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才彻底清醒。
醒后便在脑内一直回忆何立昨晚的身形,虽一直穿着亵衣,但那身体的弧线被汗浸湿的模样是色情得让你心里直呼受不了,如果不是害怕何立要与你看蓝红玛瑙的戏法恐怕早揭开他的亵衣舔舐他的腰窝,亲吻他的胸尖,从胸口亲吻到腹部,最后再到……
你摇摇头不再去想,缓慢起身,腰疼得像是年纪轻轻就得了腰间盘突出似的,也不知道何立那个精瘦的身材是怎么有体力把她折腾成这副模样的。
想出去,却被用刀拦住,那守卫目视前方绝不看你一眼,一看便知是个懂事的下人,他说:“你要做什么?”
“洗漱?洗澡?”
他听后把你推了回去,与另一个守卫点头示意,说:“等会儿!”
你不知要什么,迷茫地坐到房间的椅子上,待昨晚帮你洗澡的女人推门而入,将你带到沐浴的地方,她还想服侍你但你想到私处的精斑连忙拒绝,她也不逼迫点点头留你一人在浴间。
大概能猜到何立是想将你囚禁起来,你倒也不生气,这时代讲究啥自由,你搁这儿睡得吃得好,等何立兴致来了或许还有肉吃,就除了短命之外也没啥坏处,还要啥自行车?
想想你或许成为了里所写的禁肏就刺激,好家伙,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第一次成为海棠女主还有些不熟练,你是不是该假装不从,好让剧情顺利发展下去?
你洗完后那疑是侍女的女人就从屏风外走进迎了上来,为你穿上刚准备的新衣服,不由得再次感慨,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还要啥自行车?如果还真不从那就是自己不懂事了。
回到房间饿得是两眼昏花饥肠辘辘,好在是已准备好了饭菜就等着你开动,香味扑鼻,像饿了许久的豺狼似的扑了上去,好久没吃到如此香甜的米饭你简直要感动到痛哭流涕,这菜更是可口,虽没添你喜欢的辣子但也好吃得让你添了两大碗饭。
你吃到油光满面半靠在床上打嗝,餍足地看着他们收拾残渣剩饭,这时何立来了。
所有下人在他来时飞速收拾好后告退,只留你与他在房间内。
今日估计是没什么事可做,他来时还拿着那碗中药,悠闲地一手摇晃扇子一手拿着药,那药味都被他的扇子扇得满屋都是,你一见中药便带上了痛苦面具,问道:“何大人,这中药我必须得喝吗?我又没生病……”
“哎,姑娘,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他头一次唤你姑娘可谓是蛊惑得你心都勾住了,他悠悠问道:“你可知道这药是用来做什么的?”
“不知道,”你老老实实摇头,只要不是毒药就好,“避孕的?”
“答案差一点儿,”他嘴角上扬,似乎是期待你的反应,“这是能让你不再生育的药物。”
好家伙?
好家伙!
还能有这种好事?!
你身躯一震,何立以为你恼羞成怒总算是要现出原形,结果是夺取他手里药一饮而尽。
“咳咳,何大人,”你依旧被苦得面目全非,“这药得喝几副啊?苦死我了!”
“哦?”何立饶有兴致地笑起来,手里地扇子倒扇得欢,“你不想生育吗?”
“哪有,”你眼睛乱飘,厚着脸皮问:“大人,能否把这个方子写给我?”等我回到现代的时候就先用这副中药方子挣他个一亿!
“啪”一下,你的脑袋被合扇敲个正着,“如果想明日这府上就出现你的尸体,”他看你纳闷地揉着脑门,笑意达不到眼底,“说给你听倒也不是不可以。”
“那我不听了!”你连连摇头,识相得很,拉扯他的袖子哀求,“何大人,给我几个蜜饯呗,那药苦得很!”
袖子被他扯了出来,他对外喊到:“来人!”
