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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日正君被制体花瓶与人体风铃众男人被制凳骑畜等(4 / 23)

苏暖玉感觉左乳一痛。

原来是他妻主抽出了之前插入其内的那支乳铃。

但紧接着,是新的尖针再次扎入之前的伤口内。

痛得苏暖玉脸都白了。

但伴随着粉色的药品打入奶头中,苏暖玉更是痛得全身颤抖。

两粒卵子,左乳头,都像其内有火在烧一般。

痛得他快要疯了!

可惜,正在他已经痛得受不了了的时候,他的妻主又残忍拨出了他的右乳铃,将最后那支针剂注射了进去。

注射完后,白月妩见她的小正君已经被痛得面无血色,薄唇泛白。

于是大发慈悲的没有再度给他带上乳铃,而是将他从刑架上解下,像抱玩具娃娃一般,打横抱起轻轻放在了床上。

当然,为了给这场欢愉助兴。

她还准备了一个礼物。

在操他之前。

她仁慈得抽出了他阳具中折磨他尿道已久的那枝玫瑰。

正当他颤抖着没有血色的小嘴,向她道谢时。

她俏皮一笑。

捏开他的马眼儿,将事先准备好的一根导尿管儿插入了进去。

异物入侵尿道的感受,令苏暖玉险些惨叫出声。

他连忙咬紧牙关,同时努力将双腿张地更大,驯服的任凭妻主插入。

见这样娇气的小公子,第一次受调教就这么懂事。

白月妩目光渐渐暗沉,一股热流涌向下体,令她的肉枪瞬间坚硬如铁!

她既箭在弦上了,自然也丧失了继续折磨他的兴趣。

于是,她直接将软管快速捅入他的膀胱里,将一升加了春药的盐水连接在导尿管的末端后。就双手用力搓着输液袋,将这一升的溶液用最快的速度挤入了他的膀胱内。

接着,迅速从他尿道中抽出了管子。

并手疾眼快地用一枝棉棒堵住了溶液的所有出口。

声音低沉嘶哑的命令苏暖玉道:“小骚狗,转过身去,撅臀趴好!”

“是,妻主!”尽管被膀胱内撑胀与酥痒折腾得快崩溃了,苏暖玉还是没有胆子违背妻主的命令。

他连忙强忍着羞耻,像狗一样跪趴撅臀。

摆出男侍挨操时最本份的姿势——狗趴式。

摆好后,为了取悦身后的女人,同时也是为了让她消气。

他又强忍着处男的羞耻心,主动伸手掰开了他的花穴!

但不幸的是。

这个举动非但没有成功取悦到白月妩。

反而令她有些厌烦。

她虽然不喜欢男人,并不代表她从不操男人,毕竟生理欲望她还是有的,而男人对她而言就是解决欲望的工具,与马桶并无多大差别。

操过不少男人,见过不少淫穴的她。

口味自然是相当挑剔的。

非但只喜欢处男,且只喜欢处男中最纯情害羞的那一种。

她原本以为,她的正君在床上,可以给予她那种白纸被蹂躏的感觉,满足她特殊的欲望。

没想到,他看似纯,实则骚。

实在太贱了!

于是她也没了再继续逗他的兴致,直接提起枪就狠狠地瞄准他的贱穴捣了进去。

由于她虽知他是处子,却无半分怜惜之意。

因此,她这一枪捅地特别的狠!

不仅直接捅破了他的处男膜儿。

还将他的膀胱也险些给一起捣烂了!

直捅地苏暖玉从喉底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

但下一秒,他就自己捂住了嘴,并连声向妻主道歉。

见他妻主只顾在他骚穴里狂风暴雨般地抽插,没有理会他。

他就识趣儿地收了声。

并应合着妻主在他穴儿里抽插的节奏,嗯嗯啊啊地淫叫了起来。

虽然实事上,此时他其实并不爽,而是苦不堪言。

原因并非是他妻主技术不好。

而是因为他妻主的每一下,都精准的捣在他才被灌了春药,撑胀欲裂的膀胱上!

但这种感觉虽然难受,却总比不上死亡与残疾那般可怕。

苏暖玉自然不敢求他妻主给他放尿。

他被捅得急了,也只能边嗯嗯啊啊地淫叫着,边哭着求饶道:“啊啊——妻主——捅地贱夫好爽——啊啊——妻主的肉枪好棒!!——唔!好痛!——贱夫的骚膀胱——快要被妻主——啊啊啊——捅爆了!!——”

“啊啊——妻主!!——求您了——饶了贱夫的——骚膀胱!!啊啊——噢!——啊啊——膀胱真的要爆了——呜呜——”

但不幸的是。

白月妩听到他的求饶。

非但没有起一丝怜悯之心。

反而来了兴致。

更加卖力的捅起他的膀胱来。

整整半个晚上,苏暖玉都是在膀胱被狠捣的折磨下度过的。

直到他被操昏过去。

白月妩才满意的拨出肉枪,一脚将可怜的正君踢到床上。

听到正君因膀胱险些被跌炸发出的一声惨叫后。

她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甜甜的睡了。

***

第二日一早,白月妩醒来。

见正君正乖顺地跪在床脚,主动给她彻好了温茶,服侍她起床,跪侍她穿鞋。

心情略好。

于是像对待心爱的小狗一样,摸了摸他的头,温声道:“你以后就是妻主的试验动物了。”

“以后若是没有妻主的准许,你不许出这间屋子,不许与任何人交谈,不许像人一样站立行走穿衣服,只许像狗狗一样光着身子爬行!听清楚了吗?”

”!!!”苏暖玉一听这话,俏脸瞬间被吓得惨白。

他全身一颤,憋尿一夜的膀胱因这一下巨烈颤抖险些爆掉。

他痛得“呜!——”了一声后,猛然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赐予他如此残酷命运的白月妩。

虽然白月妩说这话时并不严肃,反而一脸温柔的笑意。

显然没把她这话给当作是玩笑。

毕竟,这话从白月妩嘴里说出来,显然不是开玩笑的。

见状,原本以为凭借顺从与讨好可以生存下来的苏暖玉,彻底傻眼了。

他妻主居然还是决定了——要将他当成她的试验动物!

把他也变成像院子里那些奇形怪状的男人。

像密室里那个淫器一样的怪物!

如果这样,他还不如死掉算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把心一横,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准备站到窗口处作势要跳楼威胁他妻主给他休书。

她要是不同意。

他就跳下去。

但不幸的是,他才刚一站起来,还没来得及往窗边跑。

就惨被他妻主一把捉住了阳具。

虽然她用的力道不大,但阳具本就是男人身上最脆弱敏感的器官,他的阳具又被插入了根棉棒,被迫憋了一晚上尿,本身就及不舒服了。

现在又被人给一把捏在了手里。

其难受承度可想而知的。

阳具既已经被人给捏住了,苏暖玉自然不敢再跑了,不然被扯断阳具不仅会死,还是最羞耻最惨疼的死法。

由于反抗妻主的意图已经暴露,他妻主又是那么可怕冷血的一个变态。

他不禁整个人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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