈只能忍着。

就这么插着,任叶庆小睡了一会儿悠悠转醒。

被情欲掌控的人儿,一半欲望,一半天真。

叶庆看着武松,一时气不上来,掐着他的耳朵,“你骗我。”

武松脸上又恢复憨壮,只小小动了一下半硬的阳物,竟搅得里面黏黏的液体腻得要溢出来。

“我错了……”

“你——”叶庆咬牙,不想理这厮,倒叫他伺候穿衣束发。

武松正抱着叶庆的腿穿进亵裤里,对上叶庆凉凉地目光:“你不给我清理一下。”

武松红着脸挠头:“这里在外面,不是很方便……”

叶庆踢了他一脚,反倒是自己揉着腰喊疼。

这个木头似地大家伙,原以为是只乖狗,看走了眼倒是只狼来。

没处发泄自己的怨气,叶庆手指抵着武松的脑门骂道:“你一个没有良心的行货。”

武松乖觉任他打骂,只抱着人不撒手。

“好生个没趣。”

武松拉着叶庆的手,满眼疼意:“手疼不疼。”

叶庆转眼笑了:“呸,你个笨木头。”

——黑了心的坏木头。

两人坐在石头边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我原先是想问你,可认识那条街上做炊饼的武大。”叶庆不知想些什么,直直盯着武松的表情。

武松又露他的大白牙,指着上山的道儿说:“我们从那儿下来,遇到挑担子的樵夫便是武大。”

叶庆想来是有此人,当时他们在山上好耍一阵,他被男人背下山来,只看见武大的背影,身形矮小,模样瘦弱。

但见武松表情也并无不妥,他细问:“你们可有兄弟亲缘?”

武松拉着叶庆的手不快道:“我何来他一个兄弟,他可是连一个亲浑家都护不住的……”

“如何说?”

“还记得我们后来遇见的张大户吗,那武大妻子原是大户家的使女,因些事配给了他,大户甚是看顾他,给他银两。原是感恩戴德的美事,谁知那武大有一时撞见妻子与大户私通,原是他的行货,却不敢声言。”武松道。

叶庆疑惑道:“那你怎说光顾武大的炊饼?”

……还说为了他?

武松笑道:“我想来,你也是为了他妻子,直觉得不是个事儿,因来问候。”

他轻易转了话题,叶庆也不欲再问下去。

是这个理儿,总觉这俩人一个牵着潘金莲,一个牵着武松,说不上的缘由。

武松接着道:“你若要去,我便同你去,左右我与那武大还有几分炊饼情分来。”

“倒是你,莫要看了女儿可怜便收留那妇人。”

过了西桥,有户挂灯笼的青瓦房子,往檐下坐着的武大立身,迎上武松与叶庆,又来回踱步,道一声:“武都头……西门官人,好……”

武大指着身后说:“西门官人,我家老爷在屋里喝茶。”

叶庆颇感无奈,一面好似预料了此景,一面又是武松那不老实的手在他腰窝上乱来,应和当下。

他一转身打下大手,见武松讪讪笑,又硬着脸看武大道:“我听说你有个兄弟在临县。”

叶庆也好奇去听,没了‘武松’,这剧情又去了哪里。

武大哆嗦着道:“是有个兄弟,在临县,做了官,置了地产。”

武松便依着叶庆所想,指了指帘子道:“怎么不上心搬过去。”

武大见武松意有所指,脸白了一半,嘴唇也不利索,只一句:“浑家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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