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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赌局(1 / 3)

游轮晚宴是在晚上八点多开始,游轮上一片欢腾雀跃,动感音乐畅响,绚丽潋滟的霓虹灯光四射,乘客欢呼跟唱声不断,跳动不停,尽情释放自己。

而游轮的最底层与最高层进行的同一样的活动,赌博。只是二者的条件相差过甚,或许这就是身份的区分。

游轮顶层一包间内,方桌四周围坐几人。盛淮安坐东,西对霍城洲,剩下的一个是游轮的老板,何琼。一个则是印度国民大会党人,印度国防部部长,辛德。

与那些穿着暴露、性感的女人格格不入的便是坐在盛淮安一旁,穿着粉色长裙的盛淮南。

可即便如此,她坐在那里也能收到许多视线。冷白的肤色是一回事,小巧精致的脸蛋附上端正的五官,头骨饱满,脸型轮廓流畅。虽未施粉黛,却好比化了妆似的,小嘴嫩红,给皎皎的脸蛋增添色彩。

清纯优雅,实在与此地格不相入。

盛淮安难得地穿了白衬衫,想着去配女孩的粉裙。袖口上拢堆叠到胳膊肘处,露出青筋凸显的手臂。

在荷官发牌的时候,盛淮安的视线便一直放在盛淮南身上,偏着个脑袋看着她,视线来回扫过女孩的身体,从优越柔和的侧颜,扫过天鹅绒般洁白的脖颈,再到他亲自为盛淮南挑选并穿上的粉裙。

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心动,越看越不受控制,只想现在立刻带着女孩回房开做。

盛淮安手指勾了勾女孩的下巴,让她转过脸来,而转过来的脸上并无一丝表情,眼神麻木着,冷白的肤色此刻看着像是病怏怏的惨白。面对如此一张冷淡的脸,盛淮安心头烧起的热火顿时凉了下去。

不过,盛淮安还是伸手附上了女孩的腿,隔着裙子在她的大腿处摩擦。附上时,他便能感觉到女孩的躲避与颤抖,不过他不在乎。

怕就怕了,厌恶就厌恶了,或许盛淮南怕他,才更不敢离开他。

几人玩的是斗牌,表面上是普通赌局,实际上却是生意场上的较量。从赌局谈话开始,勾心斗角。

南北对坐的二人身边都有美女陪着,腿上还坐着两个。盛淮安身边坐着的女孩虽然面上不开心,但好在还是在强势压迫下坐到那里了。唯独霍城洲不一样,他是一个人坐在那。不对,他身边还站了个伤还未痊愈、站不稳的阿明。

霍城洲看到盛淮安的视线一直放在盛淮南身上,就连翻牌都不带看一眼的。越看他便越心烦,低头翻开下一张牌时,霍城洲开口嘲讽:“安先生要是忍不住,不妨先去解决,我们能多等候一会的。”

盛淮安睨了他一眼,偏过头说:“那估计得让你们等挺久的,一晚上估计不够用。”

其他人看了他一眼,有人忍不住以咳嗽遮掩笑声,霍城洲看着他嗤笑了一声,又将视线放在了盛淮南身上。

“南小姐,好久不见。”

原本麻木的盛淮南听到霍城洲跟她说话,她心头又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就连语气都略显不耐烦:“不久,也就一个月。”

听到盛淮南带着脾气的话,盛淮安睨了一眼霍城洲又将视线放在盛淮南身上。发现了,盛淮南每次跟霍城洲说话都像是吃了枪药似的,比跟他说话还要有生气。

霍城洲低头哂笑一声,抬眸盯着盛淮南,“南小姐对我的敌意貌似很强?”

“不是敌意,你还不配。”

……

包间内安静了一瞬。

其他人都忍不住向盛淮南看去,她说的人可是一点人性都没有的霍城洲,她怎么这么敢说?!

