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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筵席Y犬待客一点过往(2 / 13)

意一般,依旧唔唔哼着,潮红的身体扭动,又把另一边乳头往晏书恒掌上去凑。

这会儿算是私宴,严峰坐上首,柳栖寒坐了次席,晏家主、齐家主和几个心腹子侄都在,是庆祝云州这几件麻烦的“奸杀案”终于尘埃落定。酒过三巡,严峰又牵了金铃儿来助兴。这一次才关了几个时辰就再让他出箱,金铃儿简直乐疯了,插上狗尾的雪臀猛摇个不住,摇得一身刚挂的铃铛细碎乱响。

严峰向来不吝惜淫犬,就让他给厅内诸人随意摸玩,此刻到了晏书恒手上,这大少爷口水快要滴下来,在金铃儿身上四处揉搓,若不是还当着长辈在场,简直恨不得脱了裤子就当场做些什么不堪入目的事出来。

“合欢宗的淫犬,当真,当真浪荡……”晏书恒捉着金铃儿腿间的犬尾,试探地拨弄两下。犬奴立时改了姿势,将腰往下塌,屁股高高翘起,两腿分开。以这个角度看得分明:原来这犬尾根部是一根玉势,插在了犬奴穴里。碧玉的硬物将淡红穴口撑成一个圆洞,那圆洞湿淋淋地吮着玉势,不用人动,便不住缩放含弄,含得那玉势连着犬尾一同抖个不住。

“陆清洵也能调成这样?”晏书恒简直不敢置信,又问:“到时当真会带出来给我们看?”

“自然。”柳栖寒嘴唇森森凉凉地往上一勾。“合欢宗秘法,任何材料都能调成这样。做下那等恶事,五剑刑堂判下死罪,自然不能再当人了。”

他这话说出来,晏书恒倒多少有些心虚——真正做下那几件奸杀灭门事的,旁人或许不知,但至少这座宴客厅内诸人都心知肚明,正是晏书恒和几个贴身下属趁着“猎妖”的机会,一时兴起,玩得过火了些,收不住场了。

“咳。”晏家主清了清嗓子,说道:“书恒,这事情终于解决,在座诸位都出了力气,你总得敬各位一杯酒罢?”

“是,我这就自罚三杯……”晏书恒干笑着起身,柳栖寒从黑狐裘中伸出手,举起杯子,向他微微一笑,点头致意。一双黑漆漆的眼睛与他相对,晏书恒忽然心里莫名地一悸,有点汗毛倒竖的寒意。

“行了,这什么灭门是小事。”严峰哼了一声。“你们弄丢那一车妖奴才是大事,原应是你晏家好生派人护送,竟随便找人送货,才惹下那祸事。我给宗主说了无数好话才保下你们晏家,把那罪魁祸首调犬就算了结。我们要的那颗红珠是大事,你们也继续派人查着。”

“是,是。”晏家主点头哈腰,抹了抹额前冷汗,知道自己暗中给这几位长老贡上的金银有用,果然保了自家一条命,又忙道:“自然,自然,绝不敢再给您添麻烦了。”

一场私宴,宾主尽欢。严峰又与几家说了些暗中猎妖、再运去翰州合欢宗山门之事。金铃儿在宾客足下乱爬,时不时就有人揉他乳头,扯他犬尾,金铃儿舒爽得不住哼喘,身躯乱扭。

晏书恒用脚尖踢了踢桌下金铃儿立得老高的性器,踩得这狗又喘又蹭,呜呜浪叫。他这会儿酒劲上了头,也忘了刚才柳栖寒那一眼阴森森的神情,忍不住凑近柳栖寒身边,讪笑着问:“柳阁主,这调犬秘法,能不能教我个皮毛?……便只教一点就行?”

