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雄也过来了,同样来的还有几个和南方关系不错的,其中就有百花婶,至于张大花倒是不是不想来,可一大早想要出门的时候就被百花婶一顿怼。
百花那是没少和张大花怼的人,早上看到她那样子就知道这老虔婆肯定没安好心,直接就把人给骂了一通,村子里面的人那都知道当初张大花是怎么对孙女的呢,这不南墨都要摆酒了还想着要去祸害人家,这哪能成呢!
百花那一通吆喝,村子里面不少上了年纪的人都来劝了,说是劝,其实也就是压着人不让对方上城里去,把张大花气得不行。
最后连南海雄都直接出面了,说她要是想去可以,去了之后全程别开口说话,给孙女婿的红包也准备好。要是想说点啥,那就直接滚蛋,当别人都不知道她这点花花肠子是个啥呢!
张大花那点心思被看得透透的,她原本就是想要闹个事情顺便还想着弄点钱回来,让她给事所谓的孙女婿红包,她压根是想都没想过。
被这么一气,张大花干脆就没来,百花和李灵韵说起来的时候也还在笑呢。
这会离开席时间还早,大家也都在一起说话,男女泾渭分明,南方领着谈明江去见人,谈明江揣着香烟,逢人不是喊叔就是喊大伯,然后就是把香烟递出去。
谈明江这人还是十分镇得住场子的,男人之间永远都少不了不少话题能聊,这一聊起来之后就格外的顺畅了。
这酒席也算是热闹的很,虽然都是自家整治的,但也好酒好菜一个不缺,一桌的油水再加上红薯饭也是管饱的很,说这酒席也是上台面的很了。
等到午饭过后,桌上的那些剩菜啥的也都让人带走了,这会也没人嫌弃这个,油水够足不说自家添点菜又是一个好菜。
就连洋里那边像是百花这些来吃席的多少也有些想法呢,南方和李灵韵也早就已经有了准备,准备了大海碗把剩菜都分了过去,只让下次到城里有空的时候再把海碗给还了就成。
喜的百花眉开眼笑的,她今天过来吃了一场丰盛的酒席不说,还听了不少的事情呢,等到她回到洋里的时候就又有不少能吹嘘的了。
菜准备的不少,还有一些没动过的,李灵韵也装了好些让洋里的回去分了,篮子里头还装了一些喜糖,还有两包香烟,体面的不行。
“南方酒量浅,这会已经躺平了,招待不周的地方你们多担待着点!”
李灵韵拉着南墨和谈明江两个人一起把人送走,嘴上还不忘客套地说。
“今天这样的喜事还有啥担待不担待的!我们心里都清楚的很呢!”
百花脆生生地说,“你们也别送了,家里还有好些事情要张罗呢,我们自己回去就成。明江啊,以后得空的话就和南墨回来,到时候到婶子家来,婶子给你做菜饭吃!”
“诶,婶子我可记得你这话了啊!”谈明江爽快地应了一声,“只要能抽的出空来,我肯定和墨墨回来!”
“嗯呢,你小子可得对墨丫头好,否则婶子到时候也是要请你吃竹笋炒肉丝的!”
百花婶嘿嘿一笑,看到谈明江不明所以的情况下竟然还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她这笑的更开心了,摆着手提着篮子就走了。
谈明江见百花婶那样子,就知道她刚刚那话里大概有话了,不过也没太在意。
嫁妆
谈明江也喝了不少酒,他作为新郎今天也没少被人敬酒,而且在座的都是长辈,这酒他自然得喝。
这会把客人都送走了,他就被李灵韵打发去睡一觉了,谈明江倒是想说自己也不困,睡不睡压根也没啥差别,毕竟他的酒量可比老丈人要强的多!
但丈母娘的好意,谈明江自然也不反驳,他这走了两步,又像是想到了点啥一般又回过了头来。
“妈,我还睡大哥那屋吗?”
谈明江这话问的十分自然,他自觉这都已经摆了酒,虽然那一张证还没领呢,可这会也已经和领了没啥差别了,南墨可是他正正经经的媳妇了。
这新婚第一天就分房睡,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谈明江那一张算得上有几分敦厚的脸在此时此刻表露出这样的一个意思来,让南墨看的都有些忍不住笑喷,倒是李灵韵还挺老神在在的。
“你看你这一身酒气,你先睡南毅那屋子再说!”
李灵韵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会的小年轻都在想些啥,其实有这种想法的也不少,这种原本就是人的天性,至少谈明江在她眼里还算不错了。
毕竟处对象都一年多了,都没想着把她女儿往着床上带,这样的男人的确算不错了。
谈明江听到这个让他觉得失望不已的话,也只能忍痛“哦”了一声,然后慢慢悠悠地往着南毅的屋子走,那脚步还要多慢有多慢,临到小屋门口都没听到李灵韵更改主意,也就只能进了屋子。
关门那会还用十分幽怨的小眼神看了南墨一眼,那眼神之中还满是控诉。
南墨被他那眼神有些逗乐了,直接就朝他做了个摆手的动作,气得谈明江只能把门一关,往着床上一躺。
可别说,或许是因为忙了一早上再加上和认了那么多人还喝了不少酒的关系,谈明江倒在床上没一会的功夫就直接睡过去了。
把家里里外都收拾完,南墨也准备回自个屋子歇一歇,她才进屋呢,就见她妈拿了一个小匣子进来了。
“妈,你这是干啥?”南墨瞅着李灵韵拿着那匣子的样子,就知道这匣子里头的东西肯定不简单。
“妈把嫁妆给你!”李灵韵说着,她把门一掩,把手上的匣子就递给了南墨,“这也是你外公外婆给的,是给我的压箱底嫁妆,这会也得给你一些。”
李灵韵的出身是极好的,李家祖上真的可以算是医学世家,出过御医这种也不是骗人的,曾经在二十年代那会家里开着江城最大的药铺,握着不少铺子和田地。
而且娶的也都是富绅之流,甚至南墨的姥姥真要说真的,还能算是贵族出身呢,要不是南墨的外公早年就一直支助政府,甚至还变卖了家产支持,得到了领导人的夸奖,不然也不能在安然度过晚年。
“咱们家啥情况你也知道,你外公外婆早年决断的早,外头人都觉得咱们家早就已经把家产啥的都卖了捐了,但多少还是留下了一些的,不过也就是留下了这些压箱底的东西。当初你外公外婆分成两份,一份给了我一份给了你大舅。”
李灵韵说到这里的时候,她摸了摸自己手上的匣子,有些怀念地道,“现在我把当初你外公外婆留给我的东西分成三份,你们三个没个人都有一份,妈谁也不亏待睡。
等你哥南毅还有南祁结婚的时候,妈也会把这些东西给他们。
不过妈手上这些东西从来都没有和你爸说过,这东西给了你,你也好好收着,至于要不要和明江说那就是你的事儿了妈不管。不过妈觉得如今这世道还不算太平,等到再太平一些的时候,你再说也不迟,等往后你想拿着这些脱手做个买卖啥的都成,
总有一天这世道会好的!”
李灵韵说着就把匣子塞到了南墨的手上,她拍了拍南墨的手示意她自个看自个决定,这才又走了出去。
你先说我先说
南墨见李灵韵头也不回地走了,这才看向自己被硬塞到手上的匣子。
匣子分量有些沉,甚至也有些烫手,南墨被这闹得都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她甚至都没办法和李灵韵开口说其实我已经不是你女儿这样的话。
但她也知道,她要是真的说出这种话来,李灵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