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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2 / 4)

。想着,我揪住小罗老师的短发,拉起她低垂的头,盯着那张满是泪水的俏脸嘲弄地说:“臭婊子你有能耐啊,给你点料你就给我弄出点货来”

我的话还没说完,哭的软塌塌的小罗老师突然昂起头声嘶力竭地朝我喊道:

“你们这些畜生,快杀了我杀了我!”

我冷冷一笑,咬着牙说:“臭娘们,你想死?爷爷这就成全你!”说着一挥手,几个弟兄把赤身裸体的小罗老师架起来拖上了马背,用绳子横七竖八地捆了个结实。

沈医生见状大哭:“你们饶了她吧饶了她吧,她肚子里有孩子啊是你们的”

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弟兄们把沈医生也光着身子拖上马背捆结实,呼哨一声,二十多匹马朝我选定的小树林呼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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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二十几匹快马旋风般地卷进了小树林,马队停在一小片林间空地上,围成了一圈。弟兄们两手圈在嘴边,一起朝天“哦嗬嗬哦嗬嗬”的高声吼叫了起来。

高亢的叫声和着不远处江水的轰鸣在山谷间回荡,震人心魄。几只秃鹫出现在远处,在高高的天空上不紧不慢地盘旋,似乎在窥视着小树林里将要发生的一切。

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被扔在潮湿阴冷的土地上。被捆的像粽子一样的小罗老师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子在黑乎乎的土地上不甘心地来回翻动,像条刚被拉出水面的鱼,嗓子里还不停地干呕。沈医生则软绵绵地瘫在那里,一动不动。

几个弟兄跳下马去,抓住小罗老师反剪的双臂,把她提了起来。小妮子挣扎着,嘴里“野兽、畜生”地骂个不停。

我拿出一条粗麻绳,栓住她捆在一起的手腕,搭在一棵早看好的老树的树杈上,弟兄们一使劲,就把这个赤条条的小妮子吊了起来。

旁边的地上,手脚同样被捆的死死的沈医生静静地躺在湿冷的地上,两只漂亮的大眼睛半睁半闭,惊惧地注视着我们,间或还发出一两声抽泣。

我招呼两个弟兄过来,把沈医生扯起来,按在离小罗老师不远的地方跪下,拽着她的头发,我要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眼前将要发生的一切。

那一边,弟兄们已经按我的交待解开了小罗老师被捆在一起的双脚,劈开捆死在一根粗大的树杈的两端。

小妮子下身大敞,脚沾不到地,全身的重量集中到两根纤细的手腕上,脸憋的通红,浑身打颤。就是这样,她光溜溜的身子还是扭个不停,嘴里骂声不断。

我走上前去,一把攥住她小小的奶子死命一捏,她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嘶哑着嗓子大骂:“你们这群没人性的畜生”随着话音,吊在半空的身子猛地一扭,滑溜溜的小奶子竟挣脱了我的手掌。

我胸中火起,抬手啪地狠狠抽了她一个嘴巴。

她俊俏的小脸立刻肿了半边,殷红的血迹从微微上翘的嘴角流了出来。可她仍不服软,仍然吃力地昂起头骂声不绝。这个早被我们肏熟透了的小妮子到这时候居然还这么犟,让我实在没面子。

我咬了咬牙,从马背褡裢里摸出一根早就准备好的三寸多长、筷子粗细的大钉子,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气势汹汹地逼到了小罗老师的跟前。

这小妮子立刻就明白我要干什么了,悬吊在半空的光身子拼命地扭个不停,但马上被两个粗壮的弟兄死死按在粗糙的树干上。

跪在一边的沈医生哭着央求道:“你们饶了她吧,她还是个孩子啊,她肚子里还有”

我对她的求饶完全无动于衷,我正想看看杀鸡到底是否能镇住猴子。我用大钉子冰冷的尖端顶住小罗老师脏兮兮的白肚皮,顺着柔软的肚皮向上滑动,直到触到肋骨的下沿。我用力一顶,坚硬的钉子把白嫩的肉身顶出一个深深的大坑。

