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
季慎柯神色不耐,琴师却恍如看不见一般,又开始叫夏谨,“哎!小孩,你怎么惹他了,要不你跟他服个软,今日我就看在你长的这么水灵的份上,当做没来过?”
琴师的针从他的肩膀处一寸寸往上,夏谨不经意的一瞥,登时吓得他浑身打了个激灵。
夏谨从小就怕针,药苦他还可以就着蜜饯勉强喝下去,针刺下去可是真真切切的疼。
所以,王爷是打算给他刺青来惩罚他吗?
夏谨一怔,随即低头。
他不敢躲避琴师的银针,却还是本能的害怕缩了缩脖子。
花瓣的香气通过浸泡散发,满室暖香。
季慎柯没有出声,但他微微扬起的唇角还是被琴师抓了个正着,他做着样子,漫不经心的抬头翻了个白眼。
啧啧啧,腹黑!
琴师撇了撇嘴,也不由得在心里吐槽,同是男人此刻季慎柯想什么他又怎会不懂,这家伙就是等着浴桶里那小家伙服软呢。
拿他当工具人,看他今日不借机讹他一百两银子!
两人都在等夏谨回话。
夏谨纠结了半晌,到底是求助般的眨起一双雾气的眼睛转向季慎柯,声音小如蚊蝇,“王爷……,小谨知错了,求您别罚了……”
一滴滴泪珠就开始滴答滴答的滚落在浴桶中,夏谨瑟缩着肩膀不敢抬头。
季慎柯使了个眼色,琴师也挑挑眉无趣的收了针退了出去。
“罚还是要罚的,没有规矩,不重重责罚难道要府中的人都来纷纷效仿于你吗?”
夏谨无声的摇头,头却越来越低,直到,季慎柯终于忍不住的将人拎了出来。
“啊……!”夏谨吓得瞬间惊呼出声,他还以为琴师没走,整个人都在季慎柯怀里缩成了一团。
结果一抬头,寝殿里哪还有别人了,见季慎柯一脸坏笑的看着他,更是羞的全身泛红。
整个人被胡乱的擦了两把就扔在了床榻上。
冷香入怀,季慎柯缓缓俯身下来,夏谨却是瞪大了眼睛,一动也不敢动。
床幔倏然落下,淡紫色的光影投在床榻之上,暧昧气息明显。
夏谨微微偏头挡住羞红的脸,也不再反抗,任由季慎柯掰开他的腿,将手指送入花穴,搅出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
“王……王爷,轻……轻点……”夏谨受的想要并起腿,又被季慎柯拽住,压的更开。
本就折腾了一夜,这会,季慎柯倒也没那么禽兽。
“夹好了,本王今日姑且就先放过你。”
话虽这么说,可这次的玉势却明显感觉出比以往的更粗更大了,表面的凹凸不平更是让夏谨倍受煎熬。
夏谨承受的辛苦,刚刚沐浴完的身子更是湿软的不行,经玉势的凸起一剐蹭,眼角差点磨出眼花来,却还是咬着唇未发一言。
直到,季慎柯手指渐渐施力,玉势又被毫不留情的推进了更加温热的穴口,直直的顶到宫腔上。
“嗯……疼……”
夏谨才终于皱眉出声,唇齿间适时的蹦出几声破碎的轻喃,也让季慎柯猛然抽手。
不同于菊穴刚刚做过不久,花穴可是许久未碰,季慎柯刚刚狠厉的神色一闪而过,又不动声色的将玉势抽了抽,露了个圆润的头部在外边。
只是这会的夏谨却没有心思想那么多了,穴口被撑的厉害,甚至能看清穴内若有若无的粉嫩软肉,他无助的蜷缩起身子,有些失神的贴在锦被上细细抽气。
良久,才堪堪抵过那层若有若无的不适感抬头。
季慎柯却早已自顾自的站在床边开始换朝服。
