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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憋坏了?

成年男性一般多久发泄一次来着?

赵禹很愁。

郎玄走到他身边了他都没注意,“禹哥,你脸色看着不太好。”

赵禹这才反应过来,“啊?没事,昨晚没睡好。”郎玄眸光闪了闪,“是不是做噩梦了?”

赵禹干笑两声,没说话。

是啊,梦见自己晚节不保,被男人上了。这话能在你面前说吗?

“睡前喝点牛奶吧,助眠的。”郎玄俨然一副考虑周到的模样,“我上次带了些回来。”

赵禹本想拒绝,但看着孩子一脸诚恳,只能道,“好,辛苦你了。”

希望这杯牛奶能作用。

然而到了晚上,他又被同样的梦折磨了。依旧是那些小蛇,那个男人,变了法儿地折腾他,逼迫他同自己接吻,身下的动作更是强硬。

之后赵禹尝试了各种办法,包括一整夜不睡觉,但后来仍莫名其妙地睡了过去,进梦里被人上。

后来只要一做梦,他就开始肆无忌惮地破口大骂,哪怕后来一次比一次被报复得厉害,他也没停过。久而久之,那男人似乎都把这当做一种情趣了。赵禹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也没听过他说一句话,只知道这人精力很旺盛,往往能缠着他半夜。

这样也是有隐患的,比如他佯装正常地和郎玄干活的时候,对方不小心碰了他的腰,他都下意识软了腿。郎玄赶忙搂住他,关心道,“禹哥你不舒服吗?”

赵禹一顿,莫名觉得郎玄搂着他的感觉很熟悉,于是心不在焉道,“没事,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我留了一小块地,打算种点别的东西。”

“反正地够用,你想种就种吧。”赵禹和他分开,拍了拍手上的泥,抬头看了看天色,“又要天黑了……”

“嗯,最近白天越来越短了。”郎玄也抬起头,半眯着眼,看着像是在想些什么。赵禹的脑海中浮现出每天晚上脸红心跳的遭遇,不由得甩了甩头,自暴自弃道,“早点休息吧。”

夜里,被遮住双眼的男人随着律动的节奏喘息着,他趴在另一人的肩头,身下大开着,手脚上俱是被紧勒的红痕。那抱着他的男人闷哼一声,随后将东西拔出来换了个姿势,赵禹额发被汗水打湿,毫无征兆地在对方肩上咬了一口,声音沙哑,“混蛋……”

郎玄笑了笑,怜惜地抚了抚他的脸,猛然用力,刺激得赵禹惊喘一声,光裸的脊背颤抖着,无力地抓住了他。

一场性事结束,赵禹赤裸着身体喘息着,渐渐困意上涌,没了意识。郎玄已经习惯替他清除这些痕迹,而后眷恋地亲了亲他的嘴角,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清醒过来的赵禹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的左手食指,那里完好如初,却令他的脸色顷刻间变得难看。

昨天他故意在这里划了个口子。伤口小而深,不会立刻长好,也很难让人发现。

而现在……伤口不见了。

那个男人,已经那些发生在他梦里的事情,都是真的。只是有人消灭了证据而已。

他平复了很久,来到了郎玄门前,青年已经洗漱完毕,看样子正要出门。赵禹率先道,“上次带的化肥没了,你出去找找吧。”郎玄有些意外,这是赵禹第一次主动让他出去,“好,我马上去。”

话音刚落,赵禹就把他送了出去。郎玄站在一片废墟中,心中有些失落感,但很快有丧尸感受到了他的气息,开始朝这边过来。

郎玄冷眼看着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靠近,脚下陡然凝结出了冰层,朝外蔓延,在空间视角看不到的地方将丧尸冻住,在他离开后,冰块炸裂,连带着丧尸也四分五裂。

赵禹没有看到这些,他看着自己的手,突然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传来,他捂着头,一遍遍地去想两人相处的细节。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郎玄到底什么时候对自己产生了这种想法?

赵禹脑子里很乱,那么多个难以启齿的夜晚,他在和自己当弟弟一样看待的人厮混。郎玄拿他当什么了?这种戏弄他的游戏玩上瘾了?

这一刻,赵禹觉得自己从没看懂他。

他对此毛骨悚然,又觉得痛苦。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人了。

每次一出来,郎玄总是控制不住地去寻找力量。他解决完面前的几只丧尸,感受着他们的力量涌入自己体内,方才带着手里的东西回到了废墟。

“禹哥,我回来了。”说完这句话,足足等了好一会儿,他才被传进空间。赵禹神色如常,“我刚做完了晚饭,快吃吧。”

郎玄放下化肥,“禹哥,我有东西给你。”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质地的盒子,打开后,里面躺着一块形制奢华的手表,“你那块表走不准了,这是我……”

“我不需要,你自己戴吧。”赵禹看也没看,无视了郎玄有些黯然的神情。郎玄把盒子收好,坐在了赵禹对面,“我今天遇到了一只很厉害的丧尸……”

“你能回来,说明它也不是很厉害。”赵禹再次打断了他,语气有点冷。郎玄垂下眼,“嗯。”

以往这种时候,赵禹定会拉着他嘘寒问暖,他觉得可能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于是一言不发,沉默着吃完了这顿饭。

晚上,他再次同往常一样蒙住了赵禹的眼睛,那人依旧没有动作,任由他闯了进去,郎玄没有立刻动,而是抱住了怀里的人,闷声道,“禹哥……”

他不轻不重地冲撞着,感受着那地方紧紧吸附着他,不时还有叽咕作响的水声,赵禹仰着脖子,面前仍是黑暗,但心里已经无比明晰了。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被人侵犯,还引发了一阵阵耻辱的快感。

而做着这一切的人,还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

赵禹伸出手,摸索着找到了郎玄的脸,他轻声道,“为什么这么做?”那人一顿,继而加快速度动作了起来。

“啊……”赵禹控制不住地流泪,内心却一派平静,“郎玄,停……下来。”

郎玄表情是肉眼可见的慌张,但却没停,二人结合处已经一片狼藉,赵禹的声音甚至都被撞得变了调,“有,意思吗?”

“禹哥生气了,是吗?”郎玄的眼肉眼可见地变红,与此同时,赵禹眼前的藤蔓撤开,恢复了光明。借着月光,他清楚的看见了郎玄的脸,以及肩上的牙印,最后一丝庆幸也褪去,结合二人眼下的姿势,更是讽刺。

“为什么这么做?”再度询问,郎玄反而笑了,他柔柔道,“我喜欢禹哥啊,我想得到你,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赵禹头皮发麻,“我们都是男人,我把你当弟弟!”

俊美的青年歪了歪头,“我们都是男人,我在当一个好弟弟,所以呢?”他抓着赵禹的手,放到了二人交合的地方,“我们也可以上床,你也喜欢和我上床,有什么不对的吗?”

他的笑甜丝丝的,又无端透露着阴冷,仿佛是为了彰显自身存在而动作着,赵禹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眼睛却显出了潮红的颜色,他的眼睛生得犀利,此刻却涣散得变了味道,“你看,你根本不舍得我退出来,你很喜欢我,只是不承认罢了。”

二人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做,赵禹根本不能反抗他,心里又存着最后一分顾忌,没将人扔出去。他亲眼看着郎玄怎么在他身上留下那么多痕迹,怎么将他摆弄成一个又一个姿势,又在他体内留下自己的东西。那些东西流出来的时候,就像失禁一样令人难堪。

第二天还是来了,赵禹睁开眼,首先感受到的是某处近乎撕裂的疼痛,而后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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