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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子(4 / 8)

小姑娘也仰头甜甜的叫夏谨爹爹,还伸手要他抱。

季慎柯颠了颠她,道:“哥哥很快就练完了,玉儿去找哥哥玩吧,出去一天了,爹爹也累了。”

“好吧。”小奶团子从季慎柯身上下来,不舍的盯着夏谨看,在收获了夏谨一个充满爱意的笑后才迈着小腿噔噔噔的往院子里去了。

“过来。”季慎柯悠闲的躺着,朝他仰头伸出手。

“孩子……还在。”夏谨有些不安的往院子里看,谁知,刚刚还在的人竟全都不见了,他一愣,季慎柯随即轻敲了下桌子,吸引过他的视线。

没了人,夏谨也放心了,走过去自然的靠在季慎柯怀里。

抱着他,是季慎柯每天都会做的,虽然很少在外面。

“看你走的很慢,是还难受吗?”季慎柯抚摸过他的脸颊,将他被风吹乱的发丝拨弄到身侧,揉了揉他的腰。

夏谨摇头,安静的靠在他怀里,在皇宫内被吓回的困意此刻又卷土重来,他动了动,调整到一个舒服的位置,靠在季慎柯怀里安眠,季慎柯也没再问,就这样默契的轻轻拍着他的背拥他入眠。

他自是知道,夏谨一进宫,那不着调的皇帝肯定会给他支招。

早在他是贤王的时候,季慎柯就知道他很会装,什么都知道,可是如今他是皇帝,倒也不能真不让夏谨去见他。

但好在,夏谨是个乖巧的,不是皇帝支的每个招他都敢做,说来,他做的最多的也就是下药了。

不知道这会,这皇帝又整了什么药来整他,不过,过会大概就知道了。

夏谨能去找皇帝,他当然在宫里也有熟人,在这种事上,他们向来统一战线。

夏谨熟睡,翠绿的枝丫挡住了刺眼的阳光,季慎柯乐此不疲的拍着他,还不忘抬头观望,不一会儿,便见一只信鸽飞来,精准的落在桌上,季慎柯手边。

季慎柯打开只有一小截的纸条,看着上面的字不禁陷入了疑惑。

“春药,已试。”

这皇帝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难不成周恒叛变了?

季慎柯不信邪,轻手轻脚的从夏谨身上翻出瓷瓶,取了粒药准备晚点找个大夫看看。

傍晚日光西斜之时,夏谨终于醒了,身上是不知何时盖上身的薄衫,还有身侧季慎柯安详的睡颜。

夏谨轻轻动了动想从他身上下去,还没起身就被一只铁臂给揽了回去,“睡过就跑?”季慎柯眼里还带着朦胧之色,嗓音低沉暗哑。

夏谨面色一红,带着还未消退的红晕,红的透彻,到底还是没起身,仅微微直起身给他倒了杯茶水。

茶水不久便会有人来换一次,现下倒出来的也是温热的,夏谨垂眸,将茶杯递到季慎柯唇边,道:“喝点润润嗓。”

季慎柯慵懒温和的视线直直的盯着他,就着他的手一口喝下茶水,又将剩下的喝了猛地压住他的头往下。

“唔”

夏谨一惊,还未来得及反应,茶水便被渡到了嘴里,喉结滚动。

“听不出来自己声音也哑了吗?”季慎柯擦了擦他唇角的茶渍,将茶杯从他手中夺下,动了动腿。

夏谨被他颠的坐不稳,想下去却被季慎柯紧紧揽住,只能一把勾上了他的脖颈。

过了许久,才听季慎柯贴在他耳边低声道了句。“好了。”

夏谨不明所以,什么好了?

