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折腾下来,季慎柯这口是心非的最终还是心疼的坐在了夏谨床边,亲自给他热腾腾的脸上药。
“这……小公子这应是暑气入体,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盯着夏谨不安直冒虚汗的脸,刘大夫轻轻扒了下他的眼皮,摇摇头又道:“这还需王爷多唤一唤,暑气入体,我倒可以给小公子开几副药,不出三日便能痊愈。”
多唤一唤?
季慎柯疑惑的扫一眼刘大夫,刘大夫却兀自去了一旁的矮案边写了个方子递给了管家。
当晚,季慎柯便懂了为何要多唤一唤。
夏谨吃过药睡得很沉,可又很不老实,一直在梦中抱着他的手呓语着些什么,季慎柯凑近了听,却只听到一声声带着哭腔的‘阿姐’,哭的人心揪。
“乖,不哭。”季慎柯无比耐心的哄着他,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他叫一声他便应一声,终于在天光初晓时,夏谨终于安静了下来,靠在他的臂弯里睡得香甜。
只可惜,季慎柯要去上朝了,终是贪恋不得。
等夏谨再次醒来,身旁早就没了季慎柯的影子,只剩两个伺候他的人替他送来汤药和吃食,夏谨都小声的道了谢。
因着上了药的缘故,脸颊上的伤也没有那么疼了,夏谨坐在铜镜前看着只剩下五指红痕的脸沉默的梳洗。
今天是阿姐的祭日,他在郊外给阿姐挖了座土包当衣冠冢,每年他都会这个时候偷偷溜出府去祭拜,以前他会塞钱给领着他干活的管事,这几年跟着季慎柯,他可以直接跟刘管家请示一声就出府的。
可今年……
夏谨梳头发的手一顿,自从上次逃跑被抓回来,季慎柯就不再允许他私自出府了,就连刘管家也说不通了。
可今天是阿姐的祭日,他必须要去看她的,不然她会担心的,夏谨紧张的攥着手指,想着想着手上却一时没收住力,扯掉了几缕青丝。
夏谨疼得表情一僵,看着镜子里痛的挤出几滴眼泪的自己,忽的想到了什么。
以前的下人服都被洗干净放起来了,如今,应该也可以用这个办法悄无声息的出去,毕竟,最多傍晚他便能回来了。
而且昨日王爷刚罚了他,想必也并不想见到他吧。
夏谨这么想着,脑袋里的计划越发清晰,昨日刚因为脑子笨被罚,今日就像加了根弦一般,转的飞快。
夏谨穿着下人服还不忘找块布遮住了脸,他悄无声息的溜回以前干活的地方,想找到之前的管事放他出去。
要说他聪明,他还属实聪明不到哪去,以前的管事自然是知道他,可他也知道他现在去了王爷身边伺候,王爷身边伺候的人要出去可轮不到他来管,说不定就得把他交给刘管家。
可谁让他运气好,以前的管事走了,这个新来的管事只管这一块地方根本认识不到王爷身边的人,人还认得不全,看他的衣服只当也是他手下当差的,问了两句便放了行。
夏谨就这样成功溜出了府。
谁料,他这前脚刚出了王府后脚季慎柯就下了朝回来,发现他不见了。
“派人去找,把人给我找回来。”季慎柯脸色难看,一字一句说的很是咬牙切齿。
一晚上的辛苦全都喂了狗,转眼好了就跑,真是说什么也不长记性。
就不该听什么齐王的怀柔手段,什么找几个女人刺激刺激他,他也是一时脑袋热高估了夏谨,指望夏谨能有点危机感,他还不如武力镇压来的实在。
不让做就不做,真当他是什么正人君子了。
茶杯中的液体四溅,季慎柯气的差点没将茶杯徒手捏碎。
从午时等到酉时,手下的人派出去一天也没将人找到,季慎柯都准备发个通缉令全城通缉了,没想到夏谨却趁着夜色自己偷偷摸摸的跑回来了。
看着眼前的人蹑手蹑脚的关上门,又松了一口气般瘫坐在地上扒着门缝看,季慎柯神情说不上阴鸷,却也在烛光的映射下异常的冰冷。
“去何处了?”
