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利索的开始向下,吸吮着腿间的性器向身体更深处进入,穴道被一点点撑开,穴口被撑成透明,季慎柯将他的里衣向上拨弄,就这样欣赏着自己的东西缓缓进入到他的身体。
等了良久,夏谨才勉强的支在季慎柯腿上,一双眼红的像只小兔子,靠在他身上细细的抽气。
“张嘴。”季慎柯直起身,心情不错的夹了菜递到他嘴边,可夏谨却是委屈了起来,说什么也不肯吃了,眼泪噼里啪啦的掉着,耍起了小性子。
季慎柯揉了揉他的脑袋,大掌摸上他微微凸起的小腹,轻柔的吻落在他的脖颈侧,低低的诱哄道:
“听话,本王答应你,只要用过膳便拔出来,今日外头阳光正好,本王带你出去走走可好?”季慎柯说着,果然老实了下来,还伸手将他腿上的外袍拢了拢,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起初,夏谨还觉着别扭,可季慎柯在一旁给他布菜,身下也并未再动,他才渐渐放下心来,好好的吃了起来。
季慎柯说的没错,今日阳光确实很好,入夏了,府中人的衣衫也有所减少,季慎柯命人给他新做了轻薄的外衫,还亲自给他更衣。
只是季慎柯说话不算数,刚吃过饭就兽性大发让他自己动。
奈何夏谨动了几下就没力气了,最后还是被季慎柯强压在桌上做了一回。
夏谨身下的花穴本来就肿得厉害,这下后穴也不好受了,穿了亵裤走路更觉难受,迈不开腿,季慎柯自然看的出,揽过他的腰走的很慢。
王府后花园,季慎柯拉着他一路向内,一路上花香四溢。
“本王命人在后山那处做了个秋千,那处芙蓉开的正好,本王特叫人给你铺了软垫。”
季慎柯语气带着宠溺,揽着他的腰的手还轻柔的替他揉捏着,眉眼间是说不出的柔和。
可两人刚到,那秋千上却已有了人,春桃正坐在上面,粉红色的裙摆随风飘扬,甚是好看。
忽的,伸手推她的丫鬟一声惊呼,“王爷来了!”春桃才赶忙下来行礼,但显然她也注意到了季慎柯身旁揽着的夏谨,面上神色陡然一僵,又很快恢复如常。
反倒是季慎柯脸色不好,看着她跪在地上迟迟没让她起来,神情也隐隐带了些怒意,“谁准许你们到这来的?”他额头青筋直跳,盯着她的目光仿佛能萃出冰碴。
他本是特意费心弄给夏谨的,却没想到被人抢了先机。
春桃被他带着冷意的语调一吓,当即磕头道:“奴婢就是闲来无事,听说王府后山有片花开的很好才来看看,并无意冲撞王爷,王爷恕罪。”她的声音娇弱中带了丝惶恐。
她并不明白季慎柯为何突然发火,夏谨却像开窍了一般。
他微凉的手指覆上季慎柯的手背,轻声安抚,“王爷莫气。”
季慎柯神色这才有所缓和,对上地上跪着的二人却还是不太好,道:
“最近,听刘大夫诊脉,你有了身孕可是真的?”季慎柯话音一转,问了个三人皆是一愣的问题。
夏谨低垂着头,跪着的两人倒是肉眼可见的欣喜,可这回,春桃倒是没有先说话,反而笑的一脸娇羞。
她身后的丫鬟见她如此,则是急切的回道:“回王爷,小主确已有了身孕,只是……”
“只是什么?”季慎柯不耐道。
那丫鬟又赶忙磕头,“只是那日小主冲撞了小公子,被小公子责罚了一通,大夫说胎像有些不稳,要好生调理。”
她的话越说声音越小,话外净说夏谨苛责了她们,季慎柯岂能不知她们是何意。
“哦?是吗?”季慎柯似笑非笑,那丫鬟立刻高声惊呼她不敢说谎,季慎柯根本懒得理她,他的视线瞥向一旁的春桃,又问了一遍,“是与夏谨有关吗?”