下一刻,他就被季慎柯打横抱起,直接用行动给了他答案。

夏谨面上惊慌之色愈显,一时间手指无力,几近颤抖的揽住人的脖颈。

倒是季慎柯,即使是坐了许久起来,他抱人的手法仍让他感觉不到任何不适,手上很稳,脚下生风,完全看不出夏谨坐在他身上压了好几个时辰的样子。

一路上,夏谨都红着脸,时不时碰到的丫鬟小厮朝他们行个礼,他都要羞得恨不得钻进季慎柯的外袍里。

光影婆娑,参差的树枝遮挡住书房的外墙,他们从树荫下走过,宛若画中人,加之青砖绿瓦处处透着宁静清幽之意,一副淡雅恬适之景徐徐展开。

“王爷要练字吗?”

书房内,夏谨偏头,见季慎柯停在书案前,不由问道。

“书喜帖,邀宾客。”

话音刚落,夏谨心头猛地一颤,他复杂的神色落在砚台上那抹金光上,阳光透进窗户洒下,那抹不同的光色相互重合,金灿灿的光芒覆盖了一层暖色,在日光的晕染下显得更为刺眼,更为夺目,几乎晃的他不敢直视。

季慎柯将他放在主位的木椅上,自己则是站在他对面,他手边是一沓红色的帖子,还未开过。

“找了宫里成色最好的红笺,看起来可还好?”

夏谨说着季慎柯的手看过去,视线触及纸笺的鲜红不由心头乱跳,止不住的悸动。

会是他想的那样吗?

夏谨几乎屏住了呼吸,呆愣在椅子上,静静的等待着。

可季慎柯拿起的笔,却迟迟未曾落下。

季慎柯似是在犹豫,最后大手一挥只写下了他自己的名字,他将笔放下,神情严肃眉头紧锁,道:“明日,同我去趟静山寺看看。”

夏谨疑惑,“看谁?”

“云萍长公主。”

夏谨本也不是什么达官显贵出身,他对皇室之事并不了解,也不知靖国何时有位居于寺庙的长公主。

思来想去,也只能将此行归于季慎柯与这位长公主相熟。

这边,季慎柯已将帖子收起,夏谨心中一阵失落,难免不由得多想,想着想着没想到一时嘴快,竟说了出来,“王爷可是相中的哪家小姐,要去说亲?”

他这话说的突然,季慎柯也是一愣。

站在原地盯了他良久,神色也不由从呆愣转为阴郁,“过来!”

季慎柯几乎是咬牙切齿。

夏谨当即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他缩了缩脖子,自知理亏,连忙道歉,“王爷,我错了。”

但他这句道歉并未起到作用,季慎柯带他来是想让他看看这新送来的红笺,等不及的想写婚书给他,可没想到,夏谨这脑袋里居然想的是他和别人。

季慎柯朝他伸手,额头是压不住的青筋直冒,“自己过来,我保你明日能起来。”

夏谨怯懦低头,恨不得直接一个跳窗出逃,只是起来,那他还有命到明日吗?

不就是今日没写吗?他看他这一番作死,是不想让自己活过明日。

夏谨急得都要哭了,坐在椅子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过来!”季慎柯语气加重了几分,登时吓得夏谨一激灵,一个挺身站起来,“我……我真的错了,我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的真心就那么不值得期待,以为我说过的话都只是说说而已,还是以为在我心里,没有一丝你的位置……”季慎柯步步逼近,隔空对望,他的眼里似乎充斥着气愤与痛楚,“夏谨,到底是你把我想的那么不堪,还是你对我压根就没有任何信任可言?”

双手被季慎柯举过头顶压下,夏谨偏头看向另一边,嗫喏道:“我以为,你没有写,是还没想好写下谁的名字。”

“什么?”

季慎柯一瞬间都觉得自己听错了,压着夏谨的手松了松,沉闷的嗓子里好久才发出一声疑惑。

“我看见……你落笔的手犹豫了,我爱你的……真的……我。”

夏谨急得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解,季慎柯的手却已彻底僵住了,几乎是有些颤抖的,季慎柯将他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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