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己养着总不能叫旁人被占了便宜。
周秀梅原本还想同出的,毕竟她住在松花婶家,这吃的菜这会还是人家地里头的,南墨有时候也会带一些东西回来,她也怪不好意思的,而且这会就两条狗多抓一把玉米面出来就足够煮两个狗子的粮食了。
松花婶也没同意,周秀梅就把家里打扫的活给做了,清扫院子和房间,还有就是喂鸡这种活给揽了,周秀梅打算着等秋收后,南墨那会应该也已经成赤脚大夫了,她就和南墨一起把老方叔家的那一块地给开垦了,到时候也还能赶紧着种一些蔬菜下来,到时候就种上一院子的萝卜白菜为了过冬使。
松花婶还说要教她们如何腌酸菜和做大酱呢,说是冬天的时候她们这儿冷的很,家家户户都在地窖里头存上不少的白菜和萝卜,还会腌上几缸酸菜,冬天就是靠这些使。
当然等到秋收过后下雪之前,他们这儿还会有一个大集,到时候不少村子的人都会把自己的一些东西拿到集上来换购自己想要的东西,这种大集每年就这么一次,到时候还会有别的村子交够了任务猪之后把村里剩下的猪杀了拿来集上的。
周秀梅听着觉得有趣,尤其是在听到猪肉的时候更是双眼冒光,就盼着早些熬过秋收这大集赶紧办起来。
回击
南墨买了个自行车的事情哪怕她没到卫雪娇和常月华跟前秀,两人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的很。
两人难得做了同样的事情,在背地里面没少说关于南墨的那些酸气话,人家说她有钱的时候,她们两人就说人手太松不是个好好过日子的,买自行车就是为了显摆。
两人在说这种话的时候还传到了松花婶和周秀梅的耳朵之中。
“我呸,那两个知青那就是纯粹妒忌南墨知青!”
虽然松花婶在之前也觉得南墨的确是有些手松,也好心劝了两句,但当着外人的面这种话她肯定是不说的,尤其是现在这两人还闲着没事儿在背后说南墨的闲话,松花婶可不能忍。
她以前也都想着尽量不把家里的事情往外头传,在家受了闲气的时候也都自己忍了,可忍到后面就是于家各种蹬鼻子上脸,自打南墨在她面前手撕过于家一家之后,松花婶就觉得直接不给脸也挺好的,至少自己心里痛快了不是么!
所以这会听到这种闲话都传到她耳朵根了,自己要是不说话那南墨的名声可不就要坏了,被人给钉了败家娘们的名头可不好。
“我们南墨知青要上公社培训,天擦亮就要出门晚上回来的时候都那么晚了,她一个姑娘家的单独一人也不容易,这要是不整个自行车回来她得受多少罪?万一赶上个刮风下雨的日子那就更糟了!这自行车她就该买!”
松花婶斩钉截铁地说:“再说了,她往后要坐镇医务室,时不时可能还得上公社上买点药回来,万一是有啥急用的,人来回一走三个小时,那不是黄花菜都要凉了?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松花婶这话一出,其他人想了想也的确是有些道理在,人往后可是赤脚大夫了,他们村上看病的可都是要去找她的,真要有啥急事儿人有自行车还能方便一点呢!
“再说了,南墨知青自己掏钱买的自行车,又没花人家一个子,他们这会说这种闲话那不是妒忌是什么?这心思就没摆正,还说人显摆,真要显摆能这么干?我要是显摆起来那得闹得整个村子都知道我买了辆自行车我花了多少钱我多能耐!可你们谁见南墨知青往外说过一句了?”
“那倒是,我家要是买个自行车那肯定得让全村人都来看看热闹,毕竟可是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不显摆显摆哪成?”
“我倒是不咋想要自行车,就是想要个缝纫机,那玩意缝衣服的时候一踩就缝的嗖嗖的,可省老鼻子事儿了!”
