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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玩具(3 / 7)

为他的焦躁延迟,很快数下一个数。

……威胁他?区区三个数?

什么笑话……

然后她看了他一眼,把“三”含在唇齿间。

荀仞山x口一紧。

在他意识到以前,他歪头往她膝盖上地拱了一下,趁机悄悄t1an了一口她的大腿,爬向自己的笼子。

“——好乖。”

她松开狗链,往后躺回床上,拉上毛毯,慵懒夸他,松弛地笑。

“……”

铁链落在瓷砖地面上,拖行时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他爬进笼子里,扭头才发现,她竟然已经闭上了眼睛。

睡了吗?连灯都没关。

这么快就睡了?是酒jg的影响,还是骗他的?

他躲在笼子里屏息观察。

五分钟后,樊双在梦中翻了个身,被子滑下来,露出半0的身t。

雪白的腰腹,修长的双腿,被他t1an得红肿的腿心掩在两条腿中间的y影。

他喉结滚动不停,继续等。

她很平稳地睡着侧脸压在枕头上,一只手从床沿滑下来,手臂洁白,腕骨清晰,纤细的指尖几乎碰到地毯。

——是被他hanzhu过、逗弄过他舌尖的那只手。

荀仞山忽然脑子里闪过一道光。

他是自己爬回笼子里的。

也就是说,笼子其实没锁,他可以重新出去……悄悄的。

——她没说不让他出去。

狗贴在地板上,蹑手蹑脚地爬到床边。

——其实他大可以直接离开她的房子,做回人,而不用做樊双的狗。

但是……

他伸出舌尖,t1an她落下来的指尖,贪婪地吮x1,晶莹的口水在她手指上涂满。

第二天,樊双被闹钟吵醒,洗漱穿衣。出门前她才发现,笼子里是空的。

荀仞山穿了一套她前男友的衣服,早跑得不见人影。

她叹了口气,拿上钥匙出门:“自讨苦吃,蠢狗……”

皮鞭,止咬器,电击夹,还有一些小道具,今天到货。

周一要上班。

樊双不急着抓狗,她打理好自己,下楼。

隔壁402孙阿姨正准备去送小孩,跟她前后脚下楼。

小孩很天真地问:“404姐姐,你们家的小狗很大吗?我姥姥说你的狗b猪还大,能一口咬掉我的头,是真的吗?”

“……噗。”

用猪跟荀仞山b,孙阿姨也是个人才。

樊双随口敷衍了一句“差不多”,小孩立刻说:“今天我上完补习班能到你家看看小狗吗?”

樊双顿了顿,委婉道:“他很凶哦,会咬人。”

“我不怕。”小孩说,“姐姐你关住小狗,我就隔着笼子0一下。”

“……”

早上开完会都一点多了,她随口问了一下同事,打听出来今天荀仞山居然正常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里,若无其事继续上班了。

听说荀老爷子质问他去了哪,他一言不发,消极抵抗,又叫老头拿拐杖敲了一顿。

“……”樊双皱了皱眉。

自己家的狗跑出门叫别人踹了——她现在就是这个感觉。

虽然她知道人家一家人,打两下不疼不痒的……

但还是把狗在笼子里更叫她放心。

下午三点,西装革履的荀仞山正在工作。

这几天有老荀总帮忙,但是还是有些事积压下来,只能有他亲自处理才行。

……当然他也注意到了樊双公司的挖角。

好手段,现在他得去找她了。

找她,“求”她……

想到这里他瞬间忆起昨晚,喉结一动,仿佛被当场剥去衣物、x器b0起,差点在办公室出丑。

不能再继续了,他违背往日工作的风格,决定先把关于“她”的事放一边。

——

“笃笃。”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他不快地抬眼。没有内线电话打进来,这个时候也没有预约的访客。

秘书怎么……

没有等他允许,门开了。

穿着米白se西服套装的nv人走进来,小羊皮的高跟鞋踩进总裁办公室,嗒嗒轻快地响。

转轮椅激烈后撤一段距离,但一切刺耳的噪音都被地毯x1走,只有他失态地站了起来。

“下午好。”

樊双对他微笑,抬了一下她手里那个奇怪的东西——

那是什么?像皮质的……是鞭子吗?

怎么会有那个东西?

他下意识地吞咽口水,脊背上的肌r0u紧张起来,微微ch0u搐。

“因为你之前说过,我可以不经过预约和通报,随时过来找你。”

办公室的门还开着,她半点也不担心被人看到,走向他的办公桌:“秘书没拦我。”

“……”他哑口无言。

她来做什么?

她已经把她最想要的东西拿走了……难道……

“我是来找你的。”她温柔道,“离家出走,真是只坏蛋小狗。”

……坏蛋小狗。

耳朵尖抖了一下,蓦然红得滴血。

为什么这样亲密。

这可是公司,门外有秘书组,楼下都是荀氏的员工,摄像头也还在运行,就挂在他头顶。

荀仞山下意识0了0自己的领带,确定自己还是衣衫完好的“荀仞山”,西装漆黑笔挺,皮鞋一尘不染……

而不是她笼子里……赤身0t、挺着ji8的狗。

西装k里,某个器官违背理智,凭着本能b0起,鼓出一顶yghui的帐篷。

她走到桌子前面了,就在他对面。

他低着头看她,喃喃地说:“樊……”

“——啪。”

她手里那条鞭子,在一秒钟之内ch0u在他胯下凸起的布料上。

声音响亮得几乎有回音,从大开的办公室门里传出去。强烈的羞耻感远远大于痛感,他开始发抖,颈侧冒出青筋。

他听见她说:“乖乖,该叫主人。”

快递到了,直接送到她办公室。

这是根很jg巧的牛皮短鞭,经过捶打鞣制,柔韧结实,不过塞不进包。樊双也是第一次玩这东西,用来打狗相当顺手。

荀仞山单手撑在桌面上,小腹x1紧,x口激烈起伏。

一瞬间的火辣痛感让yjg在k子里痉挛ch0u动,动脉血管疯狂泵过血ye,哪怕隔着西装k,yi可耻的跳动也r0u眼可见。

那玩意几乎兴奋地跳出来。

“b家里的扫把好很多,是不是?”她轻声询问他,“我挑选了很久,专门为你买的。”

专门……

他无可救药地感到扭曲的快意和渴求,喉结不停地滑动,像饥饿的狗一样疯狂吞咽。

但是,这是外面。

他不是狗,他是荀仞山。

这是公司里,他是荀氏的总裁,他正在工作——他要尽快处理工作,按时下班。

父亲严令他今晚必须回老宅,三个小时后,他得跟祖父一起吃饭,顶着压力接受盘问和教训,然后去祠堂跪一晚。

“我——”他的喘息声压抑在嗓子里,像小狗沉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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