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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黑时宰水煎媚药(5 / 12)

这归结为了自己睡得有些迷糊过头了。嗓子有些发干,嘴里有种无法形容的奇怪味道,好像舌尖上覆盖层黏糊糊的什么东西,既咸又涩,味道不算太好,但太宰治却觉得还挺喜欢。他撩了撩浴缸里没过胸前的水,已经没有温度了,看来他确实睡得够久,被浸泡在冷水中的乳尖微微发痒,太宰治低下头,忽略了锁骨和胸脯上鲜艳的红黑痕迹,只是抬手碰了碰肿胀的乳头。

“嗯啊…!”

好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一样,一阵细密的电流陡然从他触碰到的乳珠上炸裂开来,紧接着半边胸膛似乎都陷入了某种酥麻的感觉中,太宰治的呼吸不知不觉间急促起来,分明身体都还浸泡在冰冷的水中,却好像有火焰在身体里缭绕燃烧一样,他呜咽着,想要把肩膀往上的部位都沉进浴缸里靠着冷水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异样火焰,但显然效果寥寥。太宰治很快的勃起了,自下腹升腾而起的火焰席卷全身,烫得他觉得就算是呼吸时也会有灼热的高温从气管间涌出,胸前细微的痒顺着尾椎往下扩散攀行,和腹腔间烫得肺部都在不住瑟缩的热气一齐,勾勒出欲望的轮廓直直撞进他的脑海里,太宰治的手开始不自觉地往身下抚去,但套弄阴茎却并没有带来他所希冀的那种快感,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往后摸去,有些生疏地掰开自己的臀肉,摸索到了那个感觉好像缺失了什么一样莫名空虚、最深处还泛着痒的隐秘之处,虽然总觉得这样的自慰方式有些陌生,但身体却给出了截然不同的热切担心,穴口兴奋地好像一张有生命的嘴,仅仅只是手指触碰到的瞬间就急切的开始往里吞入,柔弱过头的穴肉丝毫没有被异物侵入的不适,在第一时间就攀附上了太宰的两根手指,自然而然的夹紧律动起来。

于是太宰治把手指往里深入,尝试着用小幅度的抽插来舒缓欲望,强烈的餍足快感立即迸发开来,他爽得几乎要往后倒去,但手指长度有限,根本无法宽慰到最深处的位置,太宰努力地尝试了几下,结果反而让被捣开了的穴口对只是区区两根手指的进入不满起来,刚被宣泄出一点的欲望卷土重来,以更为猛烈的气势。

“……你的……,太宰干部,……骚屁股……发痒,……记得用……来止痒……”

有个模模糊糊的声音在脑海中回响起来。

太宰治有些困惑,又有些不解,但他向来不是会跟自己过不去的类型,于是他腾的一下从水中站起,但不知道为什么一个踉跄,扶着浴缸边缘好不容易重新站好,他就跌跌撞撞地赤身裸体跑出了浴室,果不其然在干净的散发着清洁剂香气的崭新床褥上发现了一根乌黑发亮,似乎还裹满了半干涸体液的假阳具,他湿润的后穴立即便兴奋蠕动起来。

于是他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床上,急不可待地拿起柱状物就往屁股里塞,久违的令人欢畅的满足感终于涌现,太宰治发出了兴奋的喟叹,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好爽、好爽、太舒服了……就好像我身体里本来就该插着这么一根东西一样,太宰治闭上双眼吞咽唾液,捏着假阳具的末端开始像刚才用手指抚慰自己一样抽动起来。

有什么事情还是一会再想吧。

“唔嗯……”双眼紧闭显然还处于某种昏睡状态的太宰治紧咬下唇,像是在坚守着什么一样,勉强地克制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声。

男人正慢条斯理地压年轻干部的身体上,握住少年的一侧脚踝往上提起,把他整个人压迫在轿车不算宽阔的后座上,几乎把人拦腰彻底对折起来。太宰治整个赤裸的下身都被连带着一并高高抬起暴露在了空气中和灯光下,臀间水光淋漓,被手指挑逗得格外兴奋的穴口开合着吐出津液,透明的液体沿着两侧也被摩擦得泛红的臀肉和臀沟往下流淌,在汽车座位的深色皮革上留下一片晶亮反光的痕迹,男人的两根手指正在他的体内搅动,粗粝的茧子哪怕仅仅只是在甬道内壁间摩挲过都能引起太宰治一阵急促的鼻息,挺立的阴茎抽动着,在男人翻转指腹对着前列腺重重按的瞬间,再次喷出一点已经几乎已经开始透明了的精液来,沿着甩动的阴茎抛洒向何处,最后一点液顺着疲软萎靡的性器顶端往下滴落。

