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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门缝偷看疑似攻水煎老实人玩X含R扣B玩舌(1 / 2)

2门缝偷看疑似人妻攻水煎老实人玩胸含乳扣逼

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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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轻轻掩住,从门框往内窥探,月光从落地窗洒下,被褥被人缓慢拉扯掉落。

极轻的呼吸声却意外地让牧志诚心跳如鼓,长卷的发丝自上而下渐渐笼罩在人的脸上乃至上半身。

一只手被人从被褥里拔出来,纤细而极美的手指被月色照耀得发亮,手臂内隐藏的青筋就像是生长的藤蔓蜿蜒向上贪婪而又紧致地引导着猎物进入自己的捕食地,两双手被拉扯着缓慢握在一起,微凉的肌肤被暖热所覆盖,让牧志诚忍不住舒适地轻叹一声。

手指扣在一起,指尖磨蹭着,头发被另一只手所撩起,美人弯下腰,半露的侧脸尽显痴迷神情,嘴唇轻轻含住陈闻的唇珠细细碾磨,贝齿张合亲昵地说着什么,还未等听清,便顺势钻入陈闻微张的口腔,舌肉灵活地带动着去缠绵环绕。

陈闻眉头紧皱,想要醒来却怎么也醒不来,他挣扎着想要活动着身体却被手掌所镇压,头颅被手掌温柔扶起,无力的舌头被缠绕,水液交缠发出霏靡响声。

挺巧的鼻梁亲昵地蹭在陈闻的脸上,手掌逐渐下移爱抚着最令人中意的胸口,掐住贫瘠的胸肉往上用力挤压玩弄,被褥抬高,往日的温柔人妻现在却变成了要吞吃人入腹中的魅魔,手指一点点向下划动,指尖点过的地方都似是施加了魔法,留下艳红的痕迹又缓慢地消退,温热的嘴唇吞入乳尖,陈闻忍不住拱起胸膛渴望着更多。

"真是过分啊,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在这里故意撒娇引起我的欲火呢。"

陈闻蹭着牧志诚的手臂,鼻子嗅闻着令他极其舒适的气息,表现得是那么舒适恬静,仿若一切全是一场不为人知的虚幻梦境。

水液声从房间里传来,“咕叽咕叽”的搅动吞咽声在这间房子里变得清晰可见,陈闻的面色红润,饱和度极高的唇瓣盛开着艳丽而奢靡的色彩引诱人低头献吻,表面上是温暖而舒适的人睡着被窝。

可视线往下探去却是肿胀的被褥,内里牧志诚原本白净的肌肤被染上了病态般的潮红,他的眼神发亮,宛如见到猎物的狐狸紧紧盯着下方的片寸肌肤,濡湿的痕迹顺着肚皮延伸至两腿,不见天日的大腿软肉被咬上道道牙印,因吸吮而留存的红痕将本就勾人的嫩肉镀上一层金,纤细修长的手指用力掰开腿的主人藏了极久、不愿被世人所发现的秘密。

精致的阴茎下方是一条宛如女子生殖器官的阴唇,器官的主人似乎对于此地表现出异常的敏感,牧志诚湿热的呼吸不小心吹拂在阴唇上,便引得睡梦中的陈闻下意识地紧闭大腿,害羞至极,还好牧志诚早做打算,用手指牢牢掌控住了本就无力的大腿才没被夹住头发,手指深陷在大腿软肉内,牧志诚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变态的控制欲竟然这么容易在陈闻身上被满足,于是想要嘉奖陈闻,自己的“丈夫”。

他轻笑出声,牧志诚手指尖轻轻划过娇嫩的地方,引起陈闻阵阵战栗,指骨抵着令人快乐的源泉,压制着磨蹭,自己“丈夫”的身体可真美,真淫荡啊。就连快乐的地方都有好几个还不懂得怎么运用,真是贪吃的小笨猫。

陈闻的反应很大,他垂落的眼皮挣扎着想要张合却宛如胶水粘黏,红唇轻启,红舌在其间若隐若现,湿漉漉的水液在唇瓣上染成蜜色,陈闻那寡淡的容貌在月色下展现出了勾人心魄的魅惑。

