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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2 / 4)

胳膊,因为,下面要上大戏了。

我上前一把抓住女县长灰制服的领子,话里有话地说:“田县长,咱们也算老相识了,赏光给兄弟见见真佛吧!”

我话音刚落,周围立刻响起了乱糟糟的喊声:“扒了她扒光了她”

我朝她呵呵一笑道:“田县长你看,弟兄们都是这个意思,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女县长惨白的脸一扭“呸”了一声吐出两个字:“畜生!”她的话音未落,我这里两手一使劲,刺啦一声,衣服被我撕开,露出了一大截雪白的胸脯。

女县长本能地扭动身子躲闪,不过被两个弟兄抓的死死的,根本动不了。

我抓住撕开的衣服,向下一拉,外衣被我扯了下来,里面露出了细白布的内衣,裹在里面的丰满高耸的胸脯隐约可见。

围观的弟兄们被近在眼前的美色刺激的情绪越来越高涨,不停地高呼:“呜呀呜呀扒扒扒光她!”

我在震耳欲聋的鼓噪声中抓住那薄薄的内衣唰地撕开。忽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两只肥嫩雪白的大奶子从薄布的束缚中蹦了出来,年轻漂亮的女县长上半身一丝不挂了。弟兄们都看傻了眼,鼓噪声一下低了下来。

女县长脸涨的通红,气愤地骂道:“你们不是人你们是畜生”说着喘着粗气竭力想扭过身子。

我一把抓住拿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爱不释手地揉捏起来。

女县长拼命的扭着身子,大声叫骂:“放开我,你这个畜生”围观的弟兄们不干了,重新鼓噪起来:“看不见,吊起来。”

我一下被喊醒了,招呼早就等在一边的旺堆,把女县长的两只手强行扳到背后,用绳子捆死,搭过门架的横梁。两个弟兄拽住绳子一起用力,不管这可怜的女人怎么挣扎,她的脚忽忽悠悠的离了地,人给悬空吊了起来,肥嫩的大奶子晃晃悠悠地吊在胸前。

女县长不再挣扎叫骂,一声不响地垂下了头,让油黑的秀发盖住了通红的脸颊。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弟兄们眼睛都看直了,可吵闹声却越来越响。

我知道他们要看什么,上前抓住女县长的腰带,三下两下解开,刷地抽了下来。女县长不甘心地拼命夹紧两腿,可那肥大的裤子还是不争气地自己滑落在地上。她贴身的裤衩早就在我们干她的时候就被我们扯碎扔掉了,现在裤子一脱,她马上就变得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一个赤条条的大美人吊在半空,还是和我们有血海深仇的女县长,没有比这更让人疯狂的了。

弟兄们拥挤着争相往跟前挤,早有人拉开了那两只离地一尺多高的脚,把这可怜的女人的大腿大大的劈开。大腿根部露出乱蓬蓬粘成一块块的阴毛。

拉旺挤到前面,捋着惨不忍睹的浓密的阴毛坏笑着问我:“是你干的吧?”

我假装叹口气说:“唉,田县长不合作,我们只好我也是没办法啊。”拉旺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肩膀:“你的仇人,当然要先给你肏!”说着扒开了乱蓬蓬的阴毛,两片酱紫色的肉唇露了出来。

人群中好几个声音同时兴奋地脱口而出:“大黄蜂大黄蜂快看,是个大黄蜂唉”几十个弟兄都伸长了脖子,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拉旺的手指噗地插进脏兮兮的肉洞,女人身子一抖,忍不住哼了一声,头垂的更低了。

拉旺的手指在女人的肉洞里打着转,眼睛盯着她的脸,嘴里也没闲着:“这么漂亮这么骚的女人不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给男人肏,偏要跑到老子们的地盘来祸害。那就只好让大伙一起来肏了。现在知道什么叫厉害了吧?”说完,他看女县长没反应,悻悻地抽出手指,拍了拍女人光溜溜的屁股朝大伙说:“好了,这就是与我们为敌的下场!这娘们模样不错,既然送上门来,弟兄们都别客气。大家都好好过过瘾!到了正日子,我们拿她还有大用!”

