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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诬陷(1 / 7)

劈柴倒水之事皆已做完,高雪行揽来削箭的活,与一大堆士兵坐在一起,聊起八卦。

什么隔壁家的张山被他们队的伍长看重,啥活都被安排最轻松的去干,结果被同队的嫉妒,在上战场的时候故意推了张山一把,张山死于非命。

什么队里的伍长不知道什么原因被什长的妹子看上,但伍长家里已经娶了媳妇。

高雪行向来是支着耳朵听,一边内心啧啧,一根削得差不多,他伸手去将被劈得方方正正小木棍拿起。

一个瘦瘦小小的士兵身体前倾,眼睛微眯。

“你们这些都过时了,最近听说影子妖怪吗?”

大胡子士兵立马反驳,“是影子鬼魂,什么妖怪,肯定是战场上死去士兵的鬼魂,他们在夜晚出没,说不定张山九变成影子鬼魂来复仇了。”

“不不不,以前怎么没在其他地方遇到,就偏偏在这山里,肯定是妖怪操纵影子,想要幻化成人,来搞破坏。”

争吵声吸引旁边的什长,伍长伸出手刀,给这两人一人来了一个作为警告。

高雪行默默削着木箭,不一会儿一条干干净净的圆棍出现在他手上,但他的心早就飞走了。

他摸了摸自己露出胳膊的皮肤,上面已经起了鸡皮疙瘩,昨天晚上的噩梦还有过分敏感的神经让他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要不要用什么防身,他这么想着,便听见隔壁的哀嚎声。

几个闲着没事过去凑热闹的士兵被各自的队长揪着耳朵带回来继续干活。

吃完瓜回来的士兵悄咪咪的传播自己看到的内容。

高雪行有幸听到了一点。

貌似是有士兵在小树林干啥,被什么盯上了,等队友发现,在里面喂了好久的蚊子。

等高雪行将自己部分的工作做的差不多时,一大行人往附近走,被搀扶的士兵一瘸一拐的咬牙切齿,他颤抖着嘴唇不断重复。

“我不楞死他跟你姓。”

他扭过头,到处看,似乎在寻找到什么,忽的,他的眼睛盯住了高雪行。

没被搀扶的手指向他。

“是他!是他!!就是他!!!”

过分激动,旁边搀扶的人差点就没稳住。

一大行人将高雪行围住,目露凶光。

周围的士兵不认,毕竟今天高雪行基本上一整天都和他们待在一起,甚至闹剧的时候也没去瞎凑热闹。

“啥时候的事情,今天小高一直和我们呆在一起啊。”

“就……就中午吃完饭的时候。”那人努力回忆。

他躺在自己撒尿的草丛里躺了好几个时辰,他家伍长差点就把他当成逃兵处置。

此仇不共戴天,他眼中悲愤交加,脸上被蚊子叮咬的红点点到处都是。

“那更不可能,小高中午吃饭可是一直和李猛达待在一起,我们又不认识你,无缘无故的,图啥啊。”

旁边那个瘦小的站出来帮忙说话,大家都看得出来被围着的高雪行很懵,他眼中看着受害者的眼神十分陌生。

原本和受害者站在一队的也有些站不住脚,有一部分甚至退了几步,小声道歉,转头看向脸上蚊子包的受害人。

“这个没啥证据,而且也不是一个小队的,你要不然再找找。”

“不可能!”受害人十分确信,这个身材和脸型真的一摸一样,他绝对不可能看错。

身后和高雪行一个队的也站起来,为高雪行撑腰。

见此情况,士兵也只能狠狠瞪着高雪行,和同队的离开。

但两边都知道,这事没完。

旁边同队的拍了拍高雪行肩膀,他们都知道高雪行为人,绝对不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

然而,第二天,那个指认高雪行的人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据说是同队的人又找不到人,但被打到脑袋发昏也不可能独自行动,去周边找人的时候听见有士兵在喊人,走过去一看。

好家伙,整个人脸被按在溪流边,被活生生淹死,被发现的时候脸都被泡大一圈。

同队的不少人都觉得,这件事肯定就是高雪行干的,然而他们依旧拿不出证据。

两个队的人看彼此都有猜忌。

随着这件事发生,所谓黑影的传闻更加扩散,不少去小树林的士兵基本都能看见一个黑影闪过。

军心动乱,人心惶惶。

什长站出来将大家聚集在一块,进行了一场演讲,演讲的内容无非是警告大家不要以讹传讹,顺便说明黑影之说无稽之谈。

当天夜晚,军营中心地带传来惊恐的叫声和小部分动乱。

士兵们一个个被各自队伍的伍长逮出来,一个个被仔细查看。

还未睡醒的高雪行低着头昏昏欲睡,火把烧出来的噼里啪啦声音夹带着火星往天上飘去。

一抹红色衣角停在他的眼前,他抬起头,裹着红色布衣的什长站在他面前,脸色铁青。

夜幕降临,营帐外的火把摇曳,投射出斑驳的光影。

无需什长多言,伍长亲自上手,没等高雪行反应过来,将他牢牢束缚,带到日常惩戒处。

哪管高雪行有多么的嘶声力竭说自己是冤枉的。

绳索牢牢被绑在他的身上,往日刚中带柔的伍长看见他也是摇摇头,扭头看向别处。

军营里,高一层级的命令无法反抗,更别说这是目前带队的伍长。

由于是在树林隐匿处扎的军营,条件简陋,处置不听话的士兵皆是在户外。

士兵们在原地窃窃私语。

被抬出来又抬进去的李猛达深深叹了口气,他进军营的时间可比高雪行长,自然知道这里的什长是什么样的作态,粗暴蛮横,宁可杀错,绝不放过。

他只能希望高雪行这小子命大。

以窥探长官私事为由,待高雪行被执行完已经奄奄一息。

人是被拖进禁闭室的,丢在破旧的干草上,身上的棉衣都已经被鲜血浸湿,每一处伤痕都在隐隐作痛,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啃噬他的肌肤和骨头。

高雪行脸色苍白如纸,汗水与灰尘混合在一起,粘腻在额头上,增添了几分狼狈。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像被火焰灼烧般滚烫,汗水与热度交织在一起,湿透了衣衫。

门口被用大石堵住,他只能隐约看到几分光亮,判断白天黑夜。

夜晚难熬,身上的绳索还没有解下,眼前因为身体的灼烧而变得模糊,大脑也变成一团浆糊无法思考。

他手指微微弯曲,似乎还残留着之前紧握成拳的痕迹。

双腿蜷缩着,尽量缩小身体与冰冷地面的接触面积,以寻求一丝微弱的温暖。

门忽然打开,微弱的气流吹了进来,他打了个寒颤,他努力地转动着眼珠,想要看清周围的状况,但视线却是一片模糊,仿佛被一层雾气笼罩。

微弱的衣服摩擦声,和什么东西晃荡的声音,他浆糊的脑袋只能判断出是有人靠近。

那人的动作极为小心,每一步都轻手轻脚,手上的东西被咚的一声放在地上。

衣物在被他轻轻解开,一层又一层的衣物撕下,泛黄的里衣下一片狼藉,下面早就被棍子鞭子抽打的血肉模糊。

可能是认定这个人不会活下去,军营的惩罚直接是隔着衣物执行,估摸着待到他死去,直接裹着干草就地掩埋。

衣服已经和快要结痂的血肉连成一片,手指小心的剥开,青紫色与血糊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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