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拉黑的吗?”
启悦觉得自己什么都想明白了,怪不得杜止过年期间就非要和她分手,怎么哭怎么道歉求和都没用,根本不是因为她给他下药,而是看上了陈思轻。她当初就觉得杜止看陈思轻的眼神不对,从她脚踝一直盯到她x口,那种视线,严格来说,不太礼貌,但杜止从没用那种眼神看过她。
“你们分手啦?”陈思轻继续装傻。
她已经走到楼下了,杜止看见赶紧过来扶她,陈思轻就忽然有点儿生气,他的桃花债g嘛往她身上找,故意站在他面前往他身上泼脏水:“你找他可以试试去洗浴中心或者台球厅呢?我听说表哥玩得挺花的,这种地方应该好找。”
杜止脸上半是无措半是无奈,连连摆手,用口型说着:我没有。
可别瞎说,就算遇见她之前他没收心,但也绝没去任何不g净的地方乱玩过。
“他能有你玩得花?”
启悦的声音一出来,杜止眉头也锁紧了。
“陈思轻,你在外边g引别的男人还不够,自己家里的也不放过?我就说他那天明明说好要和我父母见一面,给长辈一个交代,怎么突然就说有事儿来不了……得亏现在科技发达了,到处都有监控,原来是被你给截胡了啊?”
陈思轻眨眨眼睛,没反应过来。
但杜止却清楚,是那一天,陈思轻被人灌了酒堵在饭店门口,要不是他恰好路过,说不定就被推着给欺负了,启悦既然看了监控,就不该说出这种责怪陈思轻的话来。
“给我吧。”
他从陈思轻手里把手机接过去,轻轻拍拍她肩膀,适应她坐去沙发上休息一会儿。
既然启悦已经看到了他和陈思轻,并且猜出两人的关系,与其徒劳的说谎,对方也不会相信,他还不如更g脆的让她闭嘴不敢纠缠。
“你爸爸的病好得挺彻底?”
杜止冷笑一声开口。
换到杜止的声音,启悦也是一愣,更多的是心酸,她还没说两句呢,这就护上了?
“你在威胁我吗?”她也不退让,“当初的医药费是你自愿给的,现在后悔了?”
“老人家年纪大了,就不怕复发吗?你弟弟刚毕业吧,在哪里上班?是不是也等着家里的钱买房子,好娶媳妇?你知道我这个人挺念旧情的,大家好聚好散,能帮上的地方我不太会拒绝。”
杜止绕到了露台门口,推开玻璃门之前,回头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陈思轻,正打开电视,烦躁地播着台。接下来的话,他不太想陈思轻听见。
听筒里,启悦似乎有点儿动摇了,可不甘心,“你”了两声还想嘴y。
“而且,你不为你家人想,也该顾及顾及你自己吧?”他话锋一转,“我们认识的也挺久的,前几年你ai玩的时候,身边交往的几个也良莠不齐吧?保不住谁手里就留着你什么东西呢,照片啊,视频啊,要是以后出现在你婚礼上,你说可怎么办啊?”
他这话算戳在启悦心口上了,她还真有。
不是杜止猜的她ai玩的时候,那时候她一心想钓个有钱男人,反而谨慎得多。而是在和杜止谈恋ai期间,他不肯碰她,她心里又酸涩又不甘,喝多了酒被个同事哄上了床,途中她清醒过来,说了几句狠话,对方有家室,害怕事情败露,g脆拍了她几张照片做要挟。
那种人,杜止要是真想ga0她,不需要花什么手段就能让他出卖她。
启悦想想现在陈思轻的遭遇,那些落在她身上的流言蜚语,等她明年再回家过年时候要面对的是是非非,不由得身上一阵恶寒。
但更多的还是酸苦,扭曲得她心脏近乎ch0u搐:“陈思轻不好过,你就把她经历的也加在我身上?她是自愿拍的那些片子,怪不得别人。”
“启悦,你别攀扯陈思轻,你我的事儿和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就没喜欢过你,你明白吗?之前愿意对你和你结婚,是觉得你当初救了我,陪在我身边也有诸多付出,但你非得不自信,拿x这种事儿算计我。”他声音冷冰冰的,语气里的不耐烦一点儿没遮掩,“希望你能听明白,否则后果你也很清楚。”
启悦不知道该回什么,最后只能按掉了电话。
她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才忽然意识到,好像这是第一次,她认识杜止以来,由她主动挂断电话。
杜止推门回去的时候,神se格外凝重。
他不是没听出启悦的言外之意,前面说的陈思轻g引男人,他还以为是启悦愤怒之下出言诋毁,后面说她自愿拍什么片子,这就绝对是听了什么才能说出来的话了。
而且过了这么久,突然想起来要去查那一天的监控,肯定也有理由。
但他现在不想在陈思轻面前提起来,怀孕之中,本来就因为身t激素的原因,她心情不太好,徒增这些烦心事对她没有任何好处。他得抓紧时间,最好尽快送她出国。
陈思轻已经关掉了电视了,她翻了许久还是没翻到看得下去的节目,只觉得那些人吵闹。
听见脚步,她转过头看向杜止:“这回真断g净了?”
“对不起。”杜止蹲到她脚边,“是我有些粗心了,我会注意的,你不要担心。”
陈思轻坐在沙发上,但她长得小,视线并没b蹲着的杜止高多少,两人视线交接时,对他而言格外的直接。
“不要担心什么?不要担心她说我玩得花?我妈非要我拍照片才相信我没怀孕,她又突然找上来。杜止,这事儿怎么传出去的?”
杜止第一回觉得,人太聪明了,反而不好。
知道得多,就意味着承担得多,陈思轻要是看不出来,这事儿他也许就扛过去了,可她偏偏总是能看得清楚,别人对她好的,对她不好的,她都知道。看得清也就算了,偏偏还善良,对她好的她记得,对她不好的,她连人家的苦衷也看得清,又狠不下心去恨,最后一个人被这些东西牵绊拉扯着,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一步步走到今天。
“不是我。”
他想了想,还是先撇清自己的嫌疑,这时候要是因为误会,陈思轻赶他走,就更没人照顾她了。
“我也觉得不是你,你不喜欢b我。”
他还以为刚才那句是质问呢……
但陈思轻这么说,他还是松了一大口气,甚至心底隐约有些开心,她聪明也不总是坏事,至少是知道他对她的好的。
关于陈思轻的八卦谣言传播之广,让这件事儿实在太好打听了。
可杜止的脸se还是越来越难看,他甚至没费什么功夫就要到了那个所谓“金主拍摄”的s8短片,一眼就能认出里面的人不是陈思轻,不说脸上表情僵y吧,陈思轻身材整个和那个人就不一样,她腰很短,腰窝凹进去,那种姿势弯着的时候,会有种整个人被折断了的危险又迷人的味道。
但没人看过陈思轻那个姿势,所以也没人质疑这片子真假,反而都说,陈思轻的x就是这么大,t育测试的时候偷偷瞄过,跑起来就会乱颤。
陈思轻终于知道她妈妈这几天为什么催着她一定ch0u两天时间回去一趟了。
就连她这种年轻人,都忍不住惊叹ai技术已经成熟到这种地步了吗?
“这是假的,成不了真的。”
杜止把安眠的熏香点上,打算先哄陈思轻睡觉,她却拧了下眉头,觉得这闻惯了的香味突然刺鼻了起来。
他又下床把蜡烛扣灭。
他知道结症不在蜡烛身上,只能坐在床边,给陈思轻讲起自己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