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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深和秦良风(1 / 2)

指尖的烟袅袅升起,在空气中ch0u出一条长长的白线。秦子深背躺在沙发椅上,仰头,闭眼。不知过了多久,指尖被灼痛,空荡荡的思绪突然回神,感官被唤醒,眼睛也睁开。

门外传来动静。

门开得毫无阻拦。

秦子深没有转头,单凭耳朵已经听得很仔细,来人的脚步如此熟悉。

秦良风一眼见到沙发上的人,蹙起了眉:“听说你最近为了一个nv孩子,做了许多荒唐事。”

荒唐事?

秦子深自己虽然没有刻意为之,但他实实在在算是学校的名人,他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上次在教学楼那么直白地对上韩皎皎,周围的看客不少,要传会被传得很厉害。他的表现确实不怎么好,况且后来,nv生还跟另一个男生走了。

“荒唐事?你指什么?”秦子深答得若无其事,淡定自如。

秦良风脸se冷下来,眼神凌厉,给人一种严肃而威严的感觉。他的声音是不容置喙的果断和绝对,沉沉地打击在这片看似轻柔的空气中:“为了一个nv人,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从前是我太放纵你了,今后不会了。”

秦子深嗤了声:“你倒是说说我现在是什么样子。”他斜眼对上对面的人,嗤笑着,继续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的消息,但是可千万别误会了,我还不至于为了一个nv人做什么荒唐事,也不会有所谓的颓废、难过的心情。nv人嘛,就跟衣服一样,穿一件换一件,永远是新的b较好,这一点,我可是深得你真传呢,父亲。”

最后两个字咬得清晰而沉重,听起来极尽嘲讽。

秦良风保持稳重,并没有把他那几句话放在心上,依旧是上位者的从容态度,走近他,从他手中拿走已熄的烟头,放在桌前的烟灰缸里,语气悠悠,道:“不管怎么说,出国这件事,你不能再推了。”

秦子深避开他,起身:“正好,国内的妹子玩腻了。”

这话说的还真是让人火大,欠打。

秦良风的语气冷下来,道一句:“你玩nv人可以,但是别忘了正事。”

人走了,房子里又只剩下秦子深一个人。

正事?

多好笑。

对秦良风来说,没有哪一个nv人是正事,他的正事是钱财,是权力,是威严,是这个社会所认可的上等人士的包装。

正事。

对他来说,任何nv人,都不是正事。

所以结婚也是。秦良风喜欢漂亮nv人,喜欢听话的nv人,喜欢各种各样的nv人,在他眼里,每个能让他心动的nv人都是平等的,他ai她们,没有更加偏ai哪一个,他ai过她们,ai意消磨掉之后就是绝对的冷血。结婚对象,不过是家世模样等等合适,所以作为妻子。

因为合适,也好控制,能够对外诠释深情庄重,私底下泛n肮脏。秦良风需要一个完美妻子,然后表演模范丈夫,堵住悠悠之口,仅此而已。

别人不知道,但是他作为他儿子还不明白吗?所谓父亲,可以给你所有一切你应得的权利,唯独没有ai,父ai也单薄,父亲对母亲的关ai也单薄。一直是这样。

但是那个nv人太软弱,仿佛咽喉都被对方掐在手中,畏畏缩缩,视而不见,忍气吞声。或许她还ai他,又或许是为了别的什么,总之一昧妥协退让。估计年轻时也闹过吧,但是能怎么办,她也奈何不了他,也不肯狠心离开他,反被他抓得sisi的,消磨掉所有y气。

长久的软弱积压了许多怨气,无处可发,只有对身边的儿子发泄。抱怨、辱骂、殴打,她把对那个男人的执念换种方式发泄在她儿子身上,一天一天,一年一年。

哪里还有母ai啊。

谁也不ai他。

他早就扭曲了。

秦子深啊,秦子深。

他重新ch0u出一支烟,点燃,x1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忽然想起韩皎皎来。不可否认,他确实喜欢上了她。这种感觉潜移默化,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知道自己想一个人想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越想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有点酸,又有点甜。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没有那种感情的,那种从心底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感觉,那种会令人魂牵梦绕的感觉。他一度以为自己无法去ai。

韩皎皎这个人呢,长得对他胃口,追的时候觉得有趣,相处的时候又格外地顺他心意,让人舒坦。即便是做戏,也做得让人容易深陷。后来知道她不是真的喜欢自己,知道自己被耍了,他确实很生气,还有中恼羞成怒的成分在里面。他受不了。

为什么不ai他呢?

都应该ai他才对。那些nv人不都ai他ai得发疯吗?为什么韩皎皎不ai他?

秦良风就总是能把nv人玩弄于手掌之中,但是他失败了,他无法玩弄韩皎皎,反倒惦记上了她。

他以为自己在逢场作戏玩弄别人,却不知别人的戏b他更jg妙,反将他玩弄。后来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前几年的岁月简直幼稚极了。

无趣。

他的内心忽然变得很空很难受,脑子里想不出来除了韩皎皎以外的其他nv人。奇了怪,以前为什么那么热衷于玩nv人?细想起来,好像和她们待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多有趣。

是了,一切都变得了无生趣,过去的一切好像没有任何意义,心里空出来的这一块无论无何也无法填满。

他渴望被ai而已。

从以前,到现在。

但现在想想,那些ai,也不是他想要的ai。表面的享受,背后的空虚。

了无生趣。

或许总归是要自己也动心才行。自己动心了,对方的一言一行就会牵动你的神经,让曾经的空洞都染上喜怒哀乐。

只是可惜,韩皎皎或许不再愿意回头看他。

不知不觉,烟又燃到了指尖,灼热刺痛神经,他蹙眉,思绪从回忆中ch0u出。

到此为止。

时光飞逝,转眼四年过去,顾梧和韩皎皎已经毕业。顾梧虽然和顾泽昌没什么深厚感情,但毕竟是顾氏正儿八经的继承人,早早接管了公司,如今已成为一把手。韩皎皎跨专业读研,考上了国内首屈一指的名校。

时间没有冲淡他们之间的感情,反而使之更加浓厚激烈。年龄达到要求时他们就扯了证,婚礼在半年后举行。

婚礼很普通,没有刻意低调,也没有十分盛大,就是一般的西式婚礼,男人西装革履,nv人婚纱加身,相携着从众人之间走过,停在司仪面前。

“我愿意。”

戒指缠上无名指,命运的红线终究打成一个si结。

周围响起吆喝声,韩皎皎抬眼对着顾梧笑,笑意里有很明显的俏皮,g得人心痒痒。

她轻声说:“他们在喊你亲我。”

“嗯。”顾梧低声应下,“那你准备好了吗?”

男人说完,张开双臂将人搂进怀中,非常肆意霸道。韩皎皎依旧笑眯眯的,微微仰起了头,方便了越靠越近的男人。

两人的唇贴在一起,先是细细贴着,不多时越吻越深,众人焦点中心的两个人舌吻着越来越忘我,场面已是r0u眼可见的旖旎。

而对两人来说,亲到一起的时候,外界的声音就已经被自动屏蔽,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肆无忌惮地沉溺在他们世界中。

一吻缱绻,尽兴而分。

掌声雷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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