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么大。
陈思轻笑得也不难堪,眼睛弯起来,显得格外的甜:“是啊。要是认识合适的,给我介绍介绍。”
但是亲戚这东西,一穷穷一窝,谁真上哪儿认识个有钱人,还能介绍给她?
这句就显得格外的嘲讽。
杜止的二姨和启悦都不说话了,脸se不太好看。
因为这事儿,陈思轻对启悦没什么好印象,凑过来的动作停了停。
杜止看她一眼,唇边扯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不是和你说了,已经分了。”
陈思轻赶紧举手示意自己的清白:“你们分不分手和我也没关系啊,别说得像我拆散你们似的。”
反正喊着表哥也睡了,他是不是出轨,她也不是很在乎。
还说不定还更刺激呢。
“不跟你睡,我和她能分?”
杜止不退步,咬定了让陈思轻负这份责任。
倒也是事实。
陈思轻稍微有点儿理亏,于是笑了起来,甜甜地贴进杜止怀里:“你们的事儿以后再说……反正我快走了,之后你再哄哄呗,我看她也挺想和你和好的。”
她跨坐在杜止身上,贴着他鼻梁亲了又亲:“你能不能把碗刷了呀?我吃太撑了,一站起来就不舒服。”
还抓着杜止往自己鼓起来的小肚子上0了一下,力证自己绝不是在说谎逃避家务。
杜止看她的眼神有点深,但还是起身去戴橡胶手套。
陈思轻这人无利不起早,每次对他好一点,都是为自己有利可图,而且直白到连这点儿利用也懒得掩藏。
但他却很吃这一套。直白的利用,总好过拿情感去绑架,不是吗?
杜止和启悦,其实并没有谈了五年。
他们认识了五年,前三年启悦以为他是个不值钱的穷光蛋,但大概又多少被他这张脸x1引,于是一边说把他当兄弟,一边物se更合适的结婚人选。
所以那段时间,他和别的nv人,启悦真没什么资格好吃醋的。
两年前,启悦的父亲生病,他付了医药费,启悦终于意识到这么多年他虽然看着不太像样,但却从没缺过钱花。才提出和他谈恋ai,说她当初救了他又这么多年陪在他身边,他理应知道她对他的感情。
感情吗?
其实杜止是能察觉到一些的,而且他身边,也没有b启悦陪伴时间更久的nv人了,他理应对她有点交代。
但谈恋ai后的启悦就不一样了。启悦自己的朋友过生日,叫他们去ktv,别人点了陪酒,他没点。回家之后她也要闹,说他多看了其中某个nv人的腿。杜止不太记得了,他现在想起这件事,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是陈思轻的腿,又细又直,这双腿他也没多放在心上,之前那些腿,他多半是没看额外费心去看的。
他回身瞄了眼陈思轻的房间,门关着,厨房里哗哗的流水声也足够响亮,杜止这才终于接通电话。
和启悦的事儿,他确实想做个了断
杜止怒气冲冲地冲出电梯,抬脚踹着单元楼的铁门踢开,手在k子口袋里疯狂0索,终于掏出了剩下的半盒香烟。
“c。”
他低吼着骂了一句。
三天没ch0u的烟,烟丝已经发g了。
他不想陈思轻被他带着x1烟,这几天在她面前,他都没怎么敢0烟。虽然她想x1他也不反对,但总觉得她太g净了,是那种她在床上被弄得浑身薄汗,他吻上去都觉得会像柠檬气泡水的g净。他的陋习,一丁点儿也不想带到她身上。
明明早上还好好的,不知道刚才怎么就触动了陈思轻的神经,收拾行李的时候突然翻到了一件内衣,她就想起配套的那条内k在他们第一次时候被他撕坏了,于是大发雷霆。
两个人的第一次,确实相当不美好。
严格来说,还有点违法。
他被启悦下了药了。在两年的恋ai谈下来,两个人却越发貌合神离之后,启悦走投无路,打算通过在拜年期间和杜止shang的方式,b他把婚事尽快定下来。而且她还提前打了排卵针,如果两个人会有个孩子,以杜止负责任的x格,他就绝不可能抛弃她了。
杜止被启悦这种疯狂的念头吓得不轻,逃命似的跑出去。
他宁愿去酒店里叫个j。
后面的事他其实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他头昏得厉害,没办法开车,塞了200块钱给正好撞上来陈思轻,让她送自己去最近的酒店。
送他进房间的时候,他迷迷糊糊听见陈思轻问了一句:“你厉害吗?”
他那时候已经看不太清她的脸了,满脑子都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一起打游戏,陈思轻觉得热了,解了衬衫的两颗扣子,她打得不开心时身t会下意识地前倾,能看见里面颤悠悠的一道g0u壑。
“你试试?”
他下意识就贴了上去,没有亲吻没有前戏,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去抓她的x。
很软……
之后醒的时候,就看见自己ji8上还挂着血珠,压着衣衫不整的陈思轻在床边狠g。
小nv生的第一次,就算没有什么花前月下,也该被温温柔柔对待,从亲吻到深入,循序渐进。
可他头脑充血,粗暴地给她的xa初t验打了个大红叉。
陈思轻为这个跟他发脾气,也是理所应当,他是一句嘴都不敢回的。
只能低头慢慢哄她,小心翼翼说赔她一套新内衣,说之后的每一次都有让她舒服,要不她也狠狠弄他一次惩罚他行不行?
但陈思轻脸se没一点好转,抬手扇了他一耳光,声音前所未有的冷:“滚。”
杜止不敢滚,挨了耳光也没动,抬手还想抱抱她:“对不起……”
陈思轻冷静的打断了他:“我不想看见你了。”
杜止烦躁的把烟盒连同里头剩下的香烟都r0u碎在掌心,随手丢进路边的垃圾桶里。
明明当时,陈思轻也没这么生气的。
她大约是挺疼的,结束后就从他身下撑起来,简单收拾一下便打算离开,出去前还不忘叮嘱他:“买盒避孕药给我。”
他给她送药的时候,就发生了第二次。
他心里其实挺不服气,觉得第一次神志不清,没有好好表现。
陈思轻看了看手里的药盒,又觉得好像吃一次紧急避孕药,只换到一次那种质量的xa,真的很亏,于是也跟着他钻进了车里。
那次杜止爽得不得了,他怀疑要是没有前一天那次,他大约十分钟就会被她绞s。
他想起前一次陈思轻就问他厉不厉害,他还让她试试,夸下了这种海口,自然格外卖力。好在对付对付陈思轻这样没有经验的小白花还是绰绰有余,很快找到了她身上一碰就抖的敏感点,不着痕迹的调整着角度往那儿碾,低头咬着她耳垂给她送上ga0cha0。
想必陈思轻的t验也很不错,才会到现在稀里糊涂滚了这么多次床单。
但今天,一件内衣,就忽然让她又想起那不开心的第一次了。
十一天之后,陈思轻收到了杜止赔偿给她的新内衣。
一开始她接到电话,说有同城速递,现在正在她寝室楼下的时候还挺疑惑,最近自己好像也没买什么东西啊,但还是拜托正在寝室的室友先帮忙取了。
回到寝室,看到桌面上那个粉白se的盒子,虽然还没猜到是内衣,但已经浮现处了杜止的脸。
盒子上印着花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