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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九月初三夜 玉壶乍破邪物倾 3(1 / 6)

贱老婆不接电话,还敢不接电话。

嘉宝一边点屏幕上“老婆”,一边往车库走。他都没问佣人二柱去了哪,直接打电话问就是了。

第一次打过去,他捏着手机站原地,足足等到声音断,都没人接。他拿着手机看了眼,很快打第二次。

等来却是二柱他妈,嘉宝表情有丝讥讽的笑,原来是回妈妈家了哦,蠢婊子装不在也装不像。他人降到地库,看着车一辆没少,蠢婊子跑出门也不开辆车,贱人走马路上也不怕被强奸,还带着女儿,不顾女儿安危。

他挂了电话就跨进车,当然和二柱他妈说明天来了,免得她和二柱通风报信,贱人今晚就跑了。他特意挑了辆二座跑车,恰是俩人相遇那辆磨砂紫,一脚踩油门走。

嘉宝心底强压下去着掀起痂皮把血肉搓得模糊的念头、就开着这辆车把自己其他车撞得稀巴烂的念头,一连串撞下去,所有车都报废。可他开得相当稳,从尽头车位滑出来,拐弯c弧切过墙壁。

还不是时候。真是太惯着二柱了,婚前谈恋爱时候,贱人也有不接电话过,那会儿还是个交——警来着。嘉宝笑得暧昧。可他当时就这么放过他,没有把他打残,如今后患无穷,如今孩子都有了、人还能跑了!

这就是了,一切皆有因果,难怪陈二柱带着宝宝跑了,陈二柱早就早就想好了。都怪他实在是太惯着了,轻松了,大意了,给了贱人机会,贱人心思缜密啊,真的缜密,先是问他玉,知道老公会说的,然后说了那些话,知道老公会不见他,就可以跑了。

他心里一笔一笔算着帐,耐着心,决不抢橙灯那一两秒,每个红灯都等。贱人就这么带着知安出去,还是知安睡觉时间,还是贱老婆没和他说,就带知安,还带跑!

逼近二柱地址了,他划屏幕的手停下,不,不打二柱他妈,不给贱人一丝逃跑生机,改为打楼层管家电话。

这屋,就是给二柱他妈养老的,免得贱人成天哭哭啼啼自己妈。楼层配有安居老人工程,防止独居老人伤病无人看护。他和管家出示与业主联系,拿了备用钥匙。

他潜进宅子,关门都极轻,客厅走廊灯熄了,也看得清晰,感应出地灯带,防止老人起夜摔跤的。嘉宝有眼睛,知道哪一处是二柱藏身之所,客房唯有一间门是关上的。

人都还在的,在的,只需要打开门——

嘉宝长眼变圆,眼珠子死死盯着,不放过二柱每一个动作,肏贱屄,贱老婆才跑几个小时,又是露奶漏奶,他望了眼宝宝,明显宝宝没吃他的奶,还他妈露出来,怎么不脱光,骚屄妈妈就是这个样子的,明明不能在宝宝面前这样。

二柱迅速看了眼床铺,有些打磕巴了:“宝宝、宝帮她睡觉了,不要吵到她。”

怕自己打他,都拿宝宝当挡箭牌了,这个时候想起他们的宝宝了。嘉宝关门没有背过身,反而是正对着二柱,一手扶着门把手,怎么轻轻地开门,就怎么轻轻地关。

俩人隔着一张双人床。嘉宝轻声说:“你过来。”

二柱手忙脚乱捋平上衣,可是好徒劳,一只大乳头凸起衣服,那只奶贴没落的饱扑扑。不知道为什么,他顽强地站在原地不动,也许是太怕了,不差这一回,破罐破摔。

二柱眼睛盯着地板,“骚——我不过来,”他意识到自己差点讲了什么,更是着急遮掩,“我不过来、我不过来、你回去。”

嘉宝自然是没错过那个字眼,看来骚老婆挨得打忘了又没太忘,还记得自己是骚老婆、贱老婆了。只不过,已经敢不这么叫了——哪天老公都不叫了。

嘉宝说:“我回去?我去哪?”