他的话立刻在场子里引起了一阵骚动。拉旺看看蠢蠢欲动的人群,吩咐旺堆在门架下看着,以免红了眼的弟兄们把这娘们撕零碎了,然后招呼我回土坯房歇息喝酒。

走到门口,我们听见后面乱哄哄的吵成一片,回头一看,弟兄们都挤成了一团,几十双手在赤条条吊在半空的女县长的光身子上乱摸乱捏,女人的身体来回乱晃,高吊着的双手好像要给拽断了似的。

拉旺大喝一声:“都不要乱来,排队挨个来,这个女人留着还有大用。”他叫过旺堆,让他搬了块石头放在女人的脚下,让她能踮起脚尖承担一部分身体的重量。看着吵吵嚷嚷的弟兄们在旺堆的吆喝下在女人身前身后各排起了一条长龙,他长出了口气,拉我和桑吉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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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里,我们们摆上酒,半躺半坐着边喝边聊。拉旺先敬了我一杯,说:

“兄弟,你这趟辛苦了。好样的,替弟兄们拔了个头筹。有了这个女人祭旗,咱们可以说是万事俱备了。”原来,我走后这一个多月,拉旺他们也没闲着,派出弟兄四处活动,召集圣教军的旧部人马。

昌都的地方总管虽然投靠了汉人,但毕竟名义上还在噶厦管辖之下,所以对拉旺他们的活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加之我们的营地靠近无人区,地方官鞭长莫及,我们这个营地的存在河西几乎变成了半公开的事实。

这样,不少被汉人打散的圣教军弟兄陆续来投。不到一个月,已经联络了上百人,基本上都是在汉人的民主改革中失去产业、土地、家破人亡的河东藏人子弟。

说到这儿,他看了看桑吉说:“我们已经和恩珠司令取得了联系,那边已经定下来,六月十六祭旗起事。我们这边同时祭旗,你弄来这个女人真是太是时候了。”他的话说的大家都开怀大笑。

人逢喜事精神爽,大家都高兴的开怀畅饮。

酒至半酣,却听外面又吵嚷起来。我们开门一看,场子里已经冷却了许多。

虽然还有几个弟兄围着吊在门架上的女县长赤条条的光身子,手伸到胯下或抓住奶子揉来摸去,但前后的两条长龙已经不见了。

吵嚷声是从旁边的大棚子那边传来的。那里聚集了不少人,七嘴八舌地吵吵的正热闹。我听见有个弟兄在高声抱怨:“他奶奶的,老子多半年没摸女人了,弄个光屁股娘们挂在这儿,光让看不让干,把老子馋虫勾出来了,这不是要人命吗!”

他旁边另外一个弟兄咬着牙恶狠狠地说:“娘的,老子的寨子、碉楼、驮队都叫这娘们带着穷骨头给毁了。现在她落到咱爷们手里,把她光着屁股挂在那看画啊?不如弄下来交给老子肏她个透心凉,也好解解老子的心头之气!”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引来了一片附和声。旺堆老远看见我们开门,忙凑了过来小声说:“头儿,这样不是个事,这光溜溜的骚娘们挂在那儿太勾人了。弟兄们这就快压不住火了,这么挂几天非出人命不可。”

拉旺沉吟了一下,征询地与我和桑吉对了下眼色,见我们都含笑点头,于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这田县长是你请来的,又是你的仇家。老规矩,我就把人交给你了。不过,你知道的,祭旗要活口,到六月十六,人我可要活蹦乱跳的。出了岔子我可拿你是问。”

我拍拍胸脯,坏笑着点头应承。

拉旺见状,起身大步走到空场中间,大声宣布说:“弟兄们不要吵,大家的意思我明白。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况且是我们的仇家。老辈的规矩,打冤家抓到仇家的女人,人人有份。他们共产党讲究共产共妻,咱就随他们,共她一回!”他话音未落,弟兄们已经欢声一片。

拉旺指指赤条条吊在那里的女县长白花花的裸体故意打趣道:“大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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