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点。
按摩棒被拔出,堪堪碾过前列腺。他几乎要浪叫出声,几乎将嘴唇咬破,才没有呻吟出声。
然而,还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厕所隔间外就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和嬉笑声。
“快点撒尿,这节课是体育课,老巫婆要点名!”
“急什么,再等等,让我先爽一下”
“卧槽,你小子又在厕所里看片?也不怕长针眼!”
“嘿嘿,这可是我珍藏的宝贝,高清无码,要不要一起欣赏欣赏?”
伴随着一阵猥琐的笑声,av女优的呻吟声越来越近,只与许梵一门之隔。
他弓着腰,咬着牙,抓着按摩棒的一端开始往后穴里抽送剐蹭来自慰。
淫药让快感来得很容易,按摩棒不断的碾过前列腺,快感就如同浪潮一般一波一波地袭来。
迷乱之间,他扶着马桶的水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汗水一滴一滴,滴落在瓷砖上。
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av女优,一个下贱自慰的娼妓·······
他像个精神分裂的人一样,在自尊和欲望之间挣扎,心里传来疼痛和耻辱,却在淫药的影响下,一步又一步迈向深渊。
直到上课铃响起,许梵才堪堪回神。他努力找回一点理智,半撑起身体,将按摩棒推进后穴,穿起裤子。
站起身时,他的双腿已经又麻又软。他满脸酡红,来到水池前洗了个手。双腿打着颤,扶着墙才能勉强离开厕所回教室上课。
一推开教室门,却发现同学们都不在,只有本该在自己班级上课的宴云生,一脸悠闲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他才堪堪想起,这一节课是体育课。
宴云生站起来,先顺手锁上了后门,一路走过来,拉好了教室的窗帘,走到许梵跟前,将前门也锁了。
许梵已经预感到大事不妙,原本就在打颤的双腿,抖得更凶了。他结结巴巴干涩的开口:“你······你干什么······这里是学校······”
宴云生将许梵额间散落的头发,向后撩,温情脉脉的开口问:“我想先问问,骚母狗到底去哪了?害主人等了那么久。”
“我······我······”许梵抖动着唇,几乎说不出话来。
宴云生气定神闲的催促道:“别企图骗我,快说!”
许梵自暴自弃得闭上眼,艰难得开口:“我······去······自慰了······”
“这么干扁的五个字,就想打发我?”宴云生抚摸着许梵的脸颊,猛然抬起他的下巴,逼着他直视自己,质问道:“骚母狗可是中考作文能拿满分的省状元。你不是一向出口成章,舌灿莲花,撒起谎来连草稿都不用打。不得用800个字阐述一下自慰的过程和感觉吗?”
“我······”许梵躲开宴云生的手,一副羞愤的捂着脸,抖动着肩说不出更多话来。
“主人有没有教过骚母狗,不可以自慰?”宴云生一副怜惜得模样看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许梵不住的连连后退,不停道歉,直到退到讲台上。
宴云生走过来抱着他,小意温柔地诱哄:“来,自己脱裤子,爬到讲台上······”
许梵感觉自己被压垮了,再也承受不住。他眼含热泪不住得摇头,崩溃着咆哮:“宴云生,你疯了!这里是教室!是学习的地方!随时有同学有可能会回来!”
宴云生宴眸色不再清亮,更多了一些欲味,并且不再虚伪得克制自己的兽性,眼中有毫不遮掩自己对许梵近乎病态、疯狂的发泄欲。
他再一次催促道:“明明是骚母狗24小时发情欲求不满,还跑去厕所自慰,主人才想帮骚母狗啊。知道时间紧迫就快一点,你也知道主人一向坚挺,一节课的时间,我可能还不太能彻底尽兴。”
许梵不为所动,脸色苍白,摇着头僵持起来。
宴云生失去了耐心,一把扒下他的裤子,逼迫他抬脚取下裤腿。将下半身赤裸的许梵抱上讲台。
许梵跪在讲台上,对宴云生来讲有一点高,他逼着许梵将腿分开到极致,大腿的部分几乎成了一字马。
他拔出许梵后穴的电动按摩棒放在讲台一旁,扶着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宴云生的腰力恐怖,许梵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压着他的屁股和背,迫使他整个人前倾。
这个姿势,许梵的阴茎和鼓鼓囊囊的水肚,随着宴云生的力道,重重压在了讲台上。随着他的来回抽插,不断碾在讲台上。
他痛得头晕目眩,眼前一黑,没有忍住,隐忍得叫了一声。
许梵跪趴在讲台上,承受着宴云生的冲撞。
讲台吱嘎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塌了。
讲台下的每一张课桌,许梵都知道是哪一个同学的。
被操弄的恍惚间,他感觉底下所有的同学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忙着自己的事。
体育委员懒散地坐在课桌前,无所事事打着呵欠。
数学课代表在埋头苦干着未完的作业。
班长是个学霸,推了推厚重的眼镜,一副饶有兴致地表情在看。
后排的英语课代表带着蓝牙耳机,在复习英文听力。
而靠窗的角落,沈星凝正透过窗户呆呆的看着走廊。紧蹙的眉毛,似乎在疑惑许梵这些天为什么没有来上课······
下一瞬,全班同学都坐在位置上,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淫态百出的模样。
纵然被淫药操控,这一瞬间,他的羞耻心和背德感泛滥。他死命扭动屁股挣扎着,全身力气都用在了推开压着他的宴云生。却被身后的人轻而易举再一次压在身下。
宴云生咬着自己的校服衣摆,他的前胸贴着许梵的后背,常年打篮球的双臂,肱二头肌十分明显。两只手极为有力的禁锢着许梵纤细的腰肢。
他抽插的动作如野兽般原始而有力,将许梵一次又一次钉在讲台上。
两人的体温在不断攀升,汗水在他们的身体上涂上了一层光泽。
被淫药渗透的甬道早就极为敏感。许梵很快就不再挣扎。
随着宴云生的阴茎一下又一下重重捅进甬道深处。快感和痛感刺激得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开始得趣,欲望开始攀升,不由沉沦其中。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的脸颊滑过脖颈,最后消失在校服内。
泛白的手指紧紧抠着讲台,脸上的潮红蔓延到耳根。
眼神焦距逐渐散开,眼珠子不住往上翻。
柔软的舌头微微耷拉在外面,来大口大口的喘气。舌头上面的舌钉亮闪闪的,一滴口水随着舌头的摇晃而滴落。
胯间企图勃起的阴茎被贞操针困住,贞操针几乎嵌进他的龟头里,将粉嫩的龟头压出一道深深的凹痕。
许梵被巨大的快感击溃了所有理智,摇着腰肢情迷意乱的胡乱喊道。
“啊······让我射······让我射······”
真正射的人却是宴云生,他将精液全部射进许梵的后穴,趴在许梵身上喘息。
他将唇瓣贴近许梵的耳边,提醒道:“清醒点,骚母狗,你忘了吗?贞操锁的钥匙已经丢了,以后骚母狗再也无法射精排泄了。”
绝望、窒息和背德的淫欲,潮水般向他涌来。许梵彻底崩溃了,双手一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瘫倒在了讲台上。
宴云生拔出自己的阴茎,将还在震动的电动按摩棒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