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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章攻四养子出场(1 / 3)

杜城青被鲜血糊住双眼,他的呼吸急促推倒身上已经气息虚弱的曲安嘴里不住的呼喊身前站着满身血迹的明倾。

事情还要从两天前开始说起。

杜城青有一把从魂穿没多久就带着的佩剑,他以血契约其中剑灵,在回到现实世界之前把他交付给了挚友曲安。

若是还能唤醒剑灵就意味着自己的修为还在,只是被封印了,若是无法唤醒就要从头修炼一番。

他给曲安飞鸽传书一封,杜月清知道之后非常反对。

“哥哥,你不能去见曲安。”杜月清一改平日里的温柔模样,怒气冲冲地说着。

杜城青不解反问:“为什么?”

“那家伙对你心思不纯,你这般过去就是羊入虎口。”

听完杜月清的回答,杜城青有些想笑,说的就好像他们对他就是纯洁的感情似的,也不知道是谁连着这几日都对他奸淫掳掠,如今倒是先恶人先告状怪上别人了。

他冷笑道:“你说他对我心思不纯,那你呢?”

“哥哥……”杜月清沉默当场。

“好了,我没有什么话要和你说的了。”

他正欲离开,杜月清从身后抱住他:“哥哥,你不知道那家伙的龌龊,当日你灵魂离去,我们将你的尸身放在能避免腐烂的阵法之中。那日我们发觉阵法被他人破开,我们急忙前去查看时就见曲安那家伙扒开你的衣服正欲做龌龊之事。”

“当真?”听弟弟那么一说,杜城青也难免有点心里发毛,若是此事千真万确,他们这几日做的事情称得上变态的话,那曲安就是一个精虫上脑的畜生。

杜月清点头:“我知在哥哥心里已经将我当做只会亵渎你躯体的白眼狼,但此事我绝不是骗你,哥哥你一定要思量清楚。”

“好吧。”

就在杜城青还在思索要不要前去的时候,曲安反倒先一步过来,还将佩剑带来还给他,杜城青看着他的笑脸警惕性放下一些,内心依旧对杜月清讲的话耿耿于怀。

他弯腰谢过:“这些年多谢曲兄弟为我保管佩剑了。”

曲安目光自下而上的扫过他全身收敛眼中污欲:“杜兄不必客气,你我久别重逢,不如今夜去酒楼一聚。”

“请准许我婉拒。”杜城青自知如今没有修为在江湖上寸步难行,他早些年在江湖名声大噪,就连刚习武的小孩也知道他的名号,他魂归故里之后门派一致对外宣称是得道升仙,若是被人发现他不仅回来还失去修为,对门派不利。

“你我十年未见,杜兄怎么一回来就泼我冷水呢,况且这附近的一家酒庄是我置办的,杜兄若是喜欢清净,我便遣了其他人就是。”

杜城青的肩膀被他牢牢锁住无法逃离,杜城青侧目看着这个相处许多年志同道合的挚友,他开始觉得此人心机他从未看清。

此时若是拒绝曲安,在江湖中地位颇高的曲安为为他门派招来更多的麻烦,他颔首:“那便听你的。”

不过在此之前他借着换衣服的借口留下一封信给杜月清,顺带拿走了原本两人使用的感应玉佩,如若真如杜月清所言曲安对他的心思龌龊无比,他自然也不愿意成为谁都能干一把的婊子,到时候打碎玉佩就能让杜月清感知到。

到了曲安的酒庄包厢中,曲安一直边聊天边劝他喝酒,杜城青听着却是丝毫酒也未动,他许久未喝烈酒,而且现在都无法确认酒中是否含有其他药物。

“杜兄不满意我这里的酒?”曲安将酒碗推到杜城青面前,迫不及待想看他可是想了杜城青太多太多年,当年他是江湖里公认的天之骄子,直到半路杀出一个年龄已过三十的杜城青,他瞧不上这位大叔,可有不得不承认杜城青的实力在他之上。

