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修不知她此刻的心思,只是一味温柔的哄着:“把嘴巴张开,让我进来。”
孔妙迟疑了一下,略微张开嘴,他的舌头就滑了进来。
池清修的吻毫无平日半点的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发狠似地用力吻住她柔neng的唇。
孔妙痛得“嘶”了一声,不明白好端端一个温润儒雅的公子,怎么到了床上就跟变了一个人似地,兽x大发?
小心翼翼地回应着他,生怕他一个不满意,就狼x大作地把她给撕碎了。
胡乱吻了一通之后,池清修把nv人翻过身背对着自己,同时屈起一条腿,以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双手撑在她耳边的两侧,然后腰部用力,就这样直接贯穿了花x。
“啊……疼啊!”没有ayee的润滑,进来的时候一阵撕裂的疼痛。
池清修就着两人现在的姿势抬起她一条修长雪白的腿,身下的巨物挺刺尽根没入,不等她有所适应,便迫不及待开始一次次的索取。
“啊啊,公子,慢点,慢一点,求求你了……啊。”
夜se渐深,如水银般的月光倾注在房间内,宛如一层斑驳迷离的银纱静静流淌着。屋内的床板被摇得嘎吱嘎吱作响,连带着散落下来的床幔也颤颤摇曳。
“舒服吗?”在男人压抑的喘息中传来一句话。
“嗯……舒服。”
“除了我,没有人能让你如此yu仙yi了吧?”
意乱情迷之间,孔妙的脑海里倏忽闪过一双俊美轻佻的凤眼,还有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香。她幻想着此刻正伏在她的身上猛烈冲刺的人是傅春聆……
这个旖旎的幻想刺激得她一阵亢奋,suxi0ng急遽起伏,芳心迷乱,忘乎所以地纵情jia0y。
男人的每次cha入,她总会情不自禁地发出“啊……嗯……”的高亢sheny1n,娇躯战栗,丰满的t0ngbu也迎合般地向上一挺一挺的。
王爷……他在cha入自己,啊……又进来了……
nv人的jiao就像一副cuiq1ng剂,带给池清修莫大的刺激,让他享受到了鱼水之欢的极乐,索x抓起她两条修长的yutu1,大ch0u大g起来。
柔美的t0ngt忘情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一阵阵的r波t浪,真有一gu说不出的yi美感。
“妙妙,你下面的水流了好多,听到了吗?一直在响呢。”
“因为、因为公子cha得……太好了……好舒服啊……”
“真想把你cha烂!”
好看的薄唇说着下流的话,腾出一只手来大力r0un1e着她浑圆饱满的rufang,看着它们被r0u成着各种各样的形状。
“妙妙,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公子要去了吗?”
“嗯。”
舒靖白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腰部用力,加快速度撞击着nv人身t中最柔软的地方。很快,那分身猛烈跳动了几下,一gu浓浊的yet喷薄而出,全部释放在了她的t内。
接连遭受两场,孔妙面红耳赤,抱着被褥哀哀叫唤,仿若一只受伤的小兽。
好不容易捱到结束,已经痛得直打颤。
池清修脑中闪过一片白光,闭上眼仰着头,等待ga0cha0的余韵过去。
闭眼了一下恢复过来,又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
睁开眼睛,低头看到眼前的景象时,顿时吓了一大跳。
nv人蜷缩着躺在床上,鲜血一gu一gu流下,片刻就淌了一床。
池清修生平第一次知道,nv人也是会被“做si”的。
他不禁心惊r0u跳,简直担心她就此si过去,幸而扒开被子一看,心下就全然明白了。
孔妙望着他苦笑:“公子,奴家来葵水了。”
池清修点头,温柔的安抚她:“你别动,我去打些热水来。”
打了热水,帮她擦拭身上的血迹,又替她换了g净衣裳,最后床单被褥也全部换掉。
做完这一切,池清修抱着她重又躺回床上。
被男人看见自己不堪的样子,孔妙脸上滚烫:“辛苦公子为奴家做这些。”
池清修吻了吻她的眉心,低声哄道:“是我的不是,若我早发觉,你也不必这样受苦。那里很疼吗?”
孔妙道:“就是头两天会疼,喝点红糖水就好了。”
池清修放下心来,用手捂着嘴,风轻云淡的打了个哈欠,嘴里嘟囔:“当nv人真麻烦。”
孔妙道:“公子今晚要在这里过夜吗?”
池清修一下一下0着她光0的后背,笑着说:“不欢迎,要赶我走?”
孔妙忙道:“自然不是。”
“这个给你。”池清修往她手上放了一个什么东西。
手心冰凉一片,孔妙低头一看,就见掌心多了一对jg致好看的珍珠耳坠,珍珠柔泽光润,一看就不是寻常物。
“喜欢吗?”
孔妙立刻就不觉得疼了:“喜欢。”
池清修笑着说:“喜欢它,还是喜欢我?”
孔妙靠在他x前,倾听着他的心跳,闭上眼睛:“公子,你真好,奴家喜欢你。”
池清修拥着她,见她那样子又荏弱又安静,不禁心中可怜她:“以后我多来看看你。”
孔妙前半夜卖了大力气,此刻昏昏沉沉,含糊的应了他一声。
池清修开始来的勤了,日便要来一趟。也不全是为了与她做那快活事,喝喝茶聊聊天,有时pgu还没坐热就匆匆走了。
时光飞逝,转眼间又到了怡兰苑一年一度的“打茶围”。
什么是打茶围,就是让苑里的姑娘们施展所长,当众表演以娱客人。台上表演,台下打赏,赏银最多的人便可以住进怡兰苑最豪华的房间,更有机会成为下一任花魁。
苑里的人个个跃跃yu试,都想取代柳青青。
这种活动孔妙向来不沾边,她一无倾国倾城的容貌,二无惊才绝yan的才艺,让她拔得头筹,那简直b在池塘里捞一条赤脊刀鱼的可能x还低。
今晚的怡兰苑尤为热闹。
院中间搭了个半人来高的台子,一名穿着薄纱的舞姬正在跳舞,赤足踩地,舞步旋转间,脚腕上小巧jg致的铃铛便叮铃作响。
舞姿曼妙,极尽妖娆,台下宾客们无不看的如痴如醉,纷纷一掷千金,送上打赏。
宝石、玉佩、首饰、碎银子、银票都被投掷到台上,琳琅满目的铺开一地,甚至还有拳头大的夜明珠,骨碌骨碌滚到舞姬脚下。
“媚眼如丝,顾盼生姿,妙人啊。”冯三公子就着旁边nv人的手喝了一杯酒,眼睛饶有兴味的的盯着台上。
nv人不乐意了:“冯公子,奴在这儿,您怎么还看别的nv人?”
冯三公子沾沾自喜,搂着她打趣:“不要吃醋嘛,你们我都喜欢,这样好了吧?”
两人旁若无人的调笑嬉戏,周围人见怪不怪。
孔妙看着台上nv子眼波流转,光彩夺目,x1引着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想起什么,她下意识看向身边的池清修。
池清修斟了酒,却没有饮下,觉察到有人看自己,转头笑道:“你也想上去?”
孔妙道:“奴家才不给别人跳呢,只跳给公子一个人看。”
池清修笑了笑,说:“你上去,我赏你。”
孔妙正要说话,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