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一会,慢慢地放开了手。正当颜逐雪玩得不亦乐乎时,就猝不及防地听到他说:“喂,说说吧,你到底怎么了?最近一直怪怪的。”
颜逐雪动作一顿,抬眼看了他一眼,很快又垂下眼睫,避重就轻地道:“没什么,就是做噩梦了。”
阿尔普嗤笑一声,没说信或不信,只问:“你那身伤疤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是什么参加了几十次战役的退伍老兵啊,你这个年纪就不可能。”
颜逐雪沉默不语,片刻后才不自然地提了提嘴角,露出一个笑来。只是这笑意浅浅地浮在表面,看着总有几分勉强。
可惜恶魔并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倒不如说,死缠烂打才是他的本性。颜逐雪被迫抛下了心爱的尾巴毛,翻身躺在床上装死,可最后还是被他烦得没法入睡,只好说:“那你告诉我你的角是怎么断的,我就告诉你我的伤是怎么来的。”
阿尔普瞬间沉默了,如果是其他的还好说,只有这个他是绝对不可能告诉颜逐雪的!
房间里骤然安静下来,颜逐雪和阿尔普互相怀揣着秘密躺在床上,谁也没再说话。
恶魔好奇得抓心挠肝的,颜逐雪闭上眼睛也还是感觉到他强烈的视线。不过既然他没有发出声音,颜逐雪便能当做他不存在,心平气定地准备入睡。
然而没过一会,他就感觉到自己的睡衣被轻轻地拽了拽。
颜逐雪不理。又过了一会,睡衣又被重重地拽了拽。
颜逐雪无声地叹了口气,这恶魔其他地方还好,就是太过缠人了些。他闭着眼睛,慢慢地向旁边蹭过去,直到依偎进恶魔火热的怀里,才终于得以安然入睡。
之后的几天,恶魔就像是发现了颜逐雪的弱点一样,开始热衷于勾引他,有事没事都要撩拨一下。颜逐雪烦不胜烦,后来就干脆不理他了。
阿尔普见状轻哼一声,“做了又不想负责,果然是渣男啊……不过,我不会让你进入追妻火葬场的,放心吧。”
“……”颜逐雪无语。连这个都知道,这恶魔已经陷入互联网太深了吧……
阿尔普也确实没辜负每天经手的那些淫词艳语,饶是颜逐雪心性坚定,也时不时就要被他得手一次。渐渐的,几乎全家各处都留下了他们欢好的痕迹。
颜逐雪也不得不感叹,恶魔真是诱惑人类的一把好手,要是换个自制力差点的人来,怕不是要被他吸成人干。
就是有件事颜逐雪一直觉得奇怪,明明恶魔不是甘于屈居人下的性格,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对体位表示过什么不满。终于某一天,他在被恶魔引诱时,忍不住将这个疑问说出了口。
阿尔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理由出乎意料的简单,“当然是因为你们人类的身体太不经折腾了啊,我怕我一个不小心就把你给弄死了。”
“……”颜逐雪沉默了。不过这样的结果对他来说还更好一点,所以让恶魔就这么误会下去也不错。
阿尔普很快便把这个问题抛到脑后,转头就兴致勃勃地翘着尾巴,和颜逐雪探讨起了敏感点,“对了,你下次操进来的时候鸡巴靠下一点,这样刚好能擦过我的前列腺……”
颜逐雪对恶魔淫荡的本性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他一边后悔挑起这个话头,一边两眼放空,选择性地屏蔽了恶魔之后的淫言秽语。
阿尔普看着他这个样子,不爽地眯起了眼睛,干脆提议道:“不如,我们现在就来试验一下,怎么样?”