柳栖寒侧头看他,将他上上下下,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然后,展颜一笑,凑在他耳边说道:

“旁人问我或许不行……但晏少爷,想知道这犬是如何调的,我倒可慢慢示与你看。过几天,你便知道了。”

说着,柳栖寒将手中一杯酒推向晏书恒的方向。

“晏少爷,请。”

--

当夜。

晏家家主乘了车马从桃花阁回返。今日解决了云州奸杀大案,想想那顶了罪的陆清洵从此和个死人一般无二,他心内颇为安稳。

翻出要交代给严长老的猎妖账册看了一会,晏家主心里满意,又唤下人,要他们把晏书恒叫来,再叮嘱几句。

下人应了,跑出去一会,再回来时,却说道:”大少爷从桃花阁出来时上了马车,路上忽说肚子疼,说去解手,却没回来。”

“……不知解了手又去哪里寻欢了。”晏家主嗤了一声,摇摇头,心想这儿子确实得好生管教,便自顾自上床安歇。

而晏家主却并未想到,这日在桃花阁的筵席,居然是他见这不成器的儿子最后一面。

——其实也并非最后一面,只是下一次他见宝贝儿子晏书恒时,却再也没法把他认出来了。

凌波剑门里,年轻轻的小掌门季景辰实在不知道那只符鸟是什么人寄来的。

然而——

“在某街某巷,拾个无知觉男子,绑缚结实,以麻袋蒙其头脸,送于x街x巷x宅,照我吩咐,陆清洵才有生路”。

这种小纸条拿在手里,季景辰如何能假装没看到。

而,当真按那纸条所述的所在,拾到了如一滩软泥般毫无知觉的晏家大少爷晏书恒时,季景辰整个脊背的汗毛都竖了一片。

他自然有心想将这恶少碎尸万段,但心里却也知道,晏家在云州举手遮天,那重罪清清楚楚地指往了陆清洵身上,当真人证物证俱在。便是暗中将晏书恒斩成千片,也无法给陆清洵脱罪。

而那幕后的人此刻看来是友非敌,到底要拿晏书恒做什么……

季景辰心里忐忑难安,按纸条吩咐将晏书恒脸面蒙覆,塞进麻袋。驱车暗中将这人带到纸条所写位置,却张口结舌地愣了一下。

这地方离云州商街甚远,藏在狭窄民居内,却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不正经所在,称作”荼蘼馆“。

这里曾是个暗娼窑,以前曾是个妖冶妇人管着的,据说时常哄骗穷人家女儿,进了屋就半吓半骗立下卖身契,养大了再卖与客人。近几年来,那妇人倒不见了,娼窑旷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换了个深居简出的老板。

有些子弟闲聊时说起,这”荼蘼馆“倒不算娼竂了,里面”卖身“的人都称自愿,是个胡作非为、胡乱寻欢的所在。那地下被重重挖开,做了几层,不是熟客绝不准进,里面玩得甚有花样,外面倒是半点声音都听不到。陆景辰向来不爱听这个,捂着耳朵跑开,却也对这地方稍稍有了点印象。

……要把晏书恒带到此处来做什么?

他站在门外,拖着麻袋,整个人愣得张口结舌,那门却“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走出个面容普普通通的黑衣男人,接过麻袋,开袋瞄了一眼,点了点头,将麻袋拉进门,又在季景辰面前一把关上了门板。

季景辰在原地愣了一会,脑袋终于清醒了些许,将那租来的拉车骏马屁股上狠抽了几鞭,让它往郊外乱跑,自己飞一样地往另个方向去了。

……那幕后的人当然是要掩盖晏书恒失踪之事,才叫他跑腿。那他也必须藏好了线索,只当今夜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小小一个散修挂名的凌波剑门,根本不是那些只手遮天的大门派、与后面狰狞怪兽一般的庞大势力的对手。他心知陆清洵无辜,但又实在势单力薄。他目前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

晏书恒拼命试图睁开眼睛。

记忆里,他从桃花阁的饮宴出来,满脑子惦记着那金铃儿淫艳至极的模样,只想着回家寻个侍妾好生泄泄火;却谁知道,行至半路,肚子忽然排山倒海地痛起来。

肚子疼了自然下马车寻个地方大解。他记得自己刚刚找了个无人地方蹲下,忽然脑子一昏,便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而现在,是哪里?

晏书恒意识到自己在被人搬动,扯上一张长条几案,手、脚都被死死捆紧。

习惯了许久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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