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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T交/磨騒茓流尿/扇B打P股/和爸爸共眠被浇精(4 / 5)

的小宝贝又香又软又好操,仰着脸,怯生生地叫他继父。

哦唷,纪澧看起来那么高冷禁欲一男的,怎么私底下还干这种事啊,真没素质。

晏利花了点不值一提的小钱,请了一路行业最佳素质保镖团队拆毁纪澧在庄园暗角安装的监控。他当然存了些坏心思,只留下几个有趣的地点不拆,真好,偷情变得更刺激了。

晏利开始认真地养小宝贝,没养过,不知道怎么就养骚了,让笨蛋小宝贝拍拍腰就知道撅起屁股求操,哭起来哇哇哇,要晏利轻点疼他,真是好可爱,再操操。

但晏利很不喜欢听小宝贝叫爸爸。

小宝贝的爸爸好像气疯了,让晏氏股份狂跌几个点,倒是没跌停,还留了一手。

晏利根本就不在乎。隔天,这家伙在监控里抱着小允宝宝,那甜蜜画面极其清晰,看得人血压飙升,他问:小允宝贝,如果我有一天破产了怎么办?

小允总是个好宝宝,会哄他开心。

纪澧关掉监控,想杀人。

他睚眦必报,手段肮脏且毫无人性,从最初秉持着一旦晏氏失去利用价值,理当抽空晏氏最后的一滴血,残忍抛弃华丽的躯壳,到最后因为在监控里,小允宝宝对晏利说你不要担心啦,如果你破产了,我就拿爸爸给的零花钱养你,男人冷着脸向晏氏旗下高风险产业灌输新血,大力投资扶持。

他不会给晏利任何吃软饭的机会。

即使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晏家大少爷夜里为偷来的爱情哭泣,从指缝间流出的眼泪都是恶臭美币。

晏利从小被当作家族唯一继承人培养,性情复杂,虽然不沾染阔少恶习但也不是纯良好人,大部分时候他将尖利獠牙藏得很隐秘,深入浅出。

少年感爹系,人夫感十足,会腹诽蛐蛐老男人又生性恣意嚣张,鲜活热烈,但吃了年轻气盛的大亏,二十几岁的晏总经常被稳静成熟的纪总挤兑到气急败坏,气得想偷老男人的镇定药物全部吃光,又不得不承认纪澧在某些领域的确出类拔萃,真他妈的是个人才,但自己也没差。

比起斗得两败俱伤,晏利更喜欢待在家里做做饭,抱着纪澧香软又可爱的小宝贝儿子偷偷情。他很希望这个该死的老男人永远都在忙,但偶尔也会电话狂轰滥炸让老男人常回家看看,因为他的小允宝贝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可能还是更希望爸爸回家陪陪。

晏和澧两个人是互相促成,互相牵制,互相折磨,且明贬暗讽的矛盾合伙人关系,合伙养小允宝宝。

小允宝宝觉得他们真心相爱,而自己是坏蛋小三。

“ok,我不同意。”

晏利躺在私人游艇上阳光浴,接过酒侍递来的橙汁,姿态慵懒闲散:“帅哥,都什么年代了,还包办婚姻,你老脸羞不羞?”

“我当然会老脸一羞。咱们家是有点高攀姓纪的嫌疑,福布斯世界首富排行榜名次比人家低了整整三位呢。”

晏父掀了掀茶沫,试探问:“……少爷是受不住这委屈?”

“受不住。”

晏利仍是漫不经心。他两指夹着几张美钞塞进酒侍的领口,深邃眼眸折射出暗金色的光泽,被滑落的大墨镜遮住半张脸:“少爷脆皮得很,会死在老男人床上的,你满意了?”

晏父表情有点难绷,干笑掩饰:“哈哈哈,别闹。”

“这么多年,你是什么德行,我这当爸的还不清楚吗?”晏父嘬了口茶,继续道,“嫁给他,你的人生,简直易如反掌。”

人生啊,死到临头了。

晏利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乐意卖身求荣:“这事没得商量?”

