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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囚白日噩梦1鞭笞、录像(1 / 3)

塔尔塔洛斯来了一位外派人员,据说是管辖区的人。

奈布在列车上打听监狱情况,去年的暴乱被镇压后典狱长一直没回去述职,他的目的就是考察其中有无其他猫腻,当然,上头的意思不是挑刺,只是派人做个样子,毕竟他们没必要和典狱长对着干,明面上过得去就行。

列车员沉默寡言,只在下车时提了一句,遇到典狱长带着人不要声张,典狱长不喜欢有人打扰他们。

他去办公室报道,敲完门好一会才听见里面的人说请进。

奈布推开了门,典狱长坐在他面前,桌上文件凌乱,似乎正在收拾。

冰原苦寒,所以很少开窗,换气扇还在工作,但空气中还残留着混合了男士香水的奇怪气味……奈布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桌边,全包的办公桌很高大,看样子能遮住一个人。

这种气味,男人都很清楚是什么。

简单交流两句后,他忽然听见一声很微妙的像是闷哼和哭喘的哽咽,典狱长视线往下一扫,皮鞋落在毛毯上没有声音,但奈布耳朵尖,听见了桌下更轻的呼吸声戛然而止。

他很快就被吩咐离开,关上门没过几秒就听见里面传出年轻男性的哭泣和求饶。

断断续续的,嗓子也哑了,可怜的连话也说不利索。

“老师……求你,饶、饶了我吧……”

典狱长的声音平静如水,又不容置疑:“跪好……卢卡斯,客人还没走远,你想让我把他叫回来看你吗?”

他只能悄声离开,不由得好奇里面的人是谁。

卢卡斯?他在名单里见过这个人,以前似乎是一名狱卒……一位掀起暴乱的犯人怎么会和典狱长搞在一块?

他想起安德鲁的告诫,看来不少人都知道他们的事。

确认门外彻底没人了典狱长才把视线挪回了眼前,卢卡斯跪在桌上,身上只披了一层聊胜于无的像蝉翼的透明薄纱,毛毯太软磨不了人性子,于是他特意把人放在桌上像摆弄一件藏品让他背手跪好。

一年时间早就够他把人翻来覆去捏住了。

“明天还要见人,先别哭。”他说着捏着手里的东西给狱卒换饰品,前几个月打好的乳孔长好了,他找了很细的金胸链,长度刚好够把两颗乳粒掐着绷紧,让乳尖弧度更好看。

“老师……”

卢卡斯没敢躲,虽然胸口被扯得有点疼,但是怎么也不敢乱动,上一次偷偷摘乳钉,典狱长用电击片把他胸口蛰肿了一个月,穿衣服更是被压得难受,这种惩治让他再也不敢把东西拿下来,现在胸口尤其是乳头都是被磨红的,疼的时候又有种异样的快感。

狱卒脖颈挂着项圈,牵引的细绳还叼在嘴里,因此说话也很含糊,黑色的皮革紧紧裹着他的喉咙让他呼吸并不太顺畅,但是习惯之后他也能不太在乎这种感觉了。

他可怜兮兮地抽气,“疼……”

典狱长不为所动,而是捏着细链从中提起,扯着犯人的胸口皮肉试探感觉,“这种程度你受得住。”

卢卡斯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但是一动就有破空声,教鞭似的细棍马上就抽在了他背上。

“领完二十下再回笼子休息。”

他磨蹭着趴下来,撅起下半身,两只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抓住了自己屁股把它向两边扒开。

典狱长给他定了规矩,动作慢了还要被抽更多,虽然他已经挨打挨麻木了,但是这种被抽屁股还是让他觉得很羞耻。

还是疼,他忍着眼泪一抽一抖,在心里数数,明天还要见人,阿尔瓦应该不会让他走不了路,但是肯定也不会让他有精力胡乱折腾。

二十下很快就打完了,像是被火烧的热感均匀分布在臀肉上,又像是被电流打中,火辣辣的抽痛。卢卡跪了好几个小时,小腿膝盖麻木的几乎失去知觉,典狱长让他回笼子,他想起来但是腿不听使唤,一动就从桌子上往下倒。

