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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拔d无情的渣女见异思迁的T狗(3 / 3)

够,不再拨弄秦骁的心弦,干脆松手,脱到他膝盖下方的宽松布料顺滑地堆叠至脚踝处,被化成实体的藤蔓阻碍住下落。

她的眼神落在秦骁腿心,略带笑意,“看来不是外强中干之辈。”

一层轻薄的内裤布料好像阻挡不了戏谑目光的穿透,秦骁浑身都烧起来,身上像是有蚂蚁在爬,轮廓硬朗的脸上浮出两团红晕,颇有些气急败坏,“你不知羞耻!”

藤蔓阻止了他想要夹腿遮掩的狼狈动作。

花魂玉轻哼,“之后会让你知道,到底是谁不知羞耻。”

一条纤细墨藤划破空气,“咻”的一声,尾端鞭笞在秦骁鼓鼓囊囊的腿心,不过是一次随手施与再小不过的惩罚。

“啊哈!”

有些古怪的是,秦骁低沉性感的惊呼声中不完全是疼痛引发的痛苦,明明最脆弱的地方遭到了攻击,他的声音里还藏着一丝丝隐约的欢愉,更明显的是他的身体反应。

他全身肌肉绷紧,腿心间疲软的物件在攻击下反而迅速充血肿胀高高顶起,将内裤布料撑得满满当当,顶端甚至渗出性液,将裆部濡湿了一小块。

花魂玉微微歪头,饶有趣味地拊掌,“有意思。”

寻常男人脆弱的地方被如此对待,早就萎靡不振,怎么可能勃起。

秦骁不出意外是个恋痛的人。

天生做的好苗子呀。

发觉秦骁特殊的体质后,蠢蠢欲动的花魂玉不再留手,当机立断,肆意挥舞着墨藤抽打秦骁腿心间肿胀硬挺的阴茎,腿根处那片皮肤也波及到,留下一道道纤细红痕,斑驳凌乱充满色欲。

“啊嗬、嗯!啊!”

秦骁混乱的心理状态跟不上身体反应,眨着眼茫然失措地颤抖呻吟起来。

法,漫不经心,时而落在抽搐的肿胀阴蒂上,时而落在翕张的嫩红逼口,时而是饱满结实的屁股,或臀缝间的兔子尾巴上。

娇嫩的女逼差点被踹烂了,泥泞不堪隐约泛肿,阴蒂更是肿大凸出,充血挺立,红果儿般缀在逼缝间收不回去,与阴蒂环相得益彰,漂亮又淫靡,白屁股上逐渐多出许多泛红印记,臀缝里含着肛塞的菊穴肉褶收缩蠕动,也红肿了些。

直到薛景逸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搏动着腰肢一抖一抖地喷发时,他也不再能分神遵循花魂玉的指示,去抽离尿道棒射精,只能够陷落进剧烈迭荡的快感里,双眼微微翻白,短暂地失去意识。

