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刚才我又听到说书先生讲关于爹爹的事情了。”小女孩拉着妈妈的手，望着阁楼下滚滚汹涌的江水，“哦？说书先生说你爹爹什么啊？”慧雪蹲下梳了梳女儿头发，“说书先生说，爹爹一手拿着娘的听雨剑，一手拿着爷爷的雪吟剑，一击破皇城，两剑斩麒麟，三剑分天下。爹爹好厉害啊，我也想成为爹爹那样。”“哦，好啊！那咱们落落就要从现在开始学剑了，先学会娘的听雨剑法，再学会爹爹一心剑法怎么样？”“嗯嗯，好！爷爷说，爷爷说，要我先学他的纵横剑法，不学的话，就不给落落买冰糖葫芦吃。落落想吃冰糖葫芦，娘能不能给落落一天买一串糖葫芦吃？这样落落就算不学，也有冰糖葫芦吃……”“你啊，小吃货！”慧雪捏捏女儿鼻子，望着滚滚的江水，奔流入海不回头涌入。

四年前，就如昨天一样。

大师兄答应了和自己的婚事，全山上下，闹得喜气洋洋，就连师叔，一口气都喝了一坛酒，她也没有忘，师兄夺走自己处子之身说的什么，“对不起”这三个字就像刀一样，剜了她心口一块肉，疼的她那天一宿没睡，到次日拜师叔后险些晕倒，再到后来，她怀有了孩子，听说师叔和师父高兴一夜喝了十几坛酒，她也开心，因为李问一夜里扶自己休息的时候在我手里。

“你怎么会有这个！”一边的圣女站起身来。

“我当然有，而且这个东西，本就是归我所有。”我收回鹰符，没等他们开口，坐在了凳子上，“所以，姑娘是来谈生意的？”我自个给自己倒杯茶，才回答她，“啊，应该是吧，如果价钱不合适，我立刻就走哦。”“那姑娘想要什么！”圣女一边的女性忽然开口，这家伙不好对付，“想要的，自然是等同于兵符那么大权利的东西，比如说大师的雪吟剑，我可以拿到手卖掉换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金锭，也可以拿圣女小姐的命，来换——”

“住嘴！”

“怎么，难道你们有更值钱的东西来换？”

“你——！”那个女人正要发火，却被一边的圣女打断，“我们自然没有，不管什么样的缘由，我们都可以换。”“就连你的命也可以！”我像是开玩笑的望着那个少女，少女思索片刻，点了点头，“要是我拿你当成我阿新哥的新娘，你也愿意？”

“自然愿意，只要您愿意。”一边的女人打岔，“子雨！你胡说什么！”

“可惜了，咱特别自私，只想着——自己。”

“所以，你到底想要什么！”我看那旁边的女人已经沉不住气，便继续说道，“如果你想揍我，可不行哦，大师会保护我的，对吧？毕竟是八十万条人命呢——”

“嗯。”大师轻声回答到，我现在更放心了，我要做的事，一定可以成交——

“啧！”那女人摆了摆手，“我先出去了。”

“那小姐，您究竟想要什么？”圣女再次开口，“在知道我想干嘛之前，你先告诉我——你要这兵符有何用？”“这……”她思索片刻，咬紧嘴唇好像是什么难言之隐般，而最终呼出一口气说到“阁主想要谋反。”雪家谋反朝廷！是因为什么？雪落梅的死？孙一倩的死？还是什么？我大脑迅速的思考，没有思考出答案，这对千斤集会不会有影响，一时间也得不出答案，不——一定会威胁到千斤集的，不管谁成为王，不管谁拥有天下——都会对千斤集造成影响，这是唯一可以确定的。

“你说雪家谋反朝廷？”大师忽然开口。

“不，不是雪家，只是雪月阁，自从新皇登基以来，不少雪月阁的姑娘被那些当官的带走献给皇上，还有……唔，剩下的不怎么好开口……哈哈……”

