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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是被弃若敝屣般的存在(5 / 10)

「像你这样的败类,根本没资格活在世界上……」

回教室的路上他不经意地往中庭喷泉那里瞧去,却见两抹熟悉身影。

是舒又暖在检查着焦浊有没有受伤。

徐砚青挪开目光,走回教室。要怎麽对付焦浊,他还在思考。

首先还是得ga0清楚舒又暖态度转变的原因……

「不用看了,我很好。」焦浊阻止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少nv,莫名的有些燥热,连嗓音都有些喑哑,「……别这样0。」

收回手,舒又暖显得有些气愤:「为什麽要为了那些人的闲言碎语又打架?」她真的很不喜欢焦浊ai用拳头解决事情。

「我、我很久没打架了呀……」撇除上次揍了别人一拳。後半段这句话他自然是没有说出口,否则肯定会惹得舒又暖生气。

「我不喜欢别人那样骂你,你那麽好,为什麽要挨骂。他们根本不了解你。」焦浊理直气壮的说。

「没关系,我习惯了。」她确实是习惯了,母亲在家里践踏她的尊严,所以她总觉得,自己确实该被这麽对待。

班上同学的嘲弄,她只是有些难受而已。

焦浊欺身上前,凑得好近:「你不该习惯被伤害。」

心如擂鼓。舒又暖往後挪动几分:「我……」只能选择习惯啊。她想。

「没事,我们都会好好的。」焦浊轻拍了她的肩,而当他说出这句话时,舒又暖脑海里有个轻快的nv声与他的重合了。

「小暖,我们都会越来越好的。」

「小暖,我们一起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吧。」

「小暖,我想和你当一辈子的朋友,我们谁都别离开谁,好不好?」

都是徐晓曾经说过的话。

舒又暖有个心结,是徐晓。

虽然现在的她,和焦浊关系挺好。

但是她仍然想知道,为什麽他不保护徐晓?焦浊明明保护了自己,但却不保护徐晓……

他明明可以护住徐晓的,他为什麽不愿意呢?

犹豫再三,舒又暖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你认识徐晓吗?」

听见这名字时,焦浊很明显的愣住了。

徐晓、徐晓。是他们之前霸凌过的对象啊。

之前在他心中模糊的影子逐渐清晰,他久久不语,只是思忖。

不待焦浊回应,舒又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她之前和你是同班同学吧?」

「国一刚开学,她就被你们那夥人盯上,成了被霸凌的对象。」

「一直到国二,你们都没停止对她的霸凌。你知道她後来怎麽了吗?」

焦浊喉结滚动,面se不太好看:「怎麽了?不是转学了吗?」

「对,她转学了。」

「但是曾经萦绕她的那些梦魇她怎麽也抹不去。」

「她曾经是那麽开朗又自信的nv孩,结果最後被你们霸凌到连好好生活都很难。」

「……」焦浊仍旧沉默,尽管他不是施nve者,但却是旁观者。

钟声像掐着点似的,在这个他们谈正事时响了。该午休了。

舒又暖起身:「今天放学,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焦浊沉着嗓,回了个单音。

「焦浊,一开始我确实觉得你是一个很糟糕的人,一是徐晓事件,二是你惹得我挨骂还拿球砸我。」

「我不是ai记仇的人,可是我觉得不管怎样,人都该善良。」

「我们都还没长大,连距离高中的升学考都还有半年。」

「别再打架、霸凌了好吗?你可以答应我吗?」

舒又暖眼神希冀,在那充满星点的眼眸,焦浊沉沦了:「好。我答应你。」

闻此言,她笑了一脸的灿烂。

焦浊,如果你见到徐晓如今的模样,你会不会有那麽一点的愧疚呢?舒又暖暗自想着,不知不觉,她眼中的笑意逐渐不达眼底。笑淡了,原本昂扬的心脏,坠回谷底。

她现在对焦浊的感情很复杂,无法克制对他产生好感,可是理x告诉她:不可以这样。

舒又暖摇摆不定,情绪总是大起大落,如果不把心结解了,她只能被情绪牵制。

俩人前後回了教室,午休时,是班极少数宁静的时候。

没有纷杂喧闹,舒又暖很喜欢这个氛围。

昨天晚上她挨了母亲骂,在父母房门口跪了大半个夜里,现在可以说是困si了,她枕着双臂很快地睡着了。

焦浊盯着她的脸庞,久久不肯睡去。这张脸是真得长到他的审美上了。

没想到,舒又暖连睡着都那麽好看……

舒又暖总觉得有个炽热的目光停驻在她身上,她羽睫轻颤,眨了眨,抬眸望进焦浊温柔满溢的眼底。

那像一片汪洋,她浮浮沉沉的落入他的心底。

「g嘛?」舒又暖压低嗓音,用几近气音的嗓音问他:「顶着双熊猫眼还不趁机补眠,上课时又要犯困啦?」

自从听了焦浊的豪言壮志後,她也愿意倾尽自己一切所能,在课业上协助他,让他能轻松些,其实她也很好奇,改头换面的焦浊会是什麽样子。

「舍不得睡。」他哂笑,笑得很腼腆:「你真好看。」

「……」舒又暖觉得害羞,别过脑袋。

要说的话,她认为焦浊才是好看。许是混血儿的关系,他五官立t又深邃,身姿挺拔,脸庞的棱角弧度都彷佛经过完美计算构成,好看的不可方物。

这一日,焦浊尽管困着,却依旧认真听讲。

原本舒又暖以为焦浊的意志力不可能这麽强,但是待到放学时,焦浊已然完成今日老师派发的课题作业。

并且悠闲的把明日的课程书籍收进书包,回家先预习。

舒又暖试探x的问:「数学除了今天你问我的那些……你其他都会了?」

焦浊点头如捣蒜:「嗯啊,不难,挺简单的。而且你很擅长教人。」

别人三年的课程,到这个被认为是个毫无用处的学渣废物身上,居然是一日就念明白的。

「除了数学呢?其他科目呢?」

焦浊蹙着眉思考,好一会儿才答:「英文单字一天我顶多背五十个,物理跟化学都懂得差不多了。嗯……这样剩下的几乎都是文科类的,我回家找时间好好背起来就行。」

「不过其实那些东西老师上课说一回,我就能记住了。」他挠了挠头,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他现在这样看起来挺凡尔赛的,可是他是陈述事实……

舒又暖彻底沉默下来。看来焦浊天生就是读书的料,只是他走上歪路。

该夸他回头得早,还是该惋惜他白白浪费自己人生两年?

她这时候还并不知晓任何有关於焦浊家里的事情。

所以於舒又暖而言,焦浊身上得那些骇人伤疤都是打架打来的。

倘若她当时仔细看,或许就能瞧出端倪来。

──那都是皮带ch0u出来的伤口。

她也是在後来,那个罕见落了雪的春节,才知道有关焦浊身上伤口的真相……

「你要带我去什麽地方?」焦浊背上书包,偏首瞧着走神的舒又暖。

他本想抬手00她的头,却怕她抵触,毕竟俩人其实相处的也不久,确切的来说,其实也只有两天……

被他唤回注意力的舒又暖言了四字,是焦浊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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