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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凌江帮我(8 / 10)

是他这次憋了小半个月,比之前厉害不少,搞的她出现了错觉。

他扶着柱身,换了新的套抵在她臀上,从她穴口抹了一把黏液粘在阴茎上,就开始往里进。

后入的姿势,交合处完全被占据。

凌江入的很深,第一下就直直顶进她的胞宫。

“啊——”

容棾沂嗓子彻底哑了。

她说不了话,只能侧身拉凌江的手,握着他的胳膊轻晃,试图让他温柔一点。

但——

没一点儿用。

凌江根本不管,因为容棾沂是真的惹到他了。

和她做了这么些次,次次羞辱他,问他怎么治好的。

他明明就没问题,第一次也只是因为紧张而已。

啪啪啪。

臀瓣撞击的声音格外响亮。

凌江顶的一次比一次深,热流像是活泉一样,他每深入一次,就会流出一股,全都浇在他粗长的阴茎上。

容棾沂被他操的彻底说不出话了,直翻白眼,仿佛要被送到天上去。

可惜,天上没人敢这么操她。

没一会儿,她臀瓣就已经红的惊心怵目,惹人心疼。

凌江虽然看着,眉头微皱,但也不停。

他得给她个教训,不能总拿他开玩笑。

他俯下身,右手顺势揉弄她的阴蒂,左手摁着她挺翘的乳尖。

受不住三层夹击式的刺激,容棾沂昂头,又被送上高潮。

暖气温度逐渐升高,她的身上潮红一片,黏腻的汗液也涌了出来。

凌江打开床头柜,拿出他早前买的三对乳夹,选了三个用在她身上。

双乳用了一对,阴蒂用了一只,弄的容棾沂眼泪留个不停。

不过还没完,拳头大的按摩棒也在跃跃欲试。

凌江扣着她的肩,不让她逃,一下一下发狠撞进去。

浴室、窗前、沙发上、洗脸池、浴缸里、还有床上,只要是能看到的地方他都来了个遍,一直操到她失禁才停。

床单地毯湿的能拧出水,凌江就把她放到沙发上,小心翼翼给她擦药。

小妹妹被他操晕了,呼吸均匀躺在他怀里,殷红的小嘴一张一合,俯身凑过去,还能听到她在骂他王八蛋。

凌江闷闷哼了一声:“谁让你质疑我。”

他伸手,戳着她的脸,轻轻笑起来。

忽略他骂自己话,看着还挺乖的。

换了床单被褥,把她放上面,凌江拿起手表给外婆打电话。

“外婆,棾沂这两天学习压力大,心情不好,我带她去散心,老师问你就说知道。”

谎话连篇。

明明是把人操狠了回去没办法交差。

北郑的雪落的不算晚,和天气预报上的一样,十二月初,初雪准时到来。

凌江多少还会有些期待,容棾沂却一点也不想看,整天窝到床上。

因为大雪对她来说意味着分别。

她们残破的家庭,大雪就是开端。

容父生性浪荡,婚后不着家,不管去什么地方都是说走就走。

她的出现也是个意外,周韵吃了避孕药都没避掉。

所以一生下来,外婆就说她命大。

结婚生子,绝对的人生大事。

容父依旧待在外面风花雪月,留周韵月子里独自迎客。

偏偏周韵那时候对他不死心,认为只要她肯忍耐,这个家就还有缝合的机会。

所以她没日没夜的忍,仅有的温柔也在容父带别的女人回家时消失殆尽,之后对容父动辄就是打骂,却始终没动过她。

容棾沂知道,这个家对周韵来说是折磨,是鬼窟,所以她不想周韵留下。

但她也知道,周韵不会轻易走的,她是容父要挟周韵的筹码,如果周韵要离开,就一定会带她走,容父势必不同意。

他那种人,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

所以容棾沂只能自己把周韵推开,让她心甘情愿地离开。

她学打架,抽烟,当着周韵的面喝酒,带男同学回家是常事儿,翘课翘到学校要开除她。

但她不在乎,只要周韵愿意离开,她做什么都值。

十五岁那年,她如愿看着她俩离婚,容棾沂跟了容父,不让周韵为难,主动选的容父,说讨厌周韵。

看着空荡荡的家,容父喜欢拿她发脾气,认为是她加剧了他和周韵的分离,没少打她。

他动手,容棾沂就也打回去,但容父力气大,她打不过,总是吃亏。

后面容棾沂干脆就不回去,拿着他的钱往外跑,只要是在晚上,网吧里准能看见她的身影,偶尔也会和捡垃圾的大娘一起露宿街头。

周韵给过她一把她新家的钥匙,但容棾沂从来没去过,她怕姓容的会跟,天真的想把周韵保护起来。

上次跟凌江一块儿去的是间空房,她随便找的,在外面看到屋里没装修,知道没人住,所以才去的。

钥匙对不上,门当然也打不开。

容棾沂很少会见周韵,因为她从潜意识里认为,只要她们不见面,就不会有事情发生。

“容棾沂,起来了。”凌江站在窗前,啥也没穿,差不多与雪景融为一色,“躺三天了,下个雪你怎么还颓废起来了。”

远远眺望两眼,她就重新躺回被窝里:“管我。”

“还气呢?”凌江轻笑,欠嗖嗖跑到她边上,“咱就事论事,你先说我不行的,我才那么做,咱俩应该两清。”

容棾沂侧身,背对着他:“滚,不穿衣服别挨我。”

一挨他就起反应。

泰迪。

绝对的泰迪。

凌江挠头控诉:“我衣服湿了,没干,也没得穿,你弄的。”

“神经病。”她揪起被子,全盖到自己身上,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啊不对,是包被。

凌江咬唇,故作委屈:“你要冻死我。”

容棾沂看都不看他:“活该。”

然后他就开始哭。

“你真恶心,比荣奎都恶心。”

荣奎是她那个可以说是已经死了的爹。

“我跟荣奎?”凌江震惊,心里被堵了一块儿,“我可比他好太多了,拿我跟他比什么,讨厌我就讨厌我,我又没跟他一样背叛你。”

荣奎做的那些事情,容棾沂从没告诉过他,但他却知道的清楚。

“你怎么对我脾气这么大,对你们班那些同学就笑嘻嘻的。”凌江垂眸,说的格外委屈。

其实容棾沂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她知道,凌江会包庇她,不管她做什么,凌江都不会觉得不耐烦。

她想了想,认为这大概是——

有恃无恐吧。

知道他会一直偏向自己。

容棾沂还是不说话,把被子往边上拉了拉,给他腾地方,默许他上床。

她暖不热被窝,凌江只要一走,要不了多久她就该觉得冷,更别说现在什么都没穿。

凌江身上总是很热,哪怕不穿衣服,温度也烫的骇人,所以他一贴上去,容棾沂就不抖了,安安静静任他搂腰。

他问:“晚上想吃什么?”

容棾沂摇头说不饿。

“那就番茄炖牛腩,你前两天不是说想吃卤鸭腿,我看看给你点。”凌江用空闲的手捧着手机,“纸包鱼呢?微辣吧,我让送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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