“新皇？”大师问到。

“嗯，自新皇登基以后，民不聊生，各种赋税多的让落锦城的商户都关门，不管是雪月阁还是风花城都被压榨着，就现在来说，有很多人都已经准备好谋反朝廷了。”

“什么——”

“这现在的狗皇帝叫什么名字？”

雨，忽然下了起来，哗啦啦的声音，响彻整座城市。

虎新站在雨里，擦了擦脸上的雨水，一头栽进地牢，地牢里黑漆漆的只有轻轻的鼾声，他绕过看守后，立刻跑了起来，奔跑到最深处那间散发着臭味的牢房，说到“请前辈出牢救我千斤集！”可牢里的人没有动静，似乎死了一般，“请前辈出牢救我千斤集——”还是以就没人说话，虎新咽了口口水，跪下再次重复，他听见牢房里传来翻身的声音，激动的想要再次重复，可还未等他开口，牢房里的人说到“滚。”

“难道您还想着——千斤集从这个世上消失吗！”

“与我无关。”

“难道您还想着千斤集被狗皇帝压迫着吗！”

“更与我无关！”

“那您就想三叔孩子也因为同样的事情而死吗！”

“也与……我，无关。”

“那我动手的话，还请前辈不要插手。“

雨哗哗啦的下着，围着桌子而坐的三人又回到了正题，“所以究竟什么样的诚意……才能换得姑娘恁手中的鹰符呢？”虎心若笑到，“圣女瞧您这话说的，你们败了，拿出鹰符，嫁祸于我千斤集，可免死，你们赢了，天下归你们而我千斤集本身就与雪家有瓜葛，也得死，横竖都得死，我为什么要给你呢？而且圣女大人您说什么诚意，依我看，圣女大人不是应该比我们清楚么，我们想要雪家的……”

“不好了！朝廷军来了！”黄云熙冲入门大声喝道。

虎心若一笑“看来今天的谈判到此为止了，我得先行回去了。”说完，反身冲出。

“不好了！师父！新哥，”虎心若破门大喊，可却没有见一个人，她回到大堂，看是否各个元老正在商讨，可打开门，却只有虎新坐在中间哪个位子上。

“新……新哥？”虎心若打心底有些寒颤，她小声问道。

“坐下来我们谈谈。”虎新用冰冷的声音无视虎心若的询问。

“这……这没我……我坐的地地方啊——”虎心若害怕的退了几步，她从未见过虎新这样过，不免的有些害怕。“报——大将军已经带来。”一个心若从来没见过的人忽然闯进下跪报告给虎新，“等等？大将军？新哥？你要做什么啊——”

“你先坐下。”他还是依旧用那冷冰冰的声音说到。

“大将军，好久不见。”可虎新还未等将军开口，就再次问到“将军是只认鹰符，对吧？”虎新提高声音，大声问着眼前身穿铁甲之人。

“是，作为鹰都守护军，臣只听持有鹰符者。“

虎新一笑，“好！”他清清嗓子，再次盯着虎心若，虎心若不敢抬头看他，便低着头握紧拳头，身体不断地颤抖。“来人，给我扒下虎心若的衣服，看她有没有私藏鹰符！”

“诶！鹰符？新哥你在胡说什么啊？还有扒衣服不太……好吧？这都是男……”她话还未说完，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已经走进来拽住她的左右手使她不能动弹，然后又有一魁梧的大汉进来，一把扯掉少女腰间系着的的绸带，而偏青色的裙滑落下来，而又露出了作为御寒的内衬裙，接着大汉一把薅掉小褂，硬生生的疼痛让虎心若有些想哭，“不……不要了，新哥……我怎么……”可还未等她说完肚子被大汉来了一拳，“唔——”一声也发不出，只能咬着牙忍着痛。随着一件一件衣服落在地上，最终只剩下内衣。而忽然一声清脆的声音，大汉捡了起来了。

“回禀城主，是鹰符。”

“虎心若！我真想不到——竟然是你！”虎新猛拍一下椅子，站起身来，“给她几拳，让她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