春桃一顿,欲言又止的看了夏谨一眼,又浅浅摇头,“奴婢不敢妄议小公子,只是那日,确是……小公子出手在先。”
她的话里带着犹豫,看向还低垂着头的夏谨,嘴角一闪而过的轻蔑笑意,却还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替他求情,“小公子体弱,还请王爷不要责罚小公子了,奴婢……奴婢并无大碍。”
一番话说的自己很是可怜,季慎柯却是笑意更甚,戳了戳夏谨的腰,“说你呢,她所言可属实?难不成小谨真是嫉妒春桃有了身孕,那不如今晚本王再努力些也好让小谨早日怀上?”
季慎柯最后一句贴在他耳边说的极轻,若有若无的视线落在他的小腹,更是盯的夏谨头皮发麻。
“没有!小谨没有!”夏谨眼睛瞪的溜圆,刚灵光不久的脑子又迟钝了起来,当即出声反驳,“小谨并未嫉妒春桃有孕,王爷……王爷……”
他口不择言,季慎柯反而轻笑出声。
夏谨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上了季慎柯的套,一脸懊悔的又欲辩解,却被季慎柯抬手制止。
他的脸色骤然严肃,厉声喝道:“大胆奴婢,在本王的府上竟敢做出私通这等苟且之事,徐管家!”
“奴才在。”徐管家不知何时来的,季慎柯话音刚落便从假山后带了人出来。
“将人带下去好生查证一番,如若查出奸夫一同杖毙。”
“是。”徐管家领命就要带人下去。
而此时,春桃却猛然爬过来,抓着季慎柯的腿大呼冤枉,“冤枉啊王爷!奴婢从未与人私通,自始至终奴婢都只有王爷一人啊王爷!”
“是不是,是不是他用花言巧语迷惑了王爷,王爷才不信我!王爷……!”
春桃哭的撕心裂肺,就连夏谨都开始于心不忍的想拉她起来,却被她一把推开,跌坐在地上。
季慎柯冷眸微眯,当即冷斥道:“放肆!本王从未碰过你,你是如何有的身孕?”
“是你自己不知检点与人私会,与他人何干!”
看见夏谨跌倒,季慎柯怒意更盛,一脚踹在了她的肩头,将她踢开,继而扶他起来,一改冷眼,忙担忧问道:“如何?可要寻刘大夫过来瞧瞧?”
季慎柯脸上担忧之色尽显,徐管家立马叫人将春桃二人拽走。
夏谨摇了摇头,眉头微皱,身下有股火辣辣的疼蔓延在穴口,他却只淡淡道了句,“无事的。”
良久,石板路上归于平静,芙蓉花瓣被风吹起,洋洋洒洒铺了一地。
夏谨坐在秋千上,被一双大手在身后轻轻推着,雪白的衣摆掠过地上,沾染了几片粉红。
“王爷为何要杀了春桃?”
夏谨突然出声,微微仰头,与人对视。
他挺翘的鼻梁上染着淡淡的薄红,唇色却透着缕缕苍白,像只脆弱的纸蝴蝶,风一吹就散了。
夏谨只总感觉王爷不是个急言令色之人,今日之事,有些奇怪。
想着问问他。
可季慎柯看着他的神色却愈发怪异,忽的,季慎柯微微俯身,捏住了他的下颌与他仰头接了一吻。
蜻蜓点水一般。
夏谨微微瞪大双眼,他的手指不由自主的落在唇上,甚至还能感觉到指腹的温热之意。
季慎柯这才淡淡勾唇,心情颇为不错的继续慢悠悠的推着他,就连眼眸都在惬意的微眯。
“小谨不相信本王?”
夏谨拘谨的放下手,脸蛋泛起薄红,微微垂眸,目光落在地上光滑的石板上,嗫喏道:“小谨不敢。”
看他这副样子,季慎柯便知晓他心中所想,他也不愿让他产生误解,索性切实以告。
“本王确实没碰过她,只不过是本王有熏安神香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