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放松下来的关系,以前习惯了早起的谈明江怀抱着温香软玉,睡的格外的沉,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听到外头南方和李灵韵两个人已经起来的动静,两人还在说着话呢!
南方起来之后就去了南毅的屋子,一看那空荡荡的屋子,再一看那折的和豆腐块一样完全没打开过的被子,神情就一下子变了。
哎哟,这小子不守武德!
南方那神情变化的五彩缤纷,叫李灵韵也看了个热闹,她一看到南方那神色还有那气呼呼的样子就知道谈明江干了点啥!
“行啦,好歹也是办了酒席的!”李灵韵对这一点还算是比较满足的,“人好歹也算是守了挺久的规矩,这也已经结婚了难不成你还想让人当和尚不成?”
李灵韵和南方这说话声音不大,可架不住谈明江耳朵灵敏,这会已经醒来的他一张脸烧的通红,完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出去。
出去吧,刚好撞上丈人丈母娘,他这毛脚女婿也挺不好意思的,可不出去吧,他看着在怀里还睡的颇沉还没有醒来的南墨,心里也一阵委屈。
你说媳妇此时此刻就在自己的怀里,结果他却是啥都不能干,只能看着老婆那睡得香香的脸,再听着丈人和丈母娘那对话。
丈母娘你昨天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你分明也是故意安排我去睡大舅子的屋子的!你要是昨晚能说这话,我压根就不进大舅子的屋子!
谈明江叹了一口气,索性破罐子破摔地躺在了南墨的身边,看着她那恬静的睡颜心里欢喜不已,手还有些不安分地玩着她的头发。
南墨的头发发质挺好,这会大多都因为营养不够头发显得有些发黄,同样是知青,他就瞧见过好些扎着麻花辫的知青发尾都是枯黄分叉的。
而南墨的头发不是,油光水滑的黑亮,还柔顺的很,头发他的手指上绕上几圈都半点不打结。
这样的头发就是到理发店里头,理发店收的时候都得给钱比别人多。
想到这里,谈明江就想到一个事儿,这年头大部分结婚了的姑娘在婚后就会把辫子剪短,剪成短发。
可一想到南墨这样好的头发就这么剪了,谈明江就觉得惋惜,说啥也不能叫她给剪了。
南墨被谈明江玩自己头发的动作给闹醒了,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就瞧见他那一张靠得极近的脸,还有那不安分的手。
“别闹!”
南墨推开他的手,也听到了院子里面她爸妈的动静,大概也能猜出谈明江的困窘,她想了想干脆就穿了衣服出了门。
看到南墨出来,南方和李灵韵两人也还有些意外呢,两人十分默契地看了一眼南墨的房间。
南方咳嗽了一声:“明江还没起啊?”
“嗯,昨晚他找我说了点事儿,太晚了就睡下了。”南墨回说。
李灵韵眉头一挑,她想了想说:“虽然你和明江已经结婚了,但是你这岁数还不大,要孩子的事情也可以稍微晚一点,你到时候和明江商量商量,如果不着急着要的话,那平时的时候就注意着点!”
南墨一听李灵韵这话就笑了:“我们两说好了这两年先不要,昨天他就是睡下了,没干啥!”
李灵韵一听这话,眉头皱的更紧了:“他这是不是不行?”
他这是造了啥孽
李灵韵其实也没指望着谈明江结婚后能守啥规矩,没结婚之前守规矩那是对姑娘家的尊重,但结婚之后还守规矩……
这都睡在一张床上了,结果啥也没干就光盖着被子说话,李灵韵那也是万万没想到。
这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能干出来的事?新婚燕尔的男人能不想着做?除非就是男人不行啊!
谈明江还没走出门呢,就听到他丈母娘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话,他这会都不知道要咋说才好了,我想和我媳妇睡吧,丈母娘你没允许,我偷摸着进了屋没胆干啥,结果您这会又觉得我不行了……
他这是干也不行不干也不行,到底是打算让他咋地?!
谈明江默默地挠了挠门。
李灵韵话一说出口之后也觉得自个和女儿说这种话有些不太合适,这老脸也是有些燥,但转念一想有啥不合适的呢,这不都已经结婚了么。
她拉着南墨走到了一边,小心地问道:“你和我老实说,明江这孩子到底行不行!”
李灵韵从小就是看着病人长大的,又在医院里面呆了那么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病人也是不少,像是男的完全不行的那也见过。
她可不能想象自个姑娘嫁了个不行的男人,她还这样的年轻,往后日子还长着呢!你说这往后有没有孩子的两说,男人要是不行完全守着活寡算个啥!
这可就是骗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