“不配?”霍城洲冷笑了一声,向对面看去时,盛淮安的手臂已经搭在盛淮南座椅的靠背上。

霍城洲明白,盛淮安这是在给他的妞撑腰。而盛淮安不知盛淮南为何突然又有了生气,不过他不在乎,好歹女孩不像刚刚那样麻木了。至于撑腰,那肯定得替她撑着的。

听着霍城洲的冷笑,盛淮南甚至开始与他对视,“当然,像你这种以玩弄女人为乐的人哪有资格让别人高看一眼。”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便感到了霍城洲的怒气,或许是说到他的心里了,要是他那时没玩弄楚迦楠,也不至于今天要楚迦楠跟他出来一趟的时候又被拒绝。

“南小姐很会说话啊?”

“至少是比你要会的。”

牌局停了一瞬,准备出牌的何琼手一抖,纸牌掉落在桌子上。虽然那声音很小,但在此刻死一般沉寂的包间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霍城洲向后靠了一下,直视着盛淮南,手指在桌上有规律地敲击着。

“语气这么狂,因为有安先生给你撑腰?”

盛淮南丝毫不愿在霍城洲面前退缩,“就算没有他,我还是会如此说。”

“不考虑后果?”

“能有什么后果?”盛淮南胸膛一起一伏,注意到了周围的气氛却还是强撑着自己。

霍城洲低笑声,“南小姐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这次,没等盛淮南回答,他便直接说:“我这人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个性,惹了我,后果不会轻的。”

“然后呢?”

然后呢?如此随意的回答,充满了不屑。

霍城洲这次是真的笑了,再次坐好时,他看向对面,“南小姐以为我不会对女人出手吗?”

“不,你应该只会对女人出手。”

“我现在可不需要与安先生合作,不用顾及他的颜面了。”

这是霍城洲在告诉盛淮南,他要是想动她,那是有那个能力的。

可盛淮南反问:“所以呢?你要怎样处理我?”她直视着霍城洲,脑海中掠过上次见到楚迦楠脱衣服的那个场景,又继续说:“是要我也在人群里脱光了衣服来羞辱我吗?”

这次,包间内真的安静了。

霍城洲嘴角的笑意消失,眸色阴沉,看着像是真生气了。

那晚让楚迦楠在那里脱光那事他可是一直记着的,他给她下命令后一句话都没说,为的是让楚迦楠去求他,可那女人反倒脱得更干净了。

一想到楚迦楠的上身被别人看个完全,他心里的怒火便压不住。

“南小姐,羞辱人的方法有很多的,你知道这游轮上的小姐是怎样过的吗?我觉得把你丢在这一晚,你应该就活不下去了。”

这艘游轮办的都是脏事,里面的小姐干什么的都有,只不过盛淮南不知道。

这次没等盛淮南开口,盛淮安便敲了敲桌面,“霍先生,她是我的人。”待众人向他看去时,盛淮安收了手,转了下手腕,骨骼声作响,“没有哪个不长眼的人敢来我这找死,除非是活腻歪了。霍先生,你说,是吗?”

周围安静了一瞬,其他人秒懂。

霍城洲一笑,满不在乎地翻了一张牌,红桃k,“哪能啊,开个玩笑罢了,小姑娘还小,不能干那种脏活。”

轮到辛德出牌,翻了一张红桃2。

再接着,便是盛淮安了,跟了张红桃a,四张牌中最大。

轮到叫牌。

几人都跟了,这一轮,下注自一百万美金起。

一轮结束,下注下到五百万美金。

何琼出牌方块a,轮到霍城洲时,翻牌黑桃j。

再到辛德,翻牌时,他操着一口不太顺畅的粤语说话:“上次与安先生的合作很顺利,今日受邀前来,是想给安先生一个面子。不过,要与霍先生合作的话,应该不会太顺利。”

牌桌上三人都向他看去。

霍城洲不屑地笑了声,显然是明白辛德的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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