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想到合欢之术竟然是这样的，又酸、又胀，几乎像是囫囵个吞了只大酸枣在嗓子眼里一样。

你咬着唇想，修炼嘛，果真无论何种途径，都不会是一片坦荡的，总要吃点苦头。

你忍耐住了酸胀感和轻微的疼痛感，开始一边上下动作，一边念诀暗自运行功法。

“呃……啊！师姐……”

小师弟茫然地睁开眼睛，从你的脸扫到你的腿间，然后似乎视线被火灼伤了般又别过头去。

“慢、慢些……”

你其实本就不快，只是他一时受不得刺激罢了，故而这样说。

因此，当你真的觉着累了，慢慢放慢下来小口小口呼吸之时，他又疑惑地睁开了眼睛。

“……师姐？”

你扶住他的腰，一点一点动着，尽量不叫那东西戳到你受不了的位置。

小师弟脸颊绯红，盯着你迟疑道：“师姐可是累了？”

你确实累了，但你不愿在他面前露怯，于是故意瞪了他一眼。

“没！”

你高高抬起后臀，几乎是要吐出那性器的高度，然后……又重重地坐下来。

你咬住唇压抑住唇齿间的声音，为你自己这一下逞能而打折胳膊往袖子里掖。

但这一下似乎有效极了，小师弟被你撞得腰胯连着大腿都在细细地颤抖。

他渴水一样仰头靠在石壁上，喉结上下滑动。

“……师姐。”

你听到他喃喃低语了一声。下一刻，你忽然被顶得上下颠簸了一下。

你还没稳住，屁股底下坐着的胯就又急躁地向上顶了两下。

这跟你的力道完全不是一回事。他根本不避着你敏感之处，频率也跟你自己来动时完全不同。

你慌张地按照他的腰腹，“啊……停！你……停下来……”

小师弟听见你的声音，竟然真的停了下来。他看着你，似乎在等你的下文。

你终于坐稳了，一边平复自己的心跳一边怒斥道：“你、不准动！不然……不然我就叫小青蛇咬你！”

你抓着他的外袍，手指关节都攥得泛白。他看了看你含着水光的眼睛，竟然顺从道：“好。”

他放松力道，“我不动，全凭师姐喜欢。”

你没想到他这么怕小青蛇！兴许是之前被咬痛了吧……你这样想着，一时之间有些得意。

他的手就被束缚在身前，你索性抓着他腕上的小青蛇，一边抓着一边抬臀动起来——

“别——”

他忽然双手躲了躲。

“别摸蛇。”

他撑起双手，“无处借力，可扶着我。”

你虽不解这是为何，但白给的扶手你当然要。你扶着他的手，一下又一下坐到最深处。你听见了小师弟难耐又好听的呻吟声，自己也坐得小肚子爽爽的，除了酸胀还有些发麻。

你想，双修……似乎也不赖。

只是这功法需要小师弟泄精才能最终完成。你自己坐了半天，他就是毫无泄精之兆。你开始无趣起来，一边思索着秘籍上有什么办法，一边放缓了动作。

那小师弟仿佛专门跟你作对一般。你方才动得欢快，他不说话也不泄精；现在你没法子缓下来了，他就疑惑地问你：“师姐？”

你盯着他，忽然莫名其妙生了些气。

你一言不发，忽然猛地加快了速度。这回小师弟不问你了，他张着口呻吟着，想要曲腿又被你压着，胯骨被你的屁股撞得发红。

你听见他沙哑又无措地喊道：“呃……师姐，师姐不要……不要这样……”

你问：“什么不要？”

他舔了舔唇，可怜兮兮地冲你直摇头。

“嗯……师姐……师姐……”

他说不要，又不说清楚不要什么。你疑惑地趴在他身上抬臀向下砸，却只能看见眼前不断滑动的喉结。

个头不小，白玉般玲珑。

“啊！别！别这样，师姐……”

他叫得太厉害了，反而让你也疑惑起来。他本就是被你强迫的，此时还这样叫唤着，你疑心他是真的哪里不行了。

你只是想取精，并不想平白无故伤害一个不相干的人。故而你谨慎地停了下来，问他：“怎么了？你……还好吗？”

小师弟却低下头来近距离看着你，口里问道：“……师姐怎的停了？”

你实在是被绕懵了，你道：“你叫我停的呀。”

听了你的话，小师弟却好似被馒头噎住了，脸色有些奇怪。

你不解地问：“你到底要怎么样嘛！我是对不住你，但你也不能这样溜我呀！”

你的话连珠炮一样问出去，却叫小师弟越听脸色越怪。

他终于坐了起来，连带着趴在他身上的你也跟着坐了起来。

他道：“……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你问：“那是什么意思？”

他垂下眼皮，眉如墨画。

“……不要，就是要的意思。师姐，要你，快点。”

他盯着你，用那把珠落玉盘的声音说了你永远也料不到会从他口里说出来的字眼——

“操我，师姐，用力些操我。”

你尚且没有反应过来，唇边就是一痛。

他竟趁你不备咬了你一口，还是在唇上！

你刚要斥责他乱咬人，就听他低声道：“……师姐再不动，我就要自己动了。像……方才那般，自己动。”

你回想起他动的时候那样失控的无助感，立即反驳道：“不、不可！”

小师弟贴着你的额头。

“好，师姐，那你动。要快点，要用力，不要偷懒。师姐，你若是偷懒了，我自会知晓。”

你恍惚间觉得哪处不对劲，但身体已经在脑子想清楚之前先动了起来。你听见小师弟的声音。

“嗯……师姐，我的好师姐，再快些。”

你顿了一下，又加快了些许。

他眉头轻皱，“……师姐，我已说过，你若偷懒，我会知晓。再快些。”

你索性推了他一把。

“你怎么这么多事呀！我都很快了！已经很快了！你还说个不停……我今日就不该与你来这一遭，遭你白眼还要听你摆布！我都累了你还嫌我慢……你自己半天不泄精水我都没怪你呢！”

小师弟被你吼得一愣一愣的，到最后竟然失笑道：“怪我？”

他软声道：“师姐……怎么师姐竟要那不顶事、一泄如注的吗？”

你想了想，认真考虑道：“确实可——”

你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他忽然掐住了你的腰，你只觉着小腹里猛然被死命撞了一下——

你张着口，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觉内里一阵酸麻。

你只听见了小师弟的声音：“不可，师姐。”

他抱着你站了起来，叫你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只有腿心处交合着。旁边，一青一黑两条小蛇一齐被震晕了躺在地上。

“师姐不要软脚虾，师姐只要……”

他的最后一个字你并未听清楚。事实上，你整句话都未必听得明白，你此时光是慌乱就要占掉你全部的注意力。

你终于知道双修真正的苦头在哪里了。你之前根本就是在小孩子过家家，小师弟这个恨不得戳死你的力道恐怕才是真的“双修”。你飘摇不定地挂在他身上，终于有些后悔了，你不该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