典狱长接住他捏了捏他腿,发现肌肉只有轻微的抽搐,知道他走不了,于是纡尊降贵把人抱过去。办公室隔壁就是起居室,他在这放了一个底座一米的大型鸟笼,让豢养的冬蝉平时在里面休息。

笼子容纳一个成年男性比较勉强,但里面铺了毛毯,虽然不能伸开手脚,但在里面能自由活动,总之比起和典狱长睡在一张床上被随时随地折腾,冬蝉更想一个人待着。

典狱长的宠物情人在监狱并非不出名,只是碍于阿尔瓦的威名,所有人都只能挤眉弄眼私下谈论说最近冬蝉被调教得越来越好看了,脸上一直都是红的,估计每天有被好好养着。

奈布被人塞了一个光盘,这里监控很多,有些画面也被人特意留下来了。

“典狱长也知道他们的影像被流出来了?”

奈布惊讶,阿尔瓦看上去不像喜欢分享自己私有物的人,他看上去古板严厉……但这种事,那位主角冬蝉也不在意吗?发出来他还怎么见人?

他没忍住,窥探了录像。

资料里的冬蝉狱卒是个长得很漂亮的男人,年轻,还有些明媚的锐气。视频中的相对瘦小的男性被黑布蒙住了眼睛,露出半截白皙的下半张脸,但依然能看出形状很漂亮。

典狱长往镜头看了一眼才把那块蒙眼布扯开蒙住冬蝉的整张脸。

这份视频按时间顺序应该很早,典狱长怀里的人可能没穿衣服,全靠典狱长的披风遮挡,但即便如此,被罩着走远时奈布依然能从晃荡的一角看见对方脚踝上的金色细链。

,递回来档案时低声说他只要按时打卡上下班即可。

“请问我需要做什么?”

塔分配工作一向属于机密,卢卡来时做好了自己要处理隐匿罪证这种冒险事,他新的工作点是隶属于审判庭的教堂,一座有不少历史的钟楼。

他的同事摇了摇头,“有工作再叫你,没事可以打扫卫生。”

“啊?”他追问,“我是向导也?”

伊索·卡尔点头,似乎很惊讶新同事的过分好奇和热情,想了想又说,“你可以找安排你到这的人问。”随后几个转角就没了踪影。

接待员看起来不太喜欢和人交流,好在其他同事看起来还不错,卢卡找了修女谈工作,对方抱着猫说这里其实没什么规矩,除了教会定期要举行活动,最重要的是塔不怎么插手这边的事务。

“冒昧问一下,”他摸到黑猫光滑的皮毛,它没什么温度,“我们不用给哨兵做梳理吗?”

安看他抱着自己的精神体,“您为什么会这么想?”

卢卡想了想,诚恳道,“向导的天职不是……协助哨兵吗?”

“巴尔萨先生……呃,”短暂沉默之后,安小心翼翼地看他,终于还是说,“抱歉我想问一下,您出院之后有没有再去做过检查?别的我不太清楚,但是这里……一般只会收特殊的无法进行精神疏导的向导。”

“我?”小向导神情变化几次,终于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医生说除了失忆……我应该一切正常。”

“您知道您失忆的原因吗?”

安体贴道,“我的能力正好针对这方面,如果您愿意让我联通您的精神图景,我想我可以试试让您恢复记忆。”

卢卡没有直接答应,但也没有拒绝。

他其实忘记了不少东西,隐约记得自己经历了一场大火,前几周在医院醒来时身上还有一些残余的对火的畏惧,而冰原几年的时间像被偷走了一样荡然无存,医生说这些记忆不一定能恢复,建议他不要进行激烈的活动。

他好奇自己的过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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