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开始计数玉势就自己从肉穴里滑出来,阿芙颂只觉得眼前一黑,这十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罚完啊,就现在,她觉得自己的屁股上已经挨了能有一百下了。
“唔……根本做不到嘛……而且说好的十下,你现在已经打了这么多下了……”她并拢双腿,阻止哥哥再次将掉下来的玉势塞进肉穴里。
又耍赖了,真拿她没办法……阿德希尔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每次都这样,每次自己狠下心要罚她的时候,都会被她赖过去,自己也下不了那个狠心。
看着她红红的臀瓣,阿德希尔还是放下了手里的藤条,算了,别真把她打伤了。“这是最后一次,”他还是板着脸,“是不是因为我送你的人伺候不周,才让你瞒着我出去找来路不明的男人?”
“不,不是……”阿芙颂转身,前胸的那两个小铃铛被甩得脆响不停,她眨着眼睛看着哥哥,尽力做出无辜的样子,虽然她心里清楚,自己就是故意的。
“下次再有这种事情发生,我就可以把你那群男娘卖掉了,伺候人都不会,留着也没用。”阿德希尔捡起玉势,擦干净之后递给她。
那可,绝对不能有下次了,阿芙颂咽了一口口水,古扎尔他们绝对不能被送走,绝对不行!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阿芙颂趴在床上,任由古扎尔帮她处理着屁股上那些红痕,按照他的说法,这些痕迹只需要稍微用草药敷一敷,几个小时之内就能消下去。
“殿下,我心疼您。”古扎尔一边动手给她敷着药,刚才他就已经听说了昨晚还有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就算是您的兄长也不能这样打您。”
“算了,也是我找领主之前没和他说,算我活该。”想起刚才哥哥威胁要送走古扎尔他们的事,阿芙颂还心有余悸。
“好了,不说这个了,”她又拿过自己的玉势盒子,将其打开端详着里面的那一根根玉势。刚才那根玉势也并不细,自己怎么就夹不住呢。按照拉齐纳夫人送给她盒子时的说法,肉穴要做到既能夹住最细的那根,又要能吞下最粗最大的那根才算是勉强合格,才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学习。
不知道自己下一次和她见面会是什么的时候,但是就现在这样,最大的也吞不下,其他玉势也夹不住,夫人见了一定会指责她没有好好练习的。想到这里,她一阵泄气,什么嘛……肉穴里必须要湿润了才能塞入玉势,但湿润了玉势又会滑出来,根本就是夹不住的。
她在盒子中挑来挑去,最后选中了一个棒身上有凸起的玉势:“古扎尔,把它塞到我的穴里,塞进去,别拿出来了。”她就不信了,这还有学不会的理吗?大不了自己循序渐进,先从最简单的练起。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玉势进入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娇喘出声,因为那些凸起一次次地从她的穴中嫩肉上划过,肉壁被刺激得不断收缩,最后紧紧将这根玉势绞在里面。
她起身,站起来仔细感受着玉势的存在。果然,玉势还是会往下滑,但是这根玉势表面并不光滑,加之自己也努力控制着下身的肌肉,这一次玉势就不再像刚才会轻易就滑下来。
她往前走了几步到镜子前,就是这几步险些让她直不起腰来,走路的动作带动着玉势也一起在肉穴中动,那些凸起肆意地划过她的敏感区域,激起一阵阵强烈的酸麻感。
“殿下,您只要吩咐一声,我就能把镜子抬过来的。”古扎尔凑上前,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阿芙颂,他不明白自己的殿下又是往穴里塞假阳具又是在镜子前欣赏是要干什么。