手指往私密处探去,不愧是双性人,发情而流出湿漉漉的水液将指腹都淹没了。

要不是牧志诚调查过陈闻的背景以及他之前青涩的模样,牧志诚都差点要认为眼前纯洁的人是个彻头彻尾的荡妇了,不然怎么会连睡梦中都那么勾人欲望呢。

手指张合,黏黏的水液恋恋不舍地被撕扯覆盖,突然陈闻的身体一颤抖……手指钻进去了。

他的腰肢往上抬,身体泛粉,娇嫩的地方被人强势闯入,肆意探索、玩弄着,甚至是在里面试探着能进入的最大限度。可惜的是,这穴肉仿若名穴,牧志诚惊叹着手指刚塞入指节便被强行咬紧,骚浪的穴肉自动地套弄吸吮着那修长的指关节,水液润滑,只是手指放入便能享受着那美妙绝伦的滋味。

丝连的液体覆盖在指节上,手指破开层层枷锁向里试探,突然碰到一块极软又弹性的地方,淅淅沥沥的水液从上方喷洒。

突兀而令人崩溃的快感让沉浸于睡眠状况的陈闻最终是强行挣扎,忍不住挣脱住部分意志束缚,伸手想要阻止,他竭尽全力地握住那作恶的手指,可却十分无力,手指被牧志诚一根根掰开。

“哈啊……”

陈闻耸动着腰肢,忍不住拱起背脊,双腿张开的更大了,他渴望着更深地进入,往日的老实人“丈夫”竟是被自己认定的“妻子”在软床上肆意玩弄,奸淫着,甚至是鼓舞式地渴望着那不合规的快感。

牧志诚被这迷人的情景逼得有些性冲动,可是这张艳丽皮囊下的恶劣因子却想要更多,他更想要自己的爱人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彻底的情绪崩溃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甚至他内心遗憾于无法立刻对此下手,却也因为这点不满足而更加期待着花苞在自己精心浇灌下彻底盛开的那一天。

长发如妖似魅的贴附在往日被人群埋没的珍宝上,腰肢上移,水液从手指处缓慢滴落至主人细喘的嘴唇上,指尖被淫汁泡得发胀却毫不被人所珍惜,牧志诚也在喘气,艳丽的眼尾不再刻意压低,而是在无人看到的地方尽情展现他的妖媚,手指撬开本就不严实的嘴在里面搅动,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红润的嘴唇滑落被牧志诚亲吻吞咽,脖颈被轻轻吸吮,微凉的发丝像是蛛网密密麻麻覆盖在陈闻的身上,以为是落入幸福而甜美的天堂的猎物被野兽抓住藏入储藏室中缓慢吞咽咬杀。

致命处的喉结被牙齿细细啃咬玩弄,红舌在上面打转,贴合在一起的胸膛明显听到对方激烈碰撞跳动的心跳声,“砰嗵砰嗵”一下一下猛烈地撞击着,陈闻出乎意料的敏感,细密的睫毛扑闪,眼尾凝结出泪珠缓慢滑落直至滴落至脖颈,被牧志诚珍惜地吞咽腹中。

……

半夜,陈闻自从和牧志诚同居以后便有夜晚喝水的习惯,他从睡梦中醒来,看到自己面前正在熟睡的“妻子”,忍不住心里一暖,他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腰肢从“妻子”的手掌中抽离。

敏感的“妻子”困倦地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沙哑迷茫地问着:“怎么了?”

原本陈闻感觉温情,想要说些贴己话,可那还未缓过劲的花穴突然流出液体,打湿着那最普通也最保守的四角纯白棉质内裤。

陈闻尴尬至极,原先的温情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所打破,他并着腿,支支吾吾地说着自己去喝水,抬手掀开轻薄的被褥,可腿部无力,甚至是差点摔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陈闻腰肢往前扑倒,双手撑在毛毯上,原本想要遮挡的内裤显露无遗,被浸湿的白色最是明显,本来因为这突然的动作而有些担心直立起身的牧志诚忍不住瞳色幽暗地盯着那一处。

陈闻惊惶失措地跪坐在毛毯上,又不想被自己的“妻子”看到那处湿漉,只能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搀扶着床头柜站立起来。

他干涸的喉咙像是在冒烟,可是自己明明睡前才喝完一杯牧志诚倒的牛奶,陈闻一边想着这个奇怪的事情转移尴尬,一边伸出舌尖舔舐着他以为干到发裂的嘴唇,一脸的疑惑不解,殊不知其实这嘴唇红肿异常甚至是被过度关照磨蹭的发烫滑润。

水流倾倒,玻璃杯被倒满,“咕嘟咕嘟”的大口吞咽声从客厅传来,“妻子”牧志诚从舒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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