怨恨嫉妒与倾慕崇拜同时在内心发酵,催化着他忍不住想要侵犯杜城青,满心满眼都是想要让高傲如骄子的杜城青变成指雌伏在他身下,他想要看到杜城青向他九求饶的模样。

他以肮脏目的接近杜城青,与杜城青成为谈剑论道的挚友,一切都在完美进行,直到杜城青的突然离开。

他半夜潜入放着杜城青尸体的密室,发现那样的杜城青是多么容易的被他摆弄,他产生了邪恶的想法,当即解开杜城青的白色衣服,在发白的尸体上留下一个个的红痕。

可惜杜城青的那些忠实追随者来得太快,不然自己的肉棒早就插进杜城青的身体里。

十年里他无数次为当时的场面感到惋惜,不过现在活生生还好掌握的杜城青坐在自己身边,他抓住机会把杜城青占为己有才是第一优选。

他笑看杜城青的侧脸,随着喉结的滚动再难抑制的邪火爬上心头,怎么办呢,他现在就想要把人按在地上狠狠的操干一顿了。

最终还是那么干了,不顾杜城青错愕的挣扎将人推倒在地面,自顾自的解开杜城青的衣服,双手贴上杜城青皮肤的时候他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

温暖的体温,他的欲望,他的私欲,还有心底最深处的占有欲。

杜城青暗地里用配剑的刀柄击碎玉佩,祈求着杜月清快些来救他,和杜月清他们做爱不一样,如果说和前者做爱时失望,那么当曲安的唇贴到他胸部时,他就只有恶心。

曲安现在的所作所为就是承认了当年奸尸未遂是真的,杜城青审视着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挚友,他明白为什么会恶心了。

杜月清等人实在爱恨的基础上对他做出这种事情,但曲安全然是欲望,肮脏的欲望。

“曲安,如果你还把我当做挚友,你现在放开我,我就当做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他向曲安下达最后通牒。

“杜兄,我可从来没把你当做过挚友。”曲安抬起头眼神浑浊不堪,低头含住杜城青的胸前红豆细细品尝。

话音刚落,激荡蹦出的鲜血就喷溅到杜城青的脸上与锁骨处。

后背被砍出一道清晰可见的血痕的曲安口吐血腥满眼震惊倒在他的身上。

一个熟悉的身体举着锋利的刀站在他的面前,那双清澈的蓝色眼眸倒映着他的身影。

“父亲。”那人清脆开口。

杜城青向他伸出手:“明倾,拉我起来吧。”

明倾是他的养子,其实说是养子都不太规范,那年他安装系统的指示清扫魔教之人,在将魔教大本营中的重要掌权者杀死之后,他见到了当时身为魔教兵器的明倾。

与他的想象完全相反,明倾长相上丝毫不凶神恶煞,低垂眼眸时就如同悲悯世人的观音一般,性格上又像是心智未满的孩童,不理解世俗的感情也不知道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说到底不过是魔教利用其天真的傀儡,杜城青可怜遭遇带回门派之中,亲身教给他为人的道理,明倾没有任何的痛觉,这导致无论杀人或者在看到别人死去时没有任何共情的能力。

纯真的性格菩萨的面容以及无视他人痛苦的心,明倾是一个复杂又透明的杂糅体。

当时的明倾学习人的情绪时看了一本关于家庭的话本子,在一个晚饭时明倾当着众人的面问:“杜宗主是我的母亲吗?”

试问一个大男人被叫做母亲是什么样的感受,反正杜城青是一改严肃喷出一口饭来。

“为什么会这样想呢?”他语气轻柔问。

“书上说母亲会抚养孩子长大,而且会教给孩子许多道理,杜宗主不就是我的母亲吗?”

看着明倾一本正经的小脸,杜城青措辞说:“但是我是男人,我是不能成为你的母亲的。”

后来发现明倾因为这件事情纠结许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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