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瞑目。
「哈……哈哈哈……原来你还真能查啊。啧啧,si了真可惜,倒不如你在我手底下办事,我保证我给你的,绝对b白清琴那nv人还要多。」白幼持笑了几声,似乎改变了主意,转而拉拢人加入自己的队伍。
尽管赌对了,也保住贞c与x命,但白幼持突然抛出的橄榄枝让他一时间无法做出反应。
让他背叛白清琴?
说真的,这种事,他办不到,更别说他的挚友是白清琴的对象,再加上白清琴身为一名上司,对待他这个下属可谓是好之又好,尤其之前还帮他拦下了连云归。
杨益哲迎上白幼持的目光,认真回道:「对不起,我拒绝你的提议。」
下一秒,一个耳光扇过来,他直接被打得天旋地转,耳朵更是嗡嗡作响。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不需要费口舌了。乖乖被我上,给我爽一番後,我会叫其他人来好好享用你再一枪毙了你和游林昔。」
白幼持不给他有任何反应和挣扎的机会,将人强行压在身下,一把扯开碍事的衣物。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昨晚连云归在杨益哲身上留下的各种痕迹。
遭到如此对待的杨益哲努力地想要挣扎,可他换来的又是一记耳光。
几乎被打懵了的杨益哲眼前一黑,内心更是升起一gu绝望之意。
就在白幼持快要直捣h龙之际,杨益哲浑浑噩噩之中听见了一声咒骂,然後压在他身上的重量倏地消失。
紧接着,他感受到有人在他身上披了外套,将他0露在外的皮肤给遮起来。
稍稍缓过来後,杨益哲这才缓缓睁眼,当看清眼前的人是谁,他眼眶一热,泪水更是止不住滑落。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别怕,我在。」
顾不上自己泪眼婆娑的,杨益哲直接伸手抱紧了安慰他的人,身t更是不断颤抖。
连云归心疼地任由他抱着自己,一只手轻轻拍拍他的背,彷佛在安抚他的情绪。然後他瞥向被自己一脚踹得起不了身的白幼持,眼神里全是杀意,甚至恨不得现在就一枪把人给毙了。
「该si的……你是怎麽找到这里的!」
「我没必要回答你。」
语毕,连云归将杨益哲抱起准备离开之际,原本被绑在另一边的游林昔跟帮他解绑的白清琴一起跑过来。
当看见杨益哲身上披着连云归的西装外套,白清琴先是怔了几秒,旋即看向正努力爬起来的白幼持。
下一刻,白清琴就冲上去踹了他一脚,同时还扇了他好几个大耳光。
「白幼持,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永远都休想再出来了。」她冷冷地扔下这句话,也不管白幼持有没有听进去。
最後,他们几人离开此地,而白幼持则被白清琴叫来的人押走送往警局拘留。
被救出之後就直接被带到医院的杨益哲身t依旧止不住地颤抖。他长这麽大第一次遭遇绑架,但绑架也就算了,他还差点被强,这换作其他人估计也会像他这样。
一送到医院,杨益哲和游林昔通过某二人对医护人员施加的压力下被安排在贵宾病房。
「只是一点小擦伤,稍微消毒和上个药就不会有事了。」负责游林昔的医生仔细地帮他检查之後,便在白清琴的注视下,好不容易才帮他把伤口给处理好。
至於杨益哲这边,负责他的医生压力还要大,因为连云归的眼神更加可怕。
「那、那个……你需要心理医生吗?」专科不同的医生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
「啊?不不不,不需要,我没事。」杨益哲连忙摇手,拒绝了见心理医生的要求。
「真的不需要?」连云归一听他说不需要,眉头一皱。
「真的不需要,我没事,就是擦伤居多……呃,脸也有些疼而已。」
既然受害者都这麽说了,连云归也不再多问。
直到伤势都处理好,医生们离开後,病房内便只剩下他们四人。
突然,声音很轻,听上去像是没什麽情绪的道歉从游林昔的嘴里吐出:「对不起……」
杨益哲怔了怔,抬眸看向挚友,满脸问号:「好端端的你怎麽跟我道歉?」
「我没能阻止白幼持伤害你。」游林昔垂低脑袋,r0u眼可见情绪不怎麽好。
或许是他这副模样实在过於惊人,杨益哲连忙起身,顾不上自己还挂着水就走到游林昔身前,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不是你的错。林昔,你已经很努力了。如果当时白幼持要对你出手,我也会跟你一样。要怪就怪咱们太过宅了,没怎麽做运动,连揍人的力气都没有。」杨益哲安慰道,同时也不由心里默默做出一个决定,盘算着事後他得报个跆拳道,不然下次要是又遇上这种事,没点自保能力根本不行。
可能是安慰奏效了,游林昔总算恢复正常。
挂完水後,白清琴便把游林昔带走,而杨益哲则跟连云归一起走,并上了他的车。
车内的气氛十分沉默压抑。
杨益哲有想过跟负责开车的连云归聊聊天以缓和气氛,无奈他jg神上过於疲惫,再加上他经历了遭人强j未遂这种事,即便再怎麽开朗都好也需要一点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这是,他看见窗外闪过的景se越来越不对,正想开口询问负责开车的人这是要去哪里,但他一瞥见连云归的脸se就不敢说话了。
最後杨益哲选择保持沉默,闭目养神。
直到车停下,连云归这才看向身旁的人,结果发现杨益哲不知何时睡着,脑袋都歪了一边,只差没有跟窗口撞上。纵使有许多话想对他说,但杨益哲稍显苍白的神se却让连云归不忍把他给叫醒,反而轻手轻脚地帮他解开安全扣,先下车再走到副驾驶座打开车门,小心翼翼的把人给抱出来。
即便连云归动作再轻,他还是有些必不可免的大动作,不过这都没把人给吵醒。
可见得杨益哲是真的累了。
「唉……」连云归一声轻叹,眼神里满是心疼。
好不容易把人带上楼,带回房里,杨益哲也没醒过来的痕迹。连云归无可奈何,只能帮熟睡中的学弟盖好被子再来到客厅,掏出手机联系了个人。
手机的另一边响了许久都无人接听。
直至拨了三次,对方总算愿意接受了他的通话请求。
日理万机的连家少爷找我有什麽事?一接通,对方的口气不怎麽好地发出提问。
「以你的能耐找出所有可以把白幼持关在牢里永远都无法被释放的不利证据应该不是什麽难题,对吧?」早就熟悉对方如此不礼貌的口吻,连云归面无表情地反问道。
嗯?好端端的那家伙是做了什麽十恶不赦的事,至於让你把他关在牢里不让逃狱?对方实在无法理解这他的这个要求。
连云归沉默片刻,旋即缓缓开口说了一句话。
「学弟从白幼持的魔爪中si里逃生。」
什麽!
「白幼持甚至绑架学弟意图对他不轨。」
当他吐出这一句之後,手机的另一边传来重重的呼x1声。
接着,对方回道:知道了,我马上找,保证那个混蛋永远都休想从里面出来。
通话就此结束,连云归将手机调成静音,转而又回到房内,来到床边,眼神温柔且深情地看着熟睡中的恋人。
或许杨益哲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强大,他睡得倒是安稳,一点也没有做噩梦的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