急遽迸发的高潮让他喘叫声都变得浪荡淫乱。

花魂玉没有计较,倒是很喜欢看他这幅完全失去自我的淫贱模样,慢慢蹲下身,替他拔走尿道棒,随手扔在一旁。

可惜的是,那根遭受太多折磨和隐忍太久太过的可怜鸡巴好像一时间无法酣畅淋漓地射精,尿不尽一样从马眼里溢出星星点点的白浊,不多时便停了。

相比薛景逸大敞的腿心间,那不断滋水的女逼,和淫液潺潺濡湿毛球的肛穴,显得逊色许多。

薛景逸坐在自己淫液聚成的小湖泊里,被高潮侵袭得失神良久,待他清醒一些,花魂玉已经不在面前,下了水,像条漂亮的鱼一样,在碧蓝的池水中漫游。

他站起来,两条腿直打摆子,走到池边。

腿间黏腻水液存在感太强,他自觉脏得很,站在一旁没有下水的意思,有点眼巴巴地看着泳池中央肆意畅游的人。

花魂玉游痛快了滑到池边,伸手抓住他脚踝,直接将人粗暴地拉进水里。

“噗”得一声水花飞溅。

薛景逸猝不及防没站稳,呛了几口水,浮出水面时潮湿黑发黏在面上,眼睫湿润,不断往下滴水,水幕遮挡视线,什么都看不清。

他喉咙里的咳嗽声还没断,忽的转变成颤抖的呻吟。

原来花魂玉将人压在池壁上,抓住他一边膝弯,径直挺身,带着温凉的池水,硬硕鸡巴猛地凿进湿软许久的女逼,一插到底。

没被鸡巴肏过,却经历过无数亵玩的逼穴滑嫩紧窒,能吞会吐,柔软肉襞褶皱层层叠叠裹着期待已久的粗壮滚烫肉屌,堪称饥渴地挛缩吮吸,轻易漾出潮热水液。

没取出的跳蛋还在微弱震动,被龟头一路推动,往深处抵进,碰触上宫腔口。

薛景逸扬起颈子,忽然哭喘出声。

他忍不住去摸自己的小腹。

似乎能感知到掌下嗡嗡震动的频率。

可很快,薛景逸就没有精力分辨跳蛋到了什么位置,被真实的鸡巴填满捣干的感觉让他近乎失去理智。剧烈晃动的水波下,肉体的撞击声淹没在水声里,光裸的脊背靠在池壁上不断上下蹭动,潮红面庞上不断滑落眼泪,烟灰的瞳孔聚不起焦点,茫然失神。

花魂玉沉默的操干下,被跳蛋一直磨震的胞宫口微微开了,又是一次深插,跳蛋碾着敏感抽搐的肉口,挤进子宫,在娇小孕囊里安了身。

薛景逸面颊潮红如血,哭喘不止,身体抖得如同过电,精瘦的腰不断扭动,像是要躲避什么,奈何逃脱不了胞宫内的折磨。

宫腔内每一寸淫肉都在跳蛋的震动下微微痉挛,泌出淫湿的水分。

花魂玉将他牢牢压在池壁上,更是接连几下大力抽捣,硬硕的鸡巴也闯进子宫里去,龟头急速戳干,彻底绽开的宫口挛缩着按摩吮吸粗壮茎身,跳蛋震动着抚慰敏感龟头,全方位的包裹下,她不禁爽得微微叹息,紧接着便将身体剧烈痉挛、不断哭叫的薛景逸抱起,就这么埋在他火热潮湿的深处,毫不留情地肆意奸淫他从未敞开的宫腔。

短促抽离深重捣入,重复数百下,那女逼胞宫都成了彻彻底底温驯谄媚的鸡巴套子,除了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下溢汁喷水,在肉屌的鞭挞下颤巍巍夹弄,毫无推拒可言。

直将人干得舌头耷拉出来,歪着头微弱哽咽,花魂玉才从中抽离。

却不是结束。

颤着舌尖流口水的薛景逸连肛塞被拔掉也没反应,等硬硕的龟头闯进肠穴,一路横冲直闯将跳蛋捣到结肠口,才哽咽着哀哀叫唤,“啊进去了不要啊哈!好深……肚子、嗯肚子破了……”

“你不就是喜欢鸡巴把你的骚屁眼捅烂捅破吗?”

花魂玉似乎不受水波的阻碍,抽插频率飞快,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一腔湿黏柔软的肠肉被捣干得无处藏身,骚软屁眼成了箍住鸡巴的润红圆环,咧开拳头大小的肉洞,边缘褶皱完全抻平,内里的嫩肉翻来覆去地被带出捣入,温凉的池水也随之涌进,一点点灌大平坦的小腹。

薛景逸慢慢失了声,嗬嗬喘气,像是下一秒就要窒息过去。

他双手无力地耷在花魂玉肩头,雪色胸膛时不时挺起发颤,乳钉下的宝石花随着身体晃动熠熠生辉,绷紧到发酸的小腿、蜷缩的脚趾在水波间浮动摇晃。

花魂玉插进他生殖腔射精时,他嗓子眼里的尖叫没发出来,竟然头一歪,直接晕厥过去,身体还在本能地发颤。

短短一天时间,昏过去两次。

花魂玉使劲儿摁了摁他眼下沾了潮湿泪痕的小痣,揪掉几根纤长乌黑的睫毛,又拨了两下他胸前的乳钉。

薛景逸毫无反应。

浓密睫羽垂在苍白泛青眼睑下,将那张脸衬地失了真,要不是唇角还有晶亮的口水,嫩红舌尖还垂在唇瓣上,真像是挂在鸡巴上无知无觉的性爱娃娃。

花魂玉不由得低声嘲讽,“又菜又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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