小罗老师慢慢停止了挣扎和喊叫。

别看这个小妮子口口声声叫着要我们杀死她,可真的死到临头也照样变颜变色。只见她脸色变的煞白、嘴唇哆嗦,双眼紧闭,豆大的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一咬牙,举起手里的石头,朝已戳进小妮子肉里的钉子头猛地砸了下去。

砰地一声闷响,血光迸现,冰冷坚硬的钉子钻进了柔软温热的肉体。

小罗老师赤条条的身子猛地绷紧,不由自主地哆嗦成一团,同时“啊”地惨叫失声,噗地吐出一口鲜血。

我顾不上溅到脸上的血滴,举起石头又猛砸了几下。随着那具白花花的肉体的颤抖,我清楚地感觉到钉子穿透柔韧的肉体,钉进了坚硬的树干。

我松开了手,看着留在肉体外面的半截钉子头。两个抓住小罗老师的弟兄也松了手,小罗老师徒劳地动了两下,身子已经被牢牢地钉在了树干上。

这时她好像突然摆脱了恐惧,长长地出了口气,嘴唇也不再颤抖,只是嘴里鼻子里不停地冒出血泡。我伸出手指,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她紧缩的屁眼捣了几下,另外两根手指则插进仍然湿漉漉粘乎乎的肉洞搅个不停。这两个洞洞给弟兄们带来过多少快活啊。

小罗老师大概明白了我的用意,光溜溜的身子又抖了起来。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女教师胸脯上那两粒漂亮的菩提子。

我抽出手指,一边抚摸着她淌着粘乎乎血渍的光滑平坦的肚皮,一边捏住她硬挺的乳头,嘲弄地问她:“现在知道什么叫后悔了吧?”

谁知她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瞪着血红的双眼盯着我,满嘴喷着血沫断断续续叫道:“无耻胆小鬼有种你杀了我”

我咬咬牙,扔掉手里的石头,从腰里抽出短刀道:“好,老子成全你!”话音未落,白光一闪,手起刀落,两个殷红的乳头已经被我割了下来。

小罗老师“啊”的一声惨叫,一股鲜血从嘴角流出来,顺着雪白的胸脯流下去,与两个秃秃的血葫芦一样的小奶子顶端的血洞中流出的鲜血合成一股,把白花花的身子染红了一片。

血腥的气味让所有的人都感到了一丝透骨的寒气,连高高天上的老鹰好像都闻到了血腥,天上黑压压聚了一大片,盘旋的高度也越来越低。老树下这时却变得鸦雀无声。

我被这血腥刺激的异常兴奋起来。我一只手伸到小罗老师被强行劈开的大腿中间,扒开一看,小妮子的下面又红又肿,湿的一塌糊涂,简直惨不忍睹。

人都说女人长柳叶屄是天生挨的肏种,这么说来这小妮子落在我们手里也是她命里注定。那柳叶屄奇就奇在不管你怎么肏,它永远都是那么紧,从外面看永远都是一条柳叶。其中的上品不管让男人肏多少遍、多少年,都不会像窑子里那些下等女人,耷拉出两片软沓沓的阴唇。最多冒出两片小肉芽,卷在屄缝里面。

可眼前这个小妮子,她那可怜的柳叶屄,大概是这些天让弟兄们肏的太勤、太狠,原先那个紧生生的肉缝缝居然被无数根肉棒肏成了一个松松垮垮湿乎乎的肉洞,不停地向外淌着腥臭的粘液。本来光溜溜又紧又窄的肉缝外面耷拉着两片红里透黑的肉片,像被太阳晒蔫了的树叶,无精打采地趴在粘乎乎脏兮兮的大腿根上。

我一向自诩硬心肠,这时心里也禁不住一凛。这难得一见原本鲜嫩诱人的柳叶屄是生生被这帮如狼似虎的弟兄们给肏烂的。这也难怪,这小妮子这几十天挨的肏大概旁的女人三辈子也赶不上。

我稍一愣神马上回过神来,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如果不是这些汉人鼓动穷鬼们造反,我们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种丧家犬的地步。落到我们手里,就是死路一条。

我牙一咬,一手扒开早给肏的松松垮垮淌着粘液的肉洞口,另一只手操起带着血迹的短刀,慢慢地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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