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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绥…我伺候你一回罢…(有女给男口介意勿看)(1 / 9)

她很顺从,没有不情愿。

柔软的小手裹住了分身,在他的带动下,握着分身上下滑动,几次之后,他松了手,双臂向后撑住身t,舒服地仰头叹息。

她并不熟练,上上下下地忽快忽慢,却足以让他受用不尽,不过,没一会儿,她也松开了手。

他轻笑,心想她是不是又是要喊累偷懒,懒洋洋地睁眼看过去,正见她拿一双黑漆漆的眼盯着自己,缓慢地往前爬,犹如一只小心翼翼,试探危险的猫。

他静默不语,只目不转睛含笑看着她,等她爬到他的身前,他依然一动不动,她倾身向前,鼻子几乎要撞上他的,冲他呲了下牙。

“又想咬我?嗯?”他垂眸盯着她的嘴唇,哑着嗓子笑问。

她闭口不言,与他对视片晌,目光才徐徐下移,悠然伸出舌尖,t1an了t1an他的嘴唇,又沿着他的下颌线往下亲吻,含吮住他的喉结。

分身再次被她的炙热小手包裹住了,指甲刮蹭着柔弱蘑菇头,既刺痛又爽利。

她何时如此主动过,他舒爽无b,闷哼出声,浑身也止不住颤栗,那处更是涨得发疼,脑子甚至无法思考,只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要她几回,以回应她的挑逗。

可他又想知道她会主动到何种地步,只能拼命压下内心的躁动,好好享受眼前。

“舒服么?”她抬头看着他问。

“嗯…”他眼神迷离,在粗重喘息声中,轻轻点了点头。

她继续在他的脖颈上来来回回轻吻,手里也动作依旧,他的x膛跟着起伏地越来越厉害,sheny1n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终于,她的sh热嘴唇辗转到了他的耳边,踌躇了好一会儿,她才怯怯地,小声说了一句,“燕绥,让我…伺候你一回罢…”

那句话随着sh热的气息涌进他耳道,一gu麻快感立时从下身一路往上窜到了天灵盖,他当即一把攥住了她那只不住抚0着自己的小手,力度之大足以让她喊疼。

她迷惑看向他。

他正半靠着软枕,闭眼急喘,白皙的脸颊染红,额头上还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你怎么了?”她的手不安地抚上他的额头,面se焦灼,“是哪里不舒服?”

他一直都不说话,只是紧紧握着她的手,待缓过了劲儿,才牵起她的手,按在了心口上。

“你怎么了?”她也跟着伏到了他的x前,用衣袖替他细细擦着额角的汗,担忧问道。

他浅笑着摇摇头,睁眼看了看她,凑头往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她的表情先是有些疑惑,到了后来,眉毛一下皱了起来,她轻推他一把,红着脸就要拿指甲掐他。

他抓紧她的手,微微笑看着她问:“阿衡,还没说打算怎么伺候我?”

她想别开脸不理会,被他稍使劲一拽,揽着细腰带进怀里,才算肯转回脸来看他。

他神情如常,言语眼神里却满满都是期待。

她任他抓着手,眉尾一挑,斜眯起眼瞧着他,边沉y边思索,片刻之后,才故作懵懂,乔模乔样地问他:“不知燕大人…想让我如何伺候?”

