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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太陀蛋糕叉(5 / 19)

的丝线往下垂落。

甚至是在他自己都还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射精了。

这种诡异而不受控制的高潮方式对太宰治来说似乎有些太超过了,阴茎抽搐着泵出大股大股的白精,像是被别人用性器在体内硬生生压榨出来的一样,后穴也反应强烈地收紧了,干涩的肠道一绞一绞地裹紧了那根生殖器,潮吹似的渗出点滑腻的暖液来,招架不住的男人很快也把自己的精液射了进去,低于体温的液体喷溅在滚烫的内壁上,俨然就是另一重的过量刺激,太宰治好不容易才从崩溃的边缘把理性勾回来些许,就再一次被身体即将因欲望而失去控制的绝望席卷了,他没法抵御刚经历过粗暴性交的身体敏感处所接受到的任何刺激,只能大脑空白的尖叫着高潮,偏偏他刚射过精液的性器还在不应期,可怜巴巴的耷拉着,只有穴道还在疯狂的抽搐,合不拢的穴口翕张着吐出点精液,像个真正的性器官一样。

干性高潮的刺激太过了,完全失神的太宰瘫软下来,被翻了个身仰面躺倒在地上,有更多的精液从臀间那个大张的穴口处淌了出来,他们也没让太宰治的后穴休息放松多久,紧随其后的又一根性器匆匆忙忙地靠着精液和肠液的润滑艹了进去。被使用过了的后穴反应依旧有些青涩,只顾着收紧穴口和内壁去阻挠异物的侵入,但被粗暴打开过的肉穴已经完全失去了最初时的紧致,再加上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混杂在一齐充当润滑,这次的艹弄无疑是轻松得多。太宰治几乎已经彻底没有反应了,连多余的半点力气都没有,只剩下胸腔还在剧烈起伏着,在急促的呼吸间带上了断断续续的呜咽与呻吟。换了个姿势后性器进入的角度似乎也不一样了,前列腺被撞击的次数明显增加,太宰治的腰被手掌抬起,一只手掐着他还残留着红肿掌痕的臀肉,以最方便接纳他人的姿势分开了双腿。再一次的高潮来得比想象中还快,大概是因为残留的快感余韵也被叠加累积进了高潮的进程中,太宰治的后穴终于在连续被侵入中磨炼出了点“肉穴”该有的样子,被反复摩擦的穴肉发着肿,软绵绵地裹着男人的阴茎吮吸,他也似乎终于从中享受到了乐趣所在,在男人缴械射精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哼哼唧唧。

太宰治扭了扭腰,有更多的精液从他括约肌失控的后穴中流了出来,顺着股沟和大腿根部慢慢流淌,他放空思绪,任由目光盲目地往上抬起飘开,恰好对上了一双视线中充斥着欲望和暴虐的眼,然后就僵住了。像是被扎破了的气球一样,那种畸形麻木与茫然转瞬间便从他的眼底消散退却,尽管那双鸢色的眼眸间或多或少还残留着点沉溺情欲的癫狂,却也比之刚才要清澈得多,紧接着,太宰治条件反射似的并拢了双腿。

那个男人注意到了太宰的反应,却丝毫不以为然,而是俯身试着把他的腿分开直接去享受那个看起来已经“逐渐进入了状态”的软穴,他咂巴着嘴,把手掌放到了太宰治下意识屈起的一侧膝盖上,却没料到这一下对于突然恢复意识、精神高度集中且紧绷的太宰而言意味着什么。方才那种在他看来连最低级的羞辱都算不上的强制性交令人作呕,自己居然还险些沦陷在那种蹩脚的计量里,太宰治在恼羞成怒中干脆就以最抗拒的态度去应付了这次身体接触——像是什么膝跳反应一样,他的右腿蹬直,迅速地踢出一脚踹在男人的小腿上。