“我明白,我明白,厉害,你厉害,你在你妈家都有底气了。这个房子是给了你妈,可这地皮、物业、工程都是我的。”

二柱被说得身颤。嘉宝没有唬他,他好像记得,嘉宝说过政府划给他老人安居工程。二柱看着床单,说,说:“我没有,我没有,那我走,我走就好了。”

二柱俯身要去抱起宝宝,又下意识看了眼嘉宝,看到嘉宝眼睛,就一眼,发起抖来,自顾自解释,“宝宝,我生的宝宝,我带她走,可以的。”

嘉宝忍得心都疼了,上下两排整齐牙齿用力咬合,他说:“你走可以,宝宝——你也可以带走。”

“只是太晚了,宝宝睡着了暂时留在这里,你——可以走。”

嘉宝说得太完美了。二柱想想也是,自己走就好了,宝宝先睡觉,他可以改天偷偷回来接宝宝。他又看了嘉宝一眼,好平静,也不敢背对嘉宝,脚勾起背包,拿出宝宝用的东西,拉好拉链背起来。

他顺着墙根走,房子小太多,人又高壮,不过离远微毫。他绕过床,看着嘉宝站门口,嘉宝还侧过身,让他走的意思。二柱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不那么怕,如果要打他,肯定一进门就打他了,更别说听他说了这么多,还没生气。

二柱快经过嘉宝身边,还想了想,可不可以问问嘉宝,要不要问这个问题,他什么时候可以回来接知安呢。嘉宝眼睛盯着自己脚下前边那寸地,好,你过来,等着二柱一步一步踏进,——踏进了。

几乎是瞬间抓到,嘉宝心里熨帖的叹息,从二柱侧面手臂环绕二柱,身躯贴着二柱胸膛,一丝空隙也没有,把整个贱人拖到旁边浴室门,牢牢顶着他。

“嘘,嘘,不要叫。”不,不,叫得越大声越好,嘉宝笑了笑,“你叫啊!”

嘉宝手插在二柱发间,打开门把俩人塞进去。卫生间灯还是开的,二柱此前忘记关了。

二柱还没反应过来,嘉宝像屠夫杀鱼前先把鱼摔晕那样,抓着二柱的头往墙上撞。

撞第一下,嘉宝最后关头松了力,他不想去抠那痂,他不想的啊,轻舟已过万重,他还不是轻舟呢,得到如今好费劲,他珍惜得紧,好老公、贱老婆,好爸爸、好妈妈。可万只蚁虫爬上心头,为什么要跑啊,都看不到心头肉的红了。

揭了,都揭了!紧接着二、三下又急又重。嘉宝眼见着二柱额头起了大包,要被宝宝看到了,不是好妈妈了。

已经就不是了啊,带着宝宝跑。

嘉宝更是甩上一巴掌,“你跑啊,你现在跑啊!”

二柱手下意识捂着头,两手抱起,衣角上扬,都叫人看到裤腰带上的奶渍了。

嘉宝掀开他的上衣过头,脱了背包一气呵成撸下,里头奶水涟涟,他又抓着二柱裤腰下拽,揪着二柱头儿颈儿耳朵一把抓,要他低头看看:“你光着身子跑啊!”

二柱看着自己,干涸的一节一节奶渍,还有湿漉漉下滑的滑过大腿,手肘擦哪儿都不合适,两眼冒着白闪,闭眼再睁眼,就是嘉宝发红的眼睛,黑眼珠子极黑,白眼球起了红血丝。

他说话的气力泄了一半,说:“不是说、让我、让我走吗?”二柱手胡乱地擦,只是越擦越多,弯腰两只乳坠坠的,乳尖儿奶水滴答落地,“你骗我。”

“是你骗我啊!”

嘉宝托着二柱脸儿,虎口挤着二柱脸上的肉,面孔对着,气息几乎混合在一起,又凝神定住,低声说:“嘘——听听宝宝有没有哭。”

二柱也不想啊,不能吵醒宝宝的,爸爸妈妈不能吵架,他放轻声音,“没有哭,没有哭,我刚刚都没有叫,声音不大的。“

嘉宝说:“你还是好妈妈吗?”

二柱倏地流眼泪,他哭也是极费劲的,像是压水压不出来的泵,嘶哑半天出了点泪,他懵懵然擦着,手撑着自己膝盖,看不清眼前,不对啊,不应该啊,他本来是好妈妈的,“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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