门外一片漆黑,夏谨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惊叫连连,哐当一声推紧了门,一转头却真正发出声音的人正端坐在桌前,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夏谨心下发毛,恨不得立刻扒开门冲出去,可一双手颤抖的跟筛子一样,扒了半天也没扒开,“没……没……”他磕巴着,还没没出个所以然就被季慎柯粗暴的从地上拽起,几乎是提溜着扔到床上。
烛火摇曳,夏谨被扔的眼冒金星,刚一脸蒙的坐起来,就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拽住了衣领。
做工粗糙的下人服被季慎柯攥在手里,季慎柯打量着他这一身的扮相,几乎是气笑的扯开他的衣服,“夏谨你真是……好样的。”刚说他不长脑子,结果转眼间他就换了身衣服把府里的人都耍的团团转。
他是不是还得夸他一句聪明伶俐啊。
季慎柯的手微微用力,夏谨身上被撕扯开的布料应声而落。
“呜呜……王爷,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夏谨哽咽着抱住季慎柯,雪白的里衣贴在他青筋凸起的手臂上,试图阻止他下一步的动作,又被季慎柯粗暴的动作压下。
带着惩罚意味的吻凶狠的落在他的唇瓣上,季慎柯脱了外衣,膝盖强硬的顶入夏谨的双腿间,只抵上了亵裤之下那颤巍巍紧闭着的花唇。
“不要!”唇齿刚一分离,夏谨立马发出小声的惊呼,却只一瞬,红艳艳的舌尖就被两只骨节分明的手指再次压下,搅乱了他口中的津液,迫使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呜咽。
夏谨只觉得连着脑子都被搅的晕乎乎的,被调教惯了的身体在季慎柯的触摸下,下意识的张开腿接纳,里衣也不知何时不翼而飞,裸露的身体本能的打了个哆嗦。
沾着口水的手指被抽出,夏谨张嘴便是求饶,“不要……唔……”谁知,湿漉漉的手指却直直向下,戳向花穴中的柔软。
夏谨猛地惊醒般迅速并拢了腿,将季慎柯还未来得及进的更深的手指夹在腿根处,害怕的泪珠滚了一脸,扒着季慎柯的肩哽咽的直摇头,“王……王爷……”
“腿张开,再不听话就把你绑起来。”季慎柯埋头在他的乳沟处,恶狠狠的说罢就一口衔住了他粉嫩的乳尖,稍微施了些力便惹得夏谨惨叫声更甚。
夏谨害怕极了,季慎柯的手指埋在花穴扩张了半天都未曾感到以往湿濡,却依旧坚定的向里挺进,他鼻涕眼泪一连串,哭的一塌糊涂,纤细单薄的脚腕被季慎柯一把抓住架在肩头,只剩粉嫩圆润的脚趾支在半空无助的蜷缩。
“不……不要了……”
季慎柯两根粗粝的手指在体内不住的乱作扣挖,混合着粘腻脂膏的手指向下探去,给干涩滚烫的花穴加了些柔软的湿濡。
“不要什么,嗯?”
“偷跑两次都没好好罚你,今天说什么都不能轻易放过你。”季慎柯的声音带着狠厉之意,恨恨的撕咬着他的锁骨,好似一头饿狼啃噬着自己的猎物。
锦被之上,夏谨一头墨发散在中央,露出脆弱细白的脖颈和上面的斑斑红痕,满身被情欲折磨的样子,惹人怜惜。
“啊!唔……疼……”伴随着三根手指肆无忌惮的进出,季慎柯粗大的龟头也紧随其后,坚定的嵌入了水痕涟涟的花穴,花唇费力的含着与自身尺寸毫不相称的肉棒。
夏谨只觉得下体传出阵阵撕裂般的疼,一时间,疼得冷汗直冒,与后穴有粗大的玉势调教不同,花穴只含过两指粗的玉势,如今这么直挺挺的进去,只顶进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