“不必。”阿芙颂头也没回,继续看着镜中人,“对了,夏天快到了,我记得我带来了一些轻薄的纱料,记得让人把它们做成上衣和裙子。”说完,她捧起自己的双乳,凑近镜子仔细看着,雪白的双乳上长着一对深红色的成熟葡萄一般的大乳头,刚好,穿上纱衣就可以将它们露出来了。
“可是那是用来做头纱的,做衣服恐怕会……”古扎尔也看着镜中的她,眼里渐渐流露出了妒意,“别的男人怎么有资格欣赏殿下的身体?就算是殿下的兄长,也不行。”他不知道这样的衣服她会在什么场合穿着,只知道这身衣服肯定不是为他而穿,他只要想到这里,心里的妒火就会熊熊燃起。
阿芙颂突然伸手捏住了古扎尔的下巴,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怒意:“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你该做的,就是在我有需要的时候伺候就行了。”她讨厌限制自己出去找别的男人的规矩或是人,但她也充分理解自己伴侣们的嫉妒心。只要能利用好他们这嫉妒的心理,还可以让他们相互斗起来,斗得昏天黑地才好。
古扎尔听到自己的殿下出言指责自己,慌得神色立马就变了,那张漂亮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但是还没等他开口辩解,阿芙颂就又开口了:“只是,若我能笼络住领主,我们领地中的臣民也就能不用负担如此高昂的赋税,不用被强行征召来为别人送死。如此,兄长的日子也能轻松些。”
她捏着古扎尔下巴的手松开了,轻轻在他脸上拍了两下:“当初为了凑齐税款,你父母把你卖掉,我只是希望这样的事情别在发生在我的臣民身上了。就算领主喜欢虐待我也无所谓。”
古扎尔被她这一通话说下来搞得惭愧不已,自己简直就是活在阴暗角落中的蛀虫,竟然会如此想自己的殿下。不,他的殿下是拯救他的太阳,怎么会有错呢?明明就是那个名叫拉菲斯的领主,他才是一切苦难的来源。
“是我……”古扎尔喃喃道,“我到底在想什么……”
“当初我兄长把你们送来,我可是一眼就看上你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阿芙颂见自己的话起作用了,瞬间换了笑脸,“陪我练习吧,不然到时候我没办法过拉齐纳夫人那关我可就惨了。”
“是。”他忙不迭地应着,跪下来膝行几步到了阿芙颂面前。阿芙颂也配合着分开了双腿,像刚才挨打的时候一样,将自己的肉穴露出来。
可能是由于她动作大了点,肉穴里刚才还夹得好好的玉势顺势掉出来了一点。古扎尔也是识趣,抬手帮她将其塞了回去,然后伸出了舌头,舔上了她的阴核。
她很喜欢他的舌头,因为它很灵活,每次口活的时候都会舔得很快。“知道吗?”她一边接受着他的伺候,一边努力收紧肉穴夹住穴中的玉势,“你比我哥哥的口活都好,他的舌头可笨了,没你舔得这么快……”
古扎尔听闻此言心中一阵狂喜,殿下的每一句夸奖他都会牢牢得记在心里,现在说他比她的兄长厉害,难道就是在暗示,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比她的哥哥还要高?
啪嗒啪嗒的水声在她的身下不断响起,她低头却正对上古扎尔的眼眸。那双动人的蓝色眼眸似乎被蒙上了一层水雾,黑发随意地披在脸上,红唇微微张开。他这副诱人的样子对阿芙颂来说简直就是一剂春药,她的手在他脸颊上轻抚着。
古扎尔喜欢用口舌伺候她,每次一定要把她的肉穴清理地干干净净才罢休。只是看着他跪在自己双腿间的样子,阿芙颂总是有点恍惚,这张脸,这副打扮,和一个美丽的女子没有区别,但自己也从来没有排斥的想法,这也真是神奇呢。
肉穴在他的伺候下不断地收缩,这回的玉势没有像刚才一样直接滑出来,而是被紧紧夹在了里面,连一点往下掉的趋势都感觉不出来。阿芙颂心里高兴,找到了这种感觉也算是有点进步了,但是还不够,还远远不够,这只是最简单的一步,她要牢牢抓住这种感觉。
“继续,用它捅我,慢慢的,不要快,嗯……”阿芙颂扶着镜子的边框,眼前正是自己那张面色潮红的脸,她努力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