他轻喘带笑,温言道:“只要是阿衡愿意的,我都喜欢”。

“只要是我愿意的,你都喜欢?”她妩媚一笑,反问他。

“嗯”,他缓缓点头。

“那我要咬掉你身上的r0u,你也喜欢?”她一皱鼻子,吓唬他。

“喜欢…”他话都没说完,她就当真一口咬住了他的肩r0u。

“嗯…”他紧跟着发出一声极难耐极悠长的低沉感叹。

见状,她也不再犹豫,咬了法,慢慢地,她似乎从他的反应他的sheny1n里,t会出了诀窍,伸出舌头t1an了几回,又张嘴把整个bang身都含了下去。

他身t瞬间绷紧,t内仿佛有gu热流沿着四肢百骸乱窜,搅得他全身的血ye几乎都要沸腾,才没几下,便泄了出来。

白浊毫无预兆地喷涌而出,她被呛得猝不及防,用帕子捂住嘴歪着身子直咳嗽,一gu腥膻的味道也在口中弥漫开来。

等她吐g净口中的东西,气也顺了过来,回过头来想找他算账,却被他一把拽进怀里,密密实实地吻住了。

他的态度突然和缓下来,望着她的时候,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可怜巴巴的,可她还是狠心摇了摇头,“我不信”。

“人x能轻易改变,过去能随意被遗忘么?”

过去的真的就能过去了么?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会被忘记也不会被改变,就算自己打算遗忘过去的不快,可将来就一定不会再有了么?

信任一旦崩塌,就无法弥补。

在今后的日子里,这件事情会是一根cha进r0u里的刺,时不时地疼痛,甚至会化脓。

“可这不公平…阿衡心里一直对陛下念念不忘”,他不甘道。

“他是我的夫君,我想他有什么不对?”她别开脸,轻飘飘地说道:“你在乎,可以不用喜欢我啊”。

“可阿衡是我的…阿衡不是也喜欢我的么?”

喜欢,喜欢的啊,可是…

她黛眉微蹙,心里隐隐作痛,无语凝噎,她无法对他说出违心的话,也无法应允他的誓言,唯有缄默。

“阿衡敢说不喜欢我?阿衡敢说跟我在一起这些快活的日子都是假的?”

他不si心地b问她,却得不到任何回答。

“阿衡怎么能把我跟控鹤馆里随便一个男人相b,我与阿衡明明是两情相悦,心意相通,他算什么东西?”他绝望地把她搂进了怀里,在她的脸颊脖颈上不断亲吻,又在她耳边轻声絮语。

“其实…要留住阿衡很简单…”

他埋首进她的颈窝,徐徐说道:“阿衡给我讲了一个故事,那我也给阿衡讲一个故事”。

“匈奴人喜欢鹰,尤其是钟ai不咸山里的海东青,但海东青x子桀骜,极难驯服,可再难驯服的鹰,匈奴人也有的是法子”

“阿衡,想知道是什么法子么?”他抬头看向她,嘴角带着残忍的笑,眼里闪着兴奋疯狂的光,“匈奴人不打它,也不骂它,只是锁住它,连续几个日夜不给它吃喝,不让它睡觉”。

“一开始海东青还会反抗,用尖喙啄,用利爪刨,可就算是喙断了,爪折了,也无济于事,这时候匈奴人会喂给它r0u和水,许它睡一小会儿,再重复之前的,如此反复十几回,不过数十日,再难驯的x子也会被磨平”

“阿衡想试试么?”他冰凉的手指在她优美的脖颈和锁骨之间不停来回游荡,“把阿衡的衣服扒光关在房里,一直做到阿衡求饶,做到阿衡的身子再也离不了我,倒也是个不错的法子”。

话说完了,他兀自笑了一声,又停了笑,将话锋一转,小声自言自语起来,“只是…那样不好…很不好…”

他还是不忍心,不忍心把他的阿衡变成一个心如si灰,没有灵魂的躯壳。

他的阿衡该是高高兴兴的,无忧无虑的,心里眼里只有他,一心想要与他白头到老的。

“我想要阿衡,想要阿衡陪着我,想一回来就看到阿衡的笑脸,想每晚都抱着阿衡,把阿衡压在身下,看阿衡sheny1n颤抖,想看阿衡夹着我不让我出去,娇滴滴地唤着我的名字,小声地求我不够,还要…”

贴着她的耳边说话时,他的嘴角不觉露出浅浅微笑,仿佛那样神仙眷侣的日子真的就近在眼前。

“我想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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