“这样可不行啊,太宰干部,您射得太快了,”男人有些苦恼似的摇了摇头,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半分,丝毫不顾刚射过精后整个人明显还处于恍惚状态不应期的太宰治,手指径直碾着凸起腺体反复压下,好像终于良心苏醒了一般,放开了他脚踝,大掌一张就把少年只是无精打采吐着清液的肉茎环在了手心里,揉捏着,“这里用太多可是会坏的,虽然您大概本来也不需要就是了。我还是来帮帮您吧。”

车子里准备的基础道具一应俱全,男人拿了支尺寸偏小的尿道棒,顶端装饰着椭圆的球体,卡着少年稚嫩可爱的性器顶端或许效果正好。可用于润滑的体液选择很多,他决定都用,手掌一擦一捋地抹了满手精水淫液,细致地在涂抹了银色小棍一整遍,这才去撸动太宰治的阴茎,皮肤粗糙的拇指碾着龟头稚嫩的皮肤搓揉,不多时就把刚才还紧咬牙关强忍快感的太宰刺激得痛呼出声,但这显然不能引起男人的半点在意,他捻着太宰治性器的顶端,直到不堪重负铃口敞开一个小孔,径直就把东西往里推入。

“要好好堵住才行,记得和我说谢谢啊。”

男人随口说着,拨弄一下嵌在顶端的部位,擦了擦手刚准备继续,手机的闹铃提示就响了起来,他愣了半秒,神情惋惜地摇了摇头:“还是下次再说吧。”

“太宰干部,您该准备去开会了。”

港口afia干部的例行会议并不都是什么重要的内容,甚至大多数时候还是无聊透顶的。

于是,早在森鸥外的那句“会议结束”说出口以前,太宰治就已经趴伏在港口afia那张过分宽大到夸张的会议桌一角睡着了。他的双肘屈起横在桌面上,脸与额角枕在上面,绷带掩盖了半张脸,再加上垂落的蜷曲发梢,让人几乎看不清他的任何表情,但从起伏平缓的肩膀、桌面上留下来记录和签字用的纸与笔都被随意的推开到一旁这两点来看,太宰干部大概绝对已经处于睡梦之中了。

这种不加遮掩的偷懒行径却似乎得到了港口afia主事人的默许,森鸥外绝对注意到了太宰的动作和反应,却能和没事人一样继续坐在主位上悠然自得地转着指间的派克笔,往后仰身舒舒服服的靠在宽大办公桌中温声继续着会议的内容。其余参与会议的干部和高级成员当然也注意到了太宰治的行为,碍于主位上那位的不以为然,也没敢多做出其他任何反应,只有前一秒还在为宝石生意被首领提了一句而头疼的重力使在写写画画笔记的途中一抬头,看着对面不以为然呼呼大睡的人咬了咬牙,啧出声后又被身边的红叶干部摁着脑袋勉强安抚下来。

中原中也有些恼火的整理一下被大姐弄得移位了的帽檐和凌乱的刘海,倒也飞快的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安静下来,他有些歉意的低下头,又抬起眼睛瞄了瞄主位上温声细语的首领和趴在台面上睡得毫无形象的太宰治,嘴角抽搐一下,默默咒骂着:太宰这个混账。

好在本来也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懒得在没必要的时间里摆出什么多余架子的森鸥外随意的摆了摆手,所有参与会议的afia成员便都心知肚明地起身离开,太宰治也在“耳边絮絮叨叨的催眠声”消失的几秒后从恍惚中苏醒了,他嘴里呢喃着,懒洋洋地在桌面和自己的手臂上蹭了蹭,这才抬起头。因为睡梦中张嘴呼吸的缘故,他的口中有些异样的干燥,舌尖上卷时所触及到的口腔黏膜都显得有些粗糙,太宰治不自觉地滚动一下喉结,看着手旁准备的瓶装矿泉水却没多少要喝的欲望,我想喝的不是这个,他眨眨眼,又舔了舔干燥的唇面,又花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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