颜逐雪见势不妙,起身就想跑,“我先去做饭了。”
阿尔普一把拉住他,脸上露出某种心照不宣地笑容,“别装了,都做了这么多次了,还想瞒我?我现在轻轻抬一抬尾巴,你就想操我了,不是吗?”他这么说着,也真的轻轻翘高了尾巴。
颜逐雪喉间一紧。因为每次从后面操他的时候,阿尔普的尾巴都会不自觉地翘到这个高度,搞得他也好像被训练出了某种不必要的条件反射一样,只要恶魔一抬尾巴,原本平静无波的性欲就会被撩起一点波澜。
“天还亮着呢,等晚上再说吧。”颜逐雪使出了拖字诀。
“啪。”恶魔一个响指,窗外瞬间一片漆黑。他还顺便很贴心地把房间里的灯给打开了,看起来就更像真的来到了晚上。
颜逐雪无奈地看着他,“都说了不要随便使用魔法了。”
阿尔普嘴角的笑意盈满了暧昧,平日里锋利的眉眼,在灯光下竟也显出了一丝魅惑之色,“喂,这种时候就不要说这么煞风景的话了……”
恶魔像是准备捕猎的猛兽一般,在沙发上俯低了身体,将英俊到毫无瑕疵的脸凑近颜逐雪,让他不自觉地微微屏住了呼吸。
阿尔普眸中笑意点点,抬手缓缓褪去衣服,“来做吧,你明明也很想操我……”
颜逐雪无法否认,只好移开眼神,避开他势在必得的目光,不自然地问:“……你难道,对谁都会这样吗?”
没想到平日里怎么欺负亵玩都没生气的阿尔普竟猛地勃然大怒,眼瞳都被怒火染成了金色,“你说什么啊?!能对我做这些事的人,明明只有你而已……”
他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耳尖霎时红到滴血。
颜逐雪看着他,心里微微一动,眼睫轻颤,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啊啊啊!反正我不管,今天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沉默了一会后,阿尔普终于恼羞成怒了。他双臂一伸,一把就将颜逐雪像抱小孩那样抱了起来,同时身体急速抽长,全身的皮肤眨眼间变成了红色。
“等一下!”颜逐雪赶紧低下头,才没有撞上天花板。为了稳住身形,他下意识地抓了一把手边的东西。
“嗯……”阿尔普一声闷哼,头上那截断角被抓住的同时全身一抖,几乎就要站立不住。
其实不止是颜逐雪,几次的欢好也在他身上留下了一点小毛病,比如一被触碰角和尾巴就会兴奋到流水什么的……
谁叫颜逐雪总是喜欢拽着他的尾巴从后面操他,还喜欢一边操他一边舔他的角,总之都怪他怀里这个可恶的人类啦!
阿尔普眼神迷离地看着脸前的这一大包,连脱裤子的时间都不想浪费,直接用魔法让颜逐雪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裂成了两半。
“我的裤子!”已经成为恶魔掌中之物的人类似乎没有认清现状,还在为了一件裤子心痛。
而恶魔已经双手托起了他的屁股,一低头就将他软垂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唔、等等……”颜逐雪一手撑着天花板,一手握着恶魔的角,一时间骑“魔”难下。其实以他的身手,重新掌握主动权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但他的鸡巴正被恶魔的嘴“拿捏”得死死的,无论如何也不敢拿自己的命根子去赌啊。
“先放我下来,你要做也找个正常点的姿势吧!”颜逐雪整个人被夹在了恶魔与天花板之间,只庆幸自己大扫除的时候有打扫到天花板,不然现在岂不是要落一身的灰。
“唔唔。”阿尔普含着鸡巴闷声闷气地吐出一句“不要”,还坏心眼地颠了颠怀里的人,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下巴被卵蛋打得啪啪作响。
恶魔嘴里的温度很高,颜逐雪的鸡巴一插进去,就像是泡进了温热的水里。而恶魔舌头就是水中灵活的小鱼,贴着鸡巴不停地游动。
“嗯……”颜逐雪闷哼一声,双腿夹紧了阿尔普的脑袋,情不自禁地将鸡巴更深地捅进他的喉咙。
也不知道是因为阿尔普的体型变大了,还是他天赋异禀,颜逐雪尽根没入也没感觉到有什么阻碍。但与此同时,恶魔的口腔又紧紧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