“那玩意可和自行车差不多的价钱,就是咱们一年到头在地里面换的工分那也换不来一台,就是钱攒够了,那也还得有个缝纫机票,这缝纫机票可不好弄,就算去黑市上花钱弄,那也得好几十呢,这么一算得小两百块钱!”
“这有啥,我听说还有那啥收音机呢,那个更贵咧,咱们公社供销社上都不带有货的,想瞅个一眼都瞅不着!”
松花婶见话题一下子就歪到了供销社那些东西金贵买那些东西更能显摆的上面,就再度开了口,把话题给引了回来。
她绷着一张脸说道:“那两知青前头就和南墨知青不太对付,现在嘴巴里面能说人半点好?她们要是自己有本事也可以买一辆回来,就只会整天在哪儿瞎逼逼和盯着别人,心眼子可坏!你们可别中了人家的计,南墨知青可好咧!”
被松花婶这话一提醒,其余人也都想起了常月华和南墨之间的那点矛盾,其实在她们看来也不算啥矛盾,不过看来那两人的确是个心眼小的,要不也不能在外头说这种话。
“可不是,那两女知青的心眼可真小!你们说都是知青,应该相互帮忙才对,咋能在外头可劲地说人家手松是个败家娘们这种话呢,换成咱们这些相识的都不带这么说的。”
“那就是关系不好!白瞎了当初南墨知青还给常月华知青看病咧,这气性可真小!”
“嗯,小气的很!”
“……”
松花婶三言两语就帮着南墨把风评给扭转了,这也是常月华和卫雪娇万万都没想到的事情,她们两暗戳戳地败坏南墨名声的事在瞬间就被揭了皮反倒变成了她们两妒忌南墨所以可劲说酸话,生生把两人给气了个半死。
常月华连着吃了好几天的苦瓜才降的火气又被气了出来,又是一嘴的燎泡,就连卫雪娇也不能幸免。
两人第二天上工的时候那一嘴的火疮就被人给看了个仔细,越发确定了两人就是妒忌南墨,所以才在那边说那些酸话,现在酸话没传成被人撕了脸面都给气出了火疮来,可见那肝火得多旺盛!
这些动静也全都被八卦小能手周秀梅在睡觉前当做笑话说给南墨听了,南墨听了之后也没多说什么,反正常月华和卫雪娇和她从来都不是一路人,不管两人干点啥都正常的很,像是这点酸话,也就相当于是个开胃菜罢了!
南墨也没反击什么,毕竟该有的反击松花婶都已经帮她做到了,她觉得松花婶和她刚住进来那会性子也变了一些,倒也是往着好的方向发展,毕竟往后她还得护着三个孩子呢,性子要是不彪起来一些,哪能挺得住!
在她的信寄出去过了半个月之后,南墨也收到了从家里寄来的第一封信,这一封信的厚度足足的。
南墨在收到信的第一时间就拆了,最上面的信纸是她弟南祁写的,告诉她之前她寄来的信都收到了,还说了他们都想她的很,大哥也知道了她下乡的事情,他们在给大哥写信的时候也告诉了大哥她的地址,以后很可能大哥也会给她写信。
信上面写的大多都是思念之情,也提到了关于表姐下乡的事情,下乡之后还专门写了一封骂人的信到他们家,南祁表示表姐写的信简直不堪入目,所以他看完之后就没给爸妈看直接丢进灶台烧了。
南墨看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还真是南祁能做出来的事情。
至于陈美华,南墨也能猜到她写那一封信是为什么,只要一想到她现在的日子很难熬,她就满足了。
二癞子回村
南祁絮絮叨叨地写了两三页的纸,把她离开家之后发生的事情全都写在了信纸上,后面的纸张的字迹就换成了李灵韵。
李灵韵的字迹秀气,比起絮叨的南祁,她的言语就显得简练了一些,让她在乡下自己多留心,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不要瞒着他们,有