一群士兵全冲了进来,这架势,你还以为自己会因为嘴馋而处了死刑。
他看你面上难掩的怯弱,待欣赏够了才下达命令:“给这位姑娘带盒蜜饯,”他安抚地拍拍你的肩膀,“必须得是最好的,都退下吧,瞧你们,把姑娘都吓坏了。”
士兵们告退,你松口气拍拍胸口,好家伙死就死,但不能被凌辱致死。
蜜饯很快就被呈了上来,他笑着示意你去拿,你大着胆子把一整盒拿到手里,挑了一颗放在嘴里,腻得脑仁疼。
嚼几下后飞快倒下一杯茶混淆嘴里的甜腻味儿,然后一本正经道:“不愧是何大人给的蜜饯,味道好得不得了!”
“那姑娘再来一颗?”
何立抿嘴笑的模样只让你感觉到牙痒痒,打太极似的把话给推了回去:“不了大人,您给的东西我得好好留着慢慢品尝。”
“是吗?”他的语调向上,随手再从盒里拿出一颗,送到你的嘴边:“来,再来一颗。”
你不情不愿地张嘴,含住蜜饯,同时也含住他的手指。
“哎————”
他想伸回来却被你轻轻咬住,弯着眼睛舔舐他的手指,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脑袋又挨了一扇子你才吐出他的手指,还回味地舔了舔嘴角,眯眼笑笑:“还是大人比较甜。”
你凑上去在他唇前一顿,明白他不让人亲,手勾住他的腰封看向他的喉结,咽咽口水,刚想亲上去就被捂住嘴巴。
“你难不成是兔子?”每时每刻都在发情。
何立油盐不进,把你拉开站起身,抚抚被你拉扯而弄皱的衣服,摸了摸山羊须哼哼笑两声,手摸在他诡刃的刀柄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拂袖离去,也没说今晚是否过来。
你倒也不恼,心想来不来都无所谓,来了有肉吃但也有丢命的风险,没来没肉吃但能苟活,抱着那盒蜜饯看他离开的背影,再一次感慨。
这腰,真是漂亮。
打那儿之后的三天你都未见到何立的影子,你无聊得紧,毕竟被囚禁起来也不能外出,只有在出门如厕和沐浴时才能出去透透气,或许是得了何立的嘱咐他们也不会与你聊天,你只有翻翻那放在房间的书,结果发现自己成了半个文盲,悲哀啊。
第三天夜晚,他才不紧不慢地过来见你,你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怨妇,也不顾何立是否会和自己玩戏法幽怨地看着他说到:“大人,你不厚道啊……”
“喔?”他笑,“此话怎讲?”
“如果想我死可以直说,没必要让我一人待在房间无聊致疯。”
“姑娘,我若是想你死,”他低头看你,因为面上常带着阴险笑容眼角有不少细纹,你下巴被抬起,“你还能好生生地站在这儿?”
你无语住,一步靠近就抱上他的后腰,哎呀,真细,真不错。
“我一个人在房间好无聊,”鼻尖靠近他的后脖,闻到一点淡淡的汗味,血腥味,还有衣服的角皂味,“何大人,你不如天天都来,这样我就不无聊了。”
你听到他的诡刃似乎出鞘一毫,估计在思考是否该这时候捅你一刀,你胆子大倒是不惧,自觉地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随着衣服一件件地落在地上,他的手也从诡刃上移开。
绿色肚兜是他亲手解开,随着最后一件衣物落地,何立才稍微放松了对你的警惕,手指在你的后背轻轻游走。
你没有像里的女主那样什么身子骨都酥了,只是敏感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全身赤裸着在他手指捉弄下艰难地给他宽衣,还剩下白色亵衣未褪去时他握住你的手,引导着你往桌子方向挪去,你心中暗道不妙,偷偷转移脚步却被发现,他一推一顶,你便坐在了那吃饭喝茶的地方。
“哗啦”一片声响,茶壶茶杯全掉落碎了一地,外面守卫中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