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宗在穴口揉着揉着突然收回手,林怀瑾不舍地回头看他:“你不要了?”
这个动作让他有些委屈。那人和“郁舟”在一起,从来没有这样糊弄。
“我怕你疼,来时特意带了润滑液,”方景宗将润滑液挤在手上,扯下林怀瑾的睡裤,对着穴口挤了进去。
在里面勾动,抽插。等开拓好后,再插入第二根,然后是第三根。
他的动作是那样温柔,细致,小心呵护的样子让林怀瑾更加迷恋。
“怀瑾,我进来了。”方景宗说了一声,才抽出手,勾住他的一条腿向上抬起,随即扶着性器插了进去。
“嗯……”林怀瑾发出一声轻吟,偏头看他:“坏蛋。”
方景宗缓慢抽插了起来。
“啊……嗯嗯嗯……啊啊……”林怀瑾死死握住他的手:“你快点!”
方景宗这才加快了速度。啪啪声在黑夜里回荡,林怀瑾扭动腰肢,配合他的动作把屁股往他性器上送个不停。
“啊啊啊啊啊啊……坏蛋,怎么长了这么粗的东西……”林怀瑾手伸向后,死死扣着方景宗的屁股,让两人之间距离更近,嘴上却嫌弃道:“像个驴一样。”
方景宗操得更快了。
林怀瑾让他撞得险些从被窝里滚出去,最后不得不抬起腿,朝后放在方景宗身上,勾住了对方的身体,承受起剧烈的撞击。
好爽。好舒服。好爱哥哥的肉棒。林怀瑾张着嘴呻吟个不停,脑子里想的却全是那些淫词浪调。
“景宗,再快一点,”林怀瑾说:“想要再快一点。”
片刻后,林怀瑾浑身一抖,身前一片濡湿。方景宗在他后面又迅速插了两下,也射进了他的小穴里。
林怀瑾缓了一会儿后,握住方景宗仍在他身上作乱的手,低哑着声音拿乔道:“应该已经摸够了吧?”
“等一下,”方景宗说着抽出手,移动手掌到林怀瑾半边屁股蛋上。
林怀瑾心想你个色狼把我操得腰酸腿软之后,竟然还敢不知足摸我屁股。真是分不清大小王了。我现在可不是“郁舟”,低贱得任你随便操弄。
如此僭越的行为,真是,可恶!只奈何手头没有鞭子,否则……
于是他抬起手,想要去拧方景宗耳朵,可突然这人松开了手,叹口气说:“够了。”
林怀瑾动作一顿,不明所以地问:“什么够了?”
“我已经知足了,”方景宗朝旁边翻了个身,离林怀瑾远了些。
他想,就算以后林怀瑾床上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可是不会再有人能像自己一样,在他身上留下那么深的印记了。
这就足够了,自己已经知足了。难道还真的指望癞蛤蟆最后能成功吃到天鹅肉吗?
林怀瑾见他一下子离自己十万八千里,心里便有些不舒服。虽然是自己不许他再碰的,可就是不舒服。
因此立刻觉得这个混蛋刚刚还说不会想郁舟,实则肯定在用自己意淫对方。
他斜着眼瞟了方景宗几秒,冷哼一声,爬回了自己的被窝。
他窝在被窝里窸窸窣窣地擦着身体,边擦边骂:“你个蠢货,怎么能射我屁股里!”
忙了好一会儿,他才擦干净,然后把脱下的内裤和睡裤转手扔到了方景宗身上:“去给我洗干净了,晾好。”
方景宗坐起身披了件外套,抱着内衣裤任劳任怨地去了外间。
不过他心里却在寻思,既然施舍后又会不高兴,那当初林怀瑾为什么要决定给他玩呢?
最后他终于得出了结论,大概考第二真的对林怀瑾刺激很大。
他回头满眼宠溺地看过去,只想着,这两天一定要哄得他重新振作起来。
就在方景宗蹲在地上,努力清洗内裤上的白浊时,突然他背后一沉,林怀瑾已经从后面压在了他的身上,同时双手环在他身前。
“方景宗,谢谢你今天回来,”林怀瑾打了个哈欠,下巴支在他肩膀上说:“今天很寂寞呢。还好有你在。”
“你不生气了吗?”方景宗问。
“我刚刚好好想了想,其实是人之常情吧,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很难控制,”林怀瑾自觉大度地说:“只是你以后再也不准了。我真的讨厌这样。但因为是你,我愿意原谅你一次。”
方景宗听得一头雾水,但见他难得心情变好,便也没再追问。
与此同时,林怀瑾笑眯眯地想道:“我可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人啊。这样,我看方景宗以后还怎么愿意离开我?
想一想,真是好舍不得自己的小马屁精。既然这样,对他好点吧。”
方景宗就这样在这里住了下来。
他这些天有些烦躁,他想要去参加林怀瑾奶奶的寿宴,但是他到处都弄不到邀请函。
林怀瑾一开始还不知道他在那忙什么,趁他去上厕所的功夫,偷偷翻了下他的手机,顿时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实在不是他有多感动,而是这人问的人全是一群虾兵蟹将,别说邀请函,他们就连林家大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
偏偏方景宗还对他们点头哈腰,极度恭敬。
特别像个傻子。
邀请函林怀瑾倒是能说了算,但是一旦方景宗真的进了林家,郁舟肯定会起疑。
所以虽然那傻子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但林怀瑾还真帮不上忙。
不过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的。
他本身并不想让方景宗去。那个地方,全是一群势力东西,有时候他们为了显得比别人高贵,就会去嘲讽比他们更弱的人。
而方景宗要背景没背景,要钱没钱,脸上还有那么大一块胎记,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当那个被捏的软柿子。
林怀瑾却没有将这些残酷掰开了揉碎了讲给方景宗,他只装作不知道,冷眼旁观着对方如小丑般做的这一切。
他倒想要看看,这人什么时候会放弃这种可笑的想法。
但他不知道的是,方景宗在无数次碰壁和被冷嘲热讽之后,竟还真得找到了办法。
他找到那家纹身店老板给的名片,按照号码添加了好友,聊了没几句他便直截了当地问:“如果我答应,你们有办法让我去参加林家最近要举办的那场寿宴吗?”
老板那头沉默了,迟迟没有回复他,方景宗越等越心焦,就在他急得快要在床上打滚的时候,消息终于来了:“你拜师就是为了这个?”
方景宗脸红了,极度羞愧的他哆哆嗦嗦地打下自己都不信的话:“有这方面的原因,当然最主要的是想学画画。”
“呵。”对方丝毫不给他面子。
不过就在他心越来越凉的时候,消息又来了:“虽然你一点都不尊师重道,但是老师想见见你,和你聊聊绘画心得。”
林怀瑾一直在偷瞄着方景宗的一举一动,见他脸色忽青忽白,此刻又在一瞬间涨得通红。
他正满心好奇,方景宗蹭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林怀瑾吓了一跳,不过不等他问话,方景宗便已经竹筒倒豆子地说道:“怀瑾,这两天我要回去一趟,有个画家想要见见我,如果我表现好,说不定对方就能收我为徒。”
林怀瑾挑了下眉,不由寻思着自己到底在抱什么期待呢。
不过他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提醒了一句:“要注意,不要被别人骗了,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早点回来。”
方景宗坐着村长的车离开了。
林怀瑾站在村口,直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