晏父点点头:“你妈咪是纪澧的唯粉,你知道的吧。”

晏利根本不入套:“那你怎么就让我赴汤蹈火,不让我妈嫁给他呐。”

“注意你的身份和说话方式,我不想听见庄重而低调地篆刻于柱壁上,圆柱旁玫瑰藤荆簇拥。

两道身影一高一低踱过廊道,在晏家大门前停下,影子渐渐拉长,变淡。

纪澧漠然注视着站在小养子纪小允身旁的晏利,唇线锋平,显露出几分冷意。

他从未见过像晏利这样不齿的小贱人,骂不过,抢不过,斗不过,就把他养得天真可爱的宝贝儿子直接偷回家。

这小三……简直是当得卑鄙无耻,手段下流至极。

纪澧掩去眸底汹涌的波动,压下怒意,他抬手抱了抱扑进自己怀里的小养子,尽量将语气放轻松:“宝宝今天玩得开心吗?”

“开心!”纪小允兴奋地回答。

少年抬起手,露出手腕上那冷绿的翡翠玉镯,玉质在光下显出柔润光泽,品相极佳,衬得小养子的肌肤皙白细腻。

他那双湿润的漆黑圆眸里盛满喜悦,真心实意,向纪澧开心地说:“爸爸,沈奶奶亲手给我戴了镯子呢!”

无论是叫妈,还是叫奶奶,晏利都愿意为沈女士应下。

沈女士前半辈子见过大风大浪,也一定能欣然接受后辈做出任何违背祖宗的决定。

晏利无视纪澧冷得掉碴的眼神,自在地笑了笑,唇角肆意上扬:“小允宝贝这样的乖孩子,谁会不喜欢呢。”

这炫耀的语气,这神态,骄傲得就好像这是你养大的孩子,脸上看不见一点谦虚。

不要脸。

纪澧挪开视线,懒得去揣测晏利有多厚颜无耻。他此行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小允宝宝接回家,最好能永远关起来。

男人垂下眸,温声问道:“宝宝,晚餐过后就跟爸爸回家,好吗?”

“好呀好呀。”纪小允感知到他们之间针锋相对的紧张氛围,倏地记起继父还在跟爸爸吵架冷战,他犹豫着问,“……爸爸会带晏利一起回去吗?”

晏利接话:“其实呢,小允舍不得我,我也可以……”

纪澧不想再听下去,他笑不达眼底,嗓音冽冽:“带。”

自从晏纪两家商业联姻后,晏家的家宴反倒是纪澧出席更频繁。

晏利这次一言不合就带着人家乖儿子跑回家里,人变沉敛,连调皮话都讲得少了。沈女士心底不安,觉得他们伉俪夫夫之间的感情可能正在走向破裂。

这怎么能行,大的留不住也要留住小的。

晏父被上级派来询问儿子:“纪澧平时对你不好吗?”

那何止是不好啊,帅哥天天命悬一线。

晏利是受伤的男孩:“很不好。”

纪澧他怎么能这样呢!

晏父叹了口气:“那么……或许你应该从他的儿子身上下手,争取父凭子贵。”他其实都看在眼里,晏家终究是高攀了,晏父不愿去思考更深层次的问题,但还是忍不住问,“你说实话,那个漂亮的孩子——”

对上父亲欲言又止的眼神,晏利罕见的正经,一字一顿回道:“我喜欢。”

晏利说,“我喜欢他呢。”

晏父的眼神陡然由哀愁变得惊恐,他压低颤抖的声线,难以置信:“晏利,你……你竟然连纪澧养的小老婆都不放过!你!你这是……”

“什么纪澧养的小老婆?”

晏利皱眉,不以为然:“怎么就是他养的呐?那明明是我老婆。”

“你……”

晏父多年来的教育似乎功亏一篑,对不肖子的要求一降再降,他跌进椅子里,声音十分虚弱:“这孩子,他……成年了吗?”

晏利扶额:“当然!在你眼里,你儿子难道是个变态吗?!”

“成年好,成年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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