力度不大,甚至可以说轻得就像是在调情,然而这下态度明确的“反抗”却实打实的触及了他们的某一层底线,更别提对于刚拉开裤链兴致勃勃的男人而言这到底有多么扫兴、惹人火大。在一片有些尴尬的沉默氛围中,放弃了忍耐的太宰哈出一声,放松身体再次敞开了腿,大有种你们请便的自暴自弃在,男人们却好像终于失去了兴趣一样,交头接耳地讨论几句然后离开,摁着他的手随即也都松开了,太宰治本应对这种反常感到警惕,可是疲软的四肢百骸都在告诫他理应放松休息,他试着侧过身蜷缩起来,有更多的精液随着姿势变化从后穴淌出,快感慢慢消退后被拧动的四肢关节和臀后腿根处沉寂的钝痛又逐渐复苏,太宰低声闷哼着,合上了眼睛,调整呼吸去缓和放松并适应这些令人难堪的“后续感受”。嗡嗡的耳鸣声已经变得微弱多了,失去了男人们粗鲁交谈的噪音后周遭也变得过分安静,只剩余下自己急促的心跳和不算流畅的呼吸声,他们和之前一样发泄完就会离开——现在总算是有时间可以让我思考其他什么东西了吧。太宰治尽可能的让受伤的那侧面颊远离地面,舔了舔齿根,令人生厌的精液味道似乎还残留在舌苔上,他喉结收紧,艰难地压抑下那种想要直接呕出来的冲动。

可惜这次已经没人打算给他多少安静思考的时间了,似乎也就过了不到几分钟的时间,男人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两腿发软的太宰治刚睁开眼都没来得及站定便歪歪斜斜地往地上扑去,那人也没有要搀扶帮忙的意思,只是冷眼旁观着用鞋尖踢了踢他的腿侧,用蹩脚的日语喊他:“跟着,快点,别想搞花样。”

“怎么可能……”太宰治用手撑着地面尝试了一下,虚弱得近乎脱力的四肢再加上疼痛的阻碍,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而男人却已经大步走开了回头瞥他,太宰也面无表情仰头和人对视,索性就这么四肢并用地爬了两下,很快就因为太过费劲而被放弃了,太宰治呵呵地笑了两声,放松手脚重新趴回地上,态度鲜明的表示:随你怎么说,反正我是没力气了。

不耐烦的男人没和他耗太久,直接把他架了起来,推推搡搡的拽着根本没打算配合的太宰治走出去,绕过这个结构酷似厂房建筑里的走廊,任由太宰治左顾右盼地观察环境,最后把他拖进了某个简陋的房间里,丢在了张看似简易的床上。而太宰治的神经在注意到房间内架设着的某些仪器和工具后瞬间便紧绷了起来,他后颈寒毛直竖地用余光瞄过墙上那些造型各异且狰狞的工具,还没来得及反抗挣扎就被紧紧束缚住了两只手腕、接下来是手臂及上身,男人略显嘲弄地拍了拍他的脸:“不想走是吗?那以后就别走了。”

……开什么玩笑?

太宰治所有的挣扎跟叫骂都被约束带和随即塞入口腔的呼吸装置限制和堵得死死的,脑海里转瞬间便理解到的东西令他震惊,男人又给他安上一个连接着管子的半透明面罩,太宰的视线开始迷蒙起来,又过了几秒,似乎就连对周遭环境的感知都随之而逐渐消失,只剩下男人戏谑的声音,显得模糊而又遥远:“我们可还特意贴心的给你准备了麻药啊。”

——。

他的意识在药物注入的瞬间彻底溃散。

就像久违地睡了一觉那样,身体软绵绵的泛着倦,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想懒洋洋地躺着,意识恢复的最初神智与思维都还有些迟钝,似乎是因为过量的麻醉剂导致,所以连带着记忆都碎片似的格外模糊,太宰治睁眼仰头看着有些熟悉的天花板,意识到自己居然是睡在一张床上、而且浑身赤裸的,于是便习惯性地用手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坐着,却诡异的在上身抬起的瞬间失去平衡往侧一翻跌了下去。他痛呼着,不过其实也并没感知到多少摔倒的疼痛,手臂和肩膀砸在地上时触感也只是隐隐约约的,像是隔了好几层厚厚的棉花才终于传导至大脑一样。他茫然地咕哝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依赖着本能和习惯想要撑着什么东西爬起来,太宰治用了几秒才把几乎没有触感了的指尖扒在床沿,开始发力想要站起……站…?

“呃啊啊啊啊……!?”

这似乎是他记忆中有史以来的地沿着湿润的穴口抵了进去,轻飘飘的快意像是炎炎夏日里的清风一样,温和且令人愉悦,太宰治没再抵御快感的侵占,顺应着手指的侵入低哼出声,被软肉紧紧包裹着的指节似乎都要在体内嵌出了个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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