夏谨睫毛微颤,勉强支起身动了动,就想下床去提他整理衣摆,谁料,季慎柯只淡淡甩手,道了句:“好好躺着,免得让人以为本王亏待了你,刚下了本王的床就急不可耐的逃跑。”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季慎柯的话让夏谨神色一僵,刚要伸下床的脚也缩了回来。
门被关上,夏谨无声的拉开被子将自己光裸的身子包裹。
傍晚,书房内
浓浓的书墨气笼罩了整间屋子,夏谨正乖巧的立在季慎柯身旁垂首替他研墨。
忽的,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只见刘管家动作利落的敲门进来,身后跟了几个模样清秀的婢女,面容姣好,身段窈窕。
夏谨一愣,那几人就齐齐朝着季慎柯扬声行礼,“奴婢见过王爷。”
盈盈一笑的腰身包裹在轻纱布料之下,声量中更是带着女子独有的娇弱细软,听的人心头荡漾。
夏谨没见过王府中有伺候的婢女,看了眼她们身上薄如蝉翼的衣服只觉得太暴露了,羞得他如玉般剔透的小脸满是涨红,只得低下头专心研磨不敢再看。
季慎柯抬手,叫她们起来。
在又听了齐声的“谢王爷”后,夏谨才感觉脸上的热气散了散。
一阵清风拂过,桌面上的纸张一角被风吹起,夏谨连忙伸手压下,生怕模糊了季慎柯刚写好的字。
然而,季慎柯只毫不在意的放下了笔,毛笔的笔杆搭在砚台旁,淡淡抬眼打量气面前的几人,随后,大手一挥,指了其中两个人留下。
一时间,屋内只剩他们四人。
夏谨有些茫然的放下墨石,拘谨的看着眼前走过来准备接替他手中伙计的婢女。
忽的,季慎柯声音里透着不耐,赶道:“还不出去?”
季慎柯语气冷了些,他没说是谁,夏谨便低眸站了会,却发现那两名丫鬟已经站到了他身旁,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懵懵然抬头,对上了季慎柯那双凉薄的视线,不由得目光呆滞。
所以,刚才的话是对他说的?
夏风轻拂尽是暖意,可夏谨的心却如坠冰窟,冻的他浑身打颤,豆大的泪珠从他粉扑扑的脸颊滚落,掉进了刚磨完的墨汁之上,又从中晕染开来。
夏谨甚至都没想起朝季慎柯行礼,就浑浑噩噩的走出了书房,一路回了自己的寝殿。
一连半月,夏谨都再没去季慎柯身前伺候,他不敢,怕被季慎柯赶出来。
荷塘枯败的叶子又开始焕发生机,夏谨却独自一人坐在院子中摆弄着香料。
他做的香囊积攒了很多,都被他放在不同的地方挂着。
可他是与世无争,王府里的其他人可不会。
王公贵胄的府上,多是些个会见风使舵的下人,以前他是王爷捧在手心里的宝,别人就是再嫉妒也不敢拉踩上一脚。
如今他不与王爷亲近,他们自是以为他失了宠,连看都不再正眼看上一眼。
奈何夏谨也不那么在意,因为他本来就是奴才,就是吃的再不好穿的再不好也不会想到去声张。
后院的凉亭内,夏谨正拿着扫帚一下一下的扫着被风吹掉的落叶,他心不在焉,扫了半天也只扫了一小块地方。
还不如树叶被风吹落的速度快。
忽的,一声尖细的女声传来,带着些不明的腔调,“呦,这不是小公子吗,奴婢春桃给小公子请安。”
夏谨抬头,是那天季慎柯留下的两名婢女里的其中一位。
今日的春桃脸上涂了些胭脂,比那日更显娇俏,身上也不再是清透的纱裙,反而是镶嵌着金丝看起来质感很好的粉裙,婀娜的像朵艳丽的花。
她笑意盈盈的朝他微微俯身行礼,又被身边的侍女扶起,一举一动拿捏的尽是矫揉造作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