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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要求来(2 / 10)

叫声夫君,叫一声。”季慎柯哄着他,湿热的唇印在他的眼皮上,夏谨乖乖闭眼,叫道:“夫君……”

“乖……”本是遂了愿,可谁知季慎柯却忽的哽咽起来,一滴泪毫无预兆的砸下,砸在夏谨的眼角,又从他的脸庞划落,就像是夏谨自己哭了一样。

而夏谨却清楚的知道,这滴泪不是自己的。

腰间纤细的手臂无声的将他搂的更紧了些,季慎柯也死死将他抱紧,可最后关头,他竟拔了出去。

夏谨睁眼,垂眸似乎还能看见自己肚皮上的白浊,有些愣神。

王爷不要他生孩子了吗?

夏谨一时反应不过来,反应过来后唯余失落。

难道这些时日,是已经找到了愿为他生子的女子?

夏谨低着头,越想越觉得心如刀绞让他喘不过气,偏偏季慎柯还从一旁取了个帕子将他的肚皮也擦了个干净,夏谨当即绷不住了,拽过被子就将自己裹了起来,躲在里面哽咽的哭了。

与刚刚季慎柯复杂的泪不同,夏谨只是单纯觉得被抛弃了不好受而已。

季慎柯也是一愣,夜幕下沉,他刚想哄着人睡觉,不知怎么又惹了不是,看着被子里拱起的一团,不明所以的试图将他扒出来。

夏谨不干了,拗不过季慎柯的力气,被扒出来还气乎乎的朝着他呲牙,拽过季慎柯的手一口就咬了上去,夏谨的力气对他不过是挠痒痒,倒是他的反应,让季慎柯转不过个来。

刚才还乖巧的小猫这会怎么又突然呲牙了,在季慎柯面前,夏谨还是第一次这么胆大妄为,以前他总记着自己是主子,再过分也没见他如此。

今日这般,倒是让季慎柯稀奇,他将人扣着腰搂进怀里,眼眸含笑,“本王这小猫今日这是怎么了?还咬上人了?”

季慎柯的手指摁上了他的嘴,本是个威胁闭嘴的动作,可季慎柯未使力,就仿佛是在揉着他的牙膛问他疼不疼。

夏谨一脸委屈,明明是自己咬了季慎柯,可他哭的像是季慎柯打了他一样,哭的撕心裂肺,“王爷坏,不要跟王爷好了!”夏谨哭的不能自已,推不开季慎柯又开始胡乱的晃着胳膊打人。

季慎柯压住他乱作的手,更加不明所以,“本王何时又惹了你,怎么又坏了?”

“王爷找了别的女子给王爷生孩子,王爷不要小谨了,小谨也不要王爷!”夏谨这倔脾气上来,一身的驴劲,不管不顾的喊完,光着身子就要下床,任季慎柯怎么说都不听。

没办法,季慎柯怕伤到他,只能拽了外衣的带子将他绑了起来。

季慎柯扶了扶额,不知道他闹得哪一出,但那句不要他了也让他气的不轻,“本王何时找别的女子给本王生孩子了,你还不要我,不要我你去哪,再去找别人看本王打不打断你的腿!”

季慎柯气的拍了拍他的屁股,那里顿时红肿一片,夏谨哭的更委屈了,“你都不要我生孩子,你就是找了别人,你这么多日未曾回府,还打我!”

夏谨越说越委屈,喊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季慎柯一愣,联想起刚刚夏谨不对劲之前,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恍然间,他像是知道了什么。

他将人扶起来,解了带子,夏谨还哭个不停,那副样子恨不得要把自己哭断气,季慎柯连忙将人抱进怀里哄,忍不住问道:“是不是刚刚没射进去,所以小谨才觉着本王找了别人生孩子?”

夏谨哭声一顿,被这么直白的问出来,他自己也不好意思了,在他怀里装模作样的哼唧。

季慎柯一笑,果然是。

他寻思着夏谨本就不愿,他也要远赴边关,若真有了孩子他也无法照应,所以刚刚便……,没想到倒是让他误会了。

“小谨,听我说。”季慎柯搂着他,无比的耐心同他讲,“我马上要领兵去边关了,不知何时能回来,若你愿意,等我凯旋归来必定娶你,若你不愿,明日我便会叫人护送你出京都,如何?”

虽是季慎柯在说,可他却是在询问他的意思。

其实,他更愿夏谨出府,他会在京都外给他置办最好的院子,护他平安,即使有朝一日他回不来,也不至于太过思念。

可若他真的愿等,此后岁月,他便是他的妻,至死无改。

夏谨怔愣,没想到几日之后的再见等到的只有更遥遥无期的等待。

王爷是靖国的战神,他身上的伤痕无数,他却只是一个奴才,从未真正感受到战争的残酷。

可如今,他所爱所等之人就要远赴沙场,夏谨即使再迟钝也知道此去凶险。

可他并不想离开王府,即使多久他都愿意等,他想等王爷回来,像平常下朝回来一样,他只要看见他,他便欣喜。

夏谨止不住的又流起泪来,不知怎的,他从季慎柯怀里出来,跪坐在他身边。

王爷允他在府内不用行礼,可他今日还是想朝他规规矩矩的行一礼。

只是,他的头终是未磕到塌上,一只手托住了他的额头,他的头磕在了他温热的掌心,夏谨抬头,含泪朝他拱手,“小谨愿等王爷凯旋。”

夏谨声音哽咽,季慎柯也跟着落下泪来,不知是何时互通的心意,或许是每次的水乳交融,或许是每次的区别对待。

点点滴滴之中,尽是季慎柯对他的十分偏爱,又怎能不动心呢?

二人相拥,水乳交融之时,夏谨说愿意给他生个孩子,季慎柯便再也控制不住,拉着他一同沉沦。

天靖二十八年

北承王领军出城,远赴边关。

与此同时,皇室的夺位之争也进行的如火如荼。

皇帝到底还是派禁军查了太子,事实是太子确与贤王豫王被刺一事无关,可让皇帝震怒的还是,太子竟私下给自己投毒。

这事,倒也是让贤王一行出乎意料了。

谁能想到,太子竟会给皇帝下药,明明能稳坐大统之位,却还是这般等不及。

丞相特为此求情,也被皇帝怒斥了一通。

看吧,只要威胁到他的位置,皇帝也是可以不念旧情的。

最后,豫王与贤王联手,京都各方势力归一,众皇子公主全部被御林军看管,皇帝的禁军大部分也早已分派边关,一时间,京都之势已显,只差一个理由便可直逼皇宫。

而正赶此时,边关传来急报。

北承王大破北漠军队,截获了书信一封。

若是平常,此封书信是断不会先送到贤王手中的,可在此时固若金汤的皇宫,权力的中心早已不再是皇帝,而这封信的到来也成了逼宫最合适的理由。

贤王逼宫,于玄武门前昭告天下,皇帝昏庸,无耻卖国,意欲置忠臣良将于死地,此等不忠不义不配为君。

洋洋洒洒的罪证从城楼上倾洒而下,皇帝很快便沦为了众矢之的,被迫退位。

北承王府

树叶昏黄,季慎柯走后没多久夏谨便查出有了身孕,王爷不在,徐管家代管王府事务,听闻夏谨有孕,立马找到了新登基的陛下,讨要宫中最好的太医与婆子来府上伺候。

而远在北漠沙场之上的季慎柯收到书信之时,夏谨的肚子已经开始显怀。

他这胎,不仅太医院上下极为重视,就连皇帝都时常来看望。

毕竟,季慎柯在外生死未卜,这孩子生下来将是未来王府的主子。

“王爷,今日陛下派御医来看了,御医说是双生胎,我今日又做了些安神的香囊,徐叔说可以一同寄过